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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有人惡意中傷屬下,請丁堂主明鑑!”丁遊魂冷笑道:“我明鑑有甚麼用,改日我將此事向各位長老稟報,是不是有人造謠生事,他們一查便清楚了。”
段大賢這一驚可非同小可,立刻雙膝跪倒在地,連連磕頭不止,顫聲道:“丁……堂主……饒命,丁堂主饒命,屬下……屬下縱是有天……天大的膽子,也不……不敢犯上作亂。”心中叫苦道:你要是稟告了長老,他們必然會對我生出嫌隙,那時就算我跳到黃河中,也洗脫不了干係。
丁遊魂道:“你口中這麼說,我怎知是真是假,你有甚麼……咳咳,儘管拿出來,看能不能證實你的清白。”目光再次射向鰲三思手中的玉馬,又轉回頭道:“起來,你先起來說話。”
段大賢一拍腦門,恍然大悟道:“有,有!”從身後的櫃中取出一個長形盒子,必恭必敬遞送到丁遊魂跟前,高聲道:“請你老一過目,便知屬下這片赤心,實在是可昭日月。”丁遊魂面色微動,卻又裝作漫不經心道:“是麼?”拿過長形條盒。
丘長生奇道:他手中拿的是甚麼東西,居然可以表明他有昭日月的赤心,我可要看看。只見丁遊魂開啟盒蓋,盒底錦緞上端放著一株淡黃色人參,參段已是乾癟,卻仍顯得頗為粗大,參須簇簇相纏、盤根交錯、長短不一,長的有將近兩尺,短的也有三四寸,整株看去,竟有三分似人形狀,手足俱全。
丁遊魂尚未說話,鰲三思早驚呼道:“這人參……足有……有一千年,已……已經成人形了,是……是千年人參!”嘴巴大開,雙目泛出紅光,貪婪地盯著參盒,再也移不開半寸,喉嚨處‘咕嚕’一聲,分明是在吞嚥口水。
要知道人參一物,實屬大滋大補藥草,加之它性喜陰寒,並非隨處可見,生長又緩慢,是以極是珍貴。長白山一帶,採參客頗多,這些人為圖得眼前便宜,往往只待人參稍微長成,便迫不及待地將它挖掘出來,賣與商賈。所以大都只有四五十年、六七十年,那些上了百年的,也並不是很常見,至於說千年人參,當真是少之又少。鰲三思的祖上便是在遼東採參為生,他自小也見過不少年日已久的參貨,但是都不及丁遊魂手中的那株,心下哪能不癢癢。
丘長生啞然暗笑道:鰲三思得到玉馬之時,也沒見他如何激動,想不到他見了這株人參之後,竟然有如此大的反應,看來真是人各有好。這個段大賢也是糊塗透頂,丁遊魂明顯是對玉馬興趣極大,而鰲三思眼饞人參,更是不消多言,他居然將這兩樣東西弄反了。
丁遊魂斜了鰲三思一眼,淡淡道:“千年?我看百八十年還差不多。”鰲三思漲紅了臉,大聲說道:“你眼睛瞎了,這……這何止百八十年,你看這參須……”豁然起身站起,大步走了過去,右手緊指著方盒。
未等他走到近前,丁遊魂收起盒蓋,得意地‘嘿’了一聲,道:“年數有多少,勞不到你來費心――哈,段舵主,你果然是一片赤心。”段大賢連聲道‘是’。
鰲三思僵在當場,進退不是,正待發怒,外面傳來一陣囔囔聲,並排搶將進來三人。丘長生認出他們,正是另外三個堂主,依稀記得臉上有刀疤的那人姓史,缺了左臂的那人姓廖,還有個青麵人,不知道他姓甚麼。
他們三人中,臉上有刀疤的叫史春秋,是司義堂堂主,獨臂的那人叫廖望天,掌職司禮堂,青面那人叫沙侯,管轄司庫堂。他們進來之後,不理睬段大賢的行禮,兀自喋喋不休,爭吵得厲害。只聽沙侯道:“廖獨臂,上次你踢了我一腳,這筆帳還沒跟你算。”廖望天叫道:“好哇,今日就把話說清楚。史大頭,你刺了我三銀鉤,要不是老子閃的快,我這條右臂也被你奪去了,這又該如何算?”史春秋怒道:“媽的,沙綠皮,那晚你攻了我七斧頭,我都牢記在心裡。”
丘長生感到一陣說不出的厭惡,按耐住跳下去、扇他們每人一個大耳光的衝動,只見他們三人忽然住了口,看了看鰲三思手中的玉馬,又瞄了瞄丁遊魂手中的長盒,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
沙侯盯著段大賢良久,忽然喝道:“段大賢,據說你對弘長老接任新莊主一事,心生不滿,頗有微詞,是不是?”廖望天跟著道:“不錯,我也有所耳聞,段大賢,我看你該換個名字,叫段大膽才對。”史春秋也道:“換個名字有甚麼稀奇,就算是腦袋掉了,十八年後照樣又是一條漢子,沒甚麼大不了的,段大賢,對不對?”
段大賢很是識趣,又有丁遊魂威嚇在先,早明白了三人所想,也不像剛才那般驚慌,道:“弘長老有經天緯地的才能,他老人家接任莊主,屬下唯有心悅誠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