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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過還是呆傻住的言無徐後,蘇子曾一直走到了費清面前。
沒了之前的激憤,蘇子曾臉上甚至帶上了笑容。她的笑容很甜,嘴角邊,那粒痣又生動了起來,她的神情就猶如一個馬路上撿到了錢的小學生般,想將那張支票交還給那位“費姓警察”。
以至於,所有人,都覺得她是無害的。
暴風雨來臨前,越是風平浪靜,下一刻,越是驚天動地,杭一邵和費清都被她那抹笑容欺騙了。
065 花錢買巴掌
(冷清的一週啊,掬把淚看在咱連續工作了十三天,勞碌的像只哈巴狗,今天才正式休息一天的可憐勁上,無賴討收、討評、討票、討各種中。備註②見參考資料。)
“啪”的一聲,整間教學樓裡都能聽平地驚雷的一聲,蘇子曾的用勁之大,連她自己都有些始料未及。手更是被震得發麻,“費清,老孃花五萬塊,買這一巴掌,替你老子教訓你的!”
費清被這一巴掌打懵了,他的耳膜還在發震。這一巴掌打得著實是又重又響,連帶著周邊的旁觀者們也都捂住了臉,覺得腮幫子發麻,彷彿蘇子曾的這一巴掌是扇在了他們的臉上。
杭一邵也被震住了,蘇子曾打完人之後,下一秒,她就擺出了副淑女臉,低眉順眼,彷彿她上一秒只是在撫摸了只寵物犬似的。
“蘇子曾,你敢打我,”費清怒咆著,身子猛扎著向前,杭一邵一把將他架住,用肩膀將他頂到了牆角。他的個頭比費清還高几公分,卯足了勁才制住了他向前的身勢,旁邊的幾個男生也跟著圍了上來。
罵罵咧咧的聲音不絕於耳,蘇子曾甩了甩手,衝著費清比了個下流的動作,帶著言無徐走開了。
上課的鈴聲響起,費清還冒著火,悶不吭聲地坐在了座位上,身後是一片嗡嗡聲,不用想也知道那幫人在說什麼。杭一邵也知道剛才的拉扯,顯得有些不夠義氣,見身旁的兄弟還不消氣,就示好地推攘了他一下。
“我是看清楚你了,”費清沒頭沒腦地嘟嚷著,“你小子不厚道,由著蘇子曾那婆娘糟蹋我。”
聽了“糟蹋”兩字,杭一邵更覺得滑稽,但他知道費清的是個開口煙囪,氣噴出去了,一會兒也就消了,但他用了這麼副怨女的口氣,說著“糟蹋”,還真是“糟蹋”了這個詞了。
“行了,我認錯了還不成,不就是讓她颳了記耳光麼,改天我幫你出氣就是了,”杭一邵回味著蘇子曾的變臉全過程,有些忍俊不禁,女人見多了,像蘇子曾這麼跋扈的還真是少見。
“怎麼出氣?你早幾年將她收拾服帖了不就結了,”見杭一邵沒了聲響,費清越發憋屈。好一個蘇子曾,代替他老子教訓兒子,他老子還從沒呼過他耳光呢。
費清摸了摸現在還火辣辣著的臉頰,再看看杭一邵佯裝聽不見似地看向了講臺桌,前頭的老師正講得起勁。周圍還多了數道譏諷的視線,費清瞅了瞅,發現常池不時地往這邊看來。靠人不如靠己,現成的不就有一個對付蘇子曾的活靶子供他用麼
離開了道泉大學後,言無徐也不由蘇子曾攙著,獨自走在了前頭。她走得很慢,又帶著幾分蹣跚,每次快要跌倒時,蘇子曾就會伸手去扶。手才到了言無徐的身旁時,就被她推開了。
一次又一次,兩個人都有著很好的耐心,一直到走到了凱利女學的正門處,望見了佈滿了玫瑰花藤的正門時,言無徐才扶住了金屬護欄,喘了口氣。
和她的腳步不同,她似窒息頻死的人般,呼吸又急又密,每一聲都是又短又促,彷彿下一秒,就會斷了氣。
聲音落在了蘇子曾的耳裡,就感覺像是一個遇溺的人,明明是沉到了河底,頭又跟著探了出來,沉浮之間,讓人提心吊膽著。
“你想哭就哭出來吧,”蘇子曾只知道,自己以前要是遇見了不開心的事,就是吃或者是購物,時間久了,都忘記了哭才是宣洩的最好方式。
“我不用你們同情,”言無徐的手在了帶刺的花叢中,劃出了一條條口子,每一道都滾出了血,夜色中的玫瑰花蕾,還沒來得及開放,染上了血後,顯得分外妖嬈。她臉頰旁的那道口子裡的血已經涸了,露出了耳垂處的耳環。
在言無徐的眼裡,蘇子曾和費清之流都是一類人。那類仗著有好家世,隨意玩弄著他人的感情,在別人傷心時,趁機說著些譏諷的言語的人。
蘇子曾並沒有注意到言無徐耳邊那陣光亮的橙色。她的全副心思,都還在回味著言無徐的話。
“我沒有同情你,你也不需要我同情,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