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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間應當沒有哪個女子,願意和心上人這樣相處。
眾人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法子,他們必須耐著『性』子等事情明朗,方能行動。
就這般過了四五天,程瀅恢復如初,彷彿兩人之間的不快並不存在,眾人放心下來。
這天傍晚,遙光從議事大殿回到書房,揮袖點燃屋內燭火,看到桌子上放著一隻紙鶴,他怔了怔,並沒有多想,程瀅給他疊的紙鶴和紙蓮太多,看上去大體相似,只是幻化出來的東西不盡相同。
他將紙鶴放在一邊,伏案書寫,雲山事務繁多,雖是在記憶裡,但也不能撒手不管,夜深如許,燭燈輕爆出一朵燈花。
火光映在男子的眼眸裡,輕輕搖擺。
這樣的夜晚與往日無有不同,甚至與過往數萬年都沒什麼差別,手下案牘更像他在仙界統轄一方時落筆的文書,恍惚間竟有回到天上的錯覺,他『揉』了『揉』眉心,淡淡搖頭,大約被關在珠子裡太久了。
提筆蘸墨,在紙上暈開一道墨『色』,第二筆還未落下,他倏地頓住,眼前的燭光飄搖,火苗忽然分裂出了好幾束。
黑暗忽然向他包圍過來。
他不知自己神識是否清醒,只覺在剎那間陷入奇異的夢境中,夢裡閃過仙界的亭臺樓閣,也有魔界黑『色』的宮宇。
他睡過去的時間並不長,潛意識裡還能聽到自己房間門扉開合,有人靠近了他,輕聲喚了一聲“無臉仙君”。
以長衡的道行控制住神思,遙光睜開眼,面『色』微白,撐著書案站起來。
安寧一進門就感覺遙光的狀態不大對勁,長衡真人雖是凡人,但道行高絕,修煉根基牢固,很少會睡覺,很多時候以打坐靜修代替,可是今日,竟見佔了長衡記憶的遙光半伏在案上,一副昏昏沉沉的模樣。
她趕快走過去,道:“無臉仙君,你怎麼了?”
他身子一動,抬起頭來,額上已見薄薄一層冷汗,她伸手『摸』向他的額頭,卻被他一把握住。
她一怔,未來得及作何反應,已被大力一扯,霎時便掉進一個火熱的懷抱。
她眨了眨眼,腦海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