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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知道林以梅被革職的同時便十分有義氣地也跟著辭職不幹,直至後來才在黑澤醫院當護士。
林以梅聽了只是淡淡一笑,現在的她經過歲月的洗禮和社會的冷暖的薰陶,早已成就她不動情緒且寡言的性格,多說多錯,她當年就是因為插嘴那個惡劣醫生史耀明的醫療過程才慘遭陷害,所以少說話才是安身立命的良方妙法。
“好不好嘛——”藍蕾順勢坐到她身邊撒嬌。“來我們這裡嘛,雖然我們那個外科華佗大夫很兇,要求又高,但是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解決他,讓他無話可說。”
“解決他?”林以梅對這個用詞只覺好笑。一年來從藍蕾口中得知他們醫院裡有個外科醫生非常冷漠寡言,一進到手術室就像個惡魔,但每一個手術又完美得教人不得不佩服,她倒想見見這個讓藍蕾稱讚是華佗的外科醫生。
“是啊!”藍蕾兀自興高采烈地說著:“你都不知道,我第一次站進手術室時還被他罵哭哩!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可憐,那時侯就像是《灰姑娘》裡頭的孤女般,還以為自己就要被可怕的後母給虐待死了哩!幸好這個手術——”
小妮子一開口就是嘰嘰喳喳個沒完,瞭解她一開話匣子就沒完沒了的性格,林以梅索性拿起刊載那則招聘廣告的報紙看看。
黑澤醫院嗎?她低喃在口中。
或許真能在那裡找回嶄新的生活也不一定,如果他們真的像報紙上所刊的一樣急徵麻醉師的話。
楊修文一雙眼直盯著他辦公室裡的第二個人,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相信任何一個醫院的人事主管當面對一位沒有麻醉師執照,且將之視為無物還理直氣壯前來應徵麻醉師的面試者都會像他現在這樣吧!
“林小姐,你可不可以再說一次。”
林以梅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勉強自己開口:“我執照被吊銷,但的確是個麻醉師。”她三分鐘前的自我介紹就是這麼的簡潔有力,震得楊修文一直呆愣到現在。
楊修文現在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望向那一張算得上漂亮的瓜子臉,不明白為什麼每當她在講話的時侯,他就會覺得好像看到那位寶貝學長一樣——說的話短得要死、怪得要命!“這個——事先我們醫院的護士藍蕾向我推薦過你,但是你沒有執照,不知道是不是———”
“不考。”兩個字簡短地吐出後,林以梅雙眼冷冷地對上他。“聘不聘一句話。”她討厭羅嗦的人,也討厭男人,眼前這個叫楊修文的人正好兩者兼具。
“可是你沒有執照,我很難向院長交代,而且病人也會不放心。”他面露難色,但一想起他們這家醫院的服務物件大部分迥異於其他醫院,便道:“這樣好了,讓我問一下我們院長。”說著,他便撥電話給膝青雲。
“喂,學長,是這樣的,我這邊有位小姐她……”
林以梅雙手交叉置於胸前,對著這通掌握她能否被錄用的電話談話完全不感興趣,她只是想知道她到底被錄用了沒如此再簡單不過的事。
“……可是學長,她……是!是!我知道!好的。”掛上電話,楊修文一臉無奈地望向林以梅,嘆口氣搖了搖頭。
看樣子是不用她了,林以梅微微冷笑,沒有執照果然到哪兒都行不通。也罷,天無絕人之路,不是嗎?站起身,她打算走人。
“等一下,林小姐!”楊修文突然叫住她。
林以梅回頭,看了他一眼,以眼神問他叫住她幹嘛?
“是這樣的。”楊修文從抽屜裡拿出一份公文夾。“這是聘用合約,請你先看一下,如果沒有問題,你簽完可以的話,我們歡迎你立刻就職。”唉,這醫院光是一個滕學長就夠怪了,現在又將進來一個沒有執照、又怪得像滕學長的女麻醉師,哪天他要是變怪也絕對不能怪他。
他的話反倒讓林以梅覺得錯愕,木然地坐回桌前,突然間一切不像她所預料的一般,這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我們醫院並不排斥沒有執照的醫生,但是基於病患者安全的考慮,我們當然是希望最好有個合格執照,不過說穿了,很多事都不會盡如人意的,我們醫院裡現在正缺麻醉師,如果你認為自己真能勝任的話,我們歡迎你的加入,但是如果你在院內讓病人出了什麼差錯,很抱歉,除了對病患者負責之外,我們還會加以懲戒。”
他的意思是說,如果她不小心麻醉失誤導致病人有任何傷害的話,他們便會處罰她。不知怎地,她覺得這家醫院不同以往她所待的。“你們不知道我的來歷。”她自知那番自我介紹不足以證明她什麼,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