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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半分異議。”頓了頓又道:“屬下不止對弘長老敬仰有加,對五位堂主也是萬二分仰慕,今日能同時得見眾位堂主,實在是屬下得榮幸。”說完又取出兩樣物件,一件捲成長筒,另一件放在托盤上,蓋了一層紅布。段大賢將卷軸送到沙侯手上,捧著托盤遞到廖望天身前。
忽聽得史春秋大叫道:“好香!”立刻又補充道:“是酒香,甚麼酒?”鼻子努力地吸氣長嗅,目光牢牢鎖住廖望天的托盤。
廖望天單手託緊,生怕他會搶去,身子向前傾斜,護住托盤,仍是不放心,又向右側挪了一步,募地雙眼呆滯,直呼大氣,失聲道:“五……五……聖圖!是……吳道子……真跡!”眼睛再也離不開沙侯手中的畫卷。
原來沙侯對酒沒甚麼喜好,當史春秋道出廖望天手中的酒罈時,絲毫不以為意,開啟手中的卷軸,只見上面歪歪斜斜畫了七八人,此外再無他物,正感到失望之時,陡聽得廖望天的叫聲,才知他是在說自己手上的畫卷。沙侯不通丹青之道,但他見廖望天如此緊張激動,心道:我可不能便宜了他。忙捲起畫軸,四下隨意觀望。
廖望天怒道:“沙綠皮,你……你……”面色漲紫,說不出下話。沙侯冷笑道:“我怎麼了?畫在我手中,我愛看就看,不愛看一把火燒了它,關你屁事?”廖望天氣得哇哇直叫,酒罈傾斜,眼看就要滾落下來,史春秋尖聲道:“小心……”跨前一步,伸手去抓托盤。
廖望天應變也是迅速,左肩微聳,藉機託穩酒罈,順勢踢出一腳,逼開史春秋,怒道:“史大頭,你做甚麼!”史春秋跳後一步,說道:“不要打碎了酒罈。”廖望天似是沒聽見他的話,低頭冥思,努力回想剛才畫中的人物,自言自語道:“‘畫手看前輩,吳生獨擅場。森羅移地軸,妙絕動宮牆;五聖聯龍袞,千官列雁行。冕旒俱秀髮,旌旗盡飛揚’,杜少陵的這番話,說得真是一點不錯,嘿,好,好……”盯著畫卷,一連道了七八個‘好’字。史春秋怕他又失神,每當他說一個‘好’字時,便回應道‘是’,也連說了七八個‘是’。
眾人都各有所想,不知段大賢又從何處捧出一盆花卉,道:“史堂主,這是給你老的。”史春秋全心都在酒罈上,心中極大的不耐煩,正要喝斥他走開,聽到沙侯口中說道:“嗯?咦?啊!這……這是蝴蝶蘭?蝴蝶蘭!”邊說邊快步走了過來,要去接段大賢手中的盆花。
史春秋如夢方醒,迅速搶在他前頭,接過花卉,只見那株花奇特鮮豔,根枝貼著花盆生長,有數片像湯匙般肥厚的闊葉,互動疊列在基部之上,白色粗大的氣根有的露在葉片周圍,有的攀附在花盆的外壁,極是別異,又有七枝花朵在葉片之上,花狀像是張開翅膀的蝴蝶,並且花色各不相同,有的純白,有的絆紅,也有淡紫、橙赤、蔚藍,還有深綠、紫青,七朵鮮花,七種顏色,說不出的好看。
沙侯直勾勾的望著花盆,一副失魂落魄模樣,念念道:“原來世上真有蝴蝶蘭,這……這……”史春秋撕下一方絲簾,蓋在花盆之上,生怕他再偷看。
一時之間,五個堂主各有所念,卻也是各有所持,偏偏手中拿到的,都不是自身喜好之物,他們五人相互忌諱極深,早就把其他四人當成了死敵一般,是以決不肯讓對方佔了便宜,更不肯自己吃啞巴大虧。許久時刻,眾人均是一言不發,顯得格外的寂靜。
丘長生失笑之間,募地一震:這段大賢不過是一個舵主,怎能能耐蒐集到如此多的奇異珍寶,玉馬、人參、五聖圖、美酒和蝴蝶蘭,每一樣都是罕有之物、價值不菲。段大賢費盡心思得到這些,必定是十分清楚他們五人的各自喜好,既是如此,為何他又會完全送亂了呢?鰲三思等五人明爭暗鬥、勢成水火已久,如此一來,他們五人必定會積下更大的怨痕,絕難再齊心合力共事一體,這於段大賢自身有何好處?莫非他另有陰謀?想到這裡,大覺此人並不一般。
五人對峙了一炷香時辰,才各自就座,鰲三思和丁遊魂坐在左側,範無為陪在鰲三思下首,另外三人坐在右側,有人端送來酒水,史春秋拿起大碗,只喝了一口就噴了出來,大聲罵道:“這是甚麼劣酒,比馬尿還難喝!”眾人均知他是聞過廖望天手中的酒香之後,就覺得其它酒類大為失色,才道出這麼一句。
丁遊魂翻著白眼,說道:“段大賢,佩小姐來過這裡,是不是?”
丘長生神情抖擻,知道司空見慣的女兒芳名是司空佩,丁遊魂口中的‘佩小姐’,自然指的就是她了,怕是他們稱呼慣了,一時也難以改口,當下緊凝心神,靜聽他們說些甚麼。
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