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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發生什麼事了?”不久之後,被長兄直截了當的一問,吃得飽飽的終,其實也不是非得把關越汽車公路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招認不可。老實說,這是被食物給誘匯出來的。
“……原來如此,還好沒有太嚴重的事發生。”
“是吧!大哥。”
“如果你認為沒事可就大錯特錯了。要是餘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可就會和湯的殘渣沒啥兩樣了。”
“但是,我不也救了餘嗎!”
“之前如果你能好好的看往他,不就什麼麻煩都沒有了!”
“大哥,反正即使不是今夜,那些傢伙還是會找機會隨時加害餘的嘛。能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解決這件事,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是嗎?不幸中的大幸。”
“終,好像沒有你說的那麼偉大喲。至少應該先確認那些綁架者的身分,斬草不除根可就糟了呀!”終點點頭。續的指責的確沒錯。
“但是,我想那些傢伙什麼都不知道吧!他們對我所做的事都相當害怕。”
“下面的人固然完全不如,問題是命令他們的後臺。”始說完,終縮縮脖子,又嚇了一跳。
續一邊將湯碗擺回盤上,一邊說:“看看明天的報紙,大概可以瞭解敵人的力量吧。三人死亡的事件,假使絲毫沒有記載,表示敵人與警察或大眾傳播界至少有一方勾結。”
“或許兩者皆有吧!”始一邊苦笑一邊哺哺自語,把方糖放人當天晚上的第三杯咖啡中。
“祖父臨終前所說的那個時候,或許差不多該來到了。”
“有點言之過早了吧!在這和平時代,我連一次選舉權都還沒行使過呢!”
“我也是,連酒和香菸都沒嘗試過!”
“終,你不是已經試過兩次了?”
“哪、哪有這回事!”聽著弟弟們的對話,始想起死去的祖父。
“我如果死去的話,靖一郎那傢伙會將學院佔為己有。”祖父不只一次對始說。
“始,我還有比這個學校更重要的事要交給你。這些土地和建築,給貪得無厭的靖一郎也無妨,另外還有一樣你一定要守護好的東西。”由於祖父這麼說,始才放棄與窺伺學院權利和財產的姑丈鬥爭。
雖然如此,對於處心積慮想辦法侵佔丈人所創立學院的姑丈,實在無法善以對之。
而且,始並不能完全擁有人生的自由。在保護學院的義務之外,還衍生了其他的義務,這對只有二十三歲的青年來說,確實是過於重大的責任。雖說如此,卻也是其他人都無法替代的。
在這個響徹春雷的夜裡,日本國內最活躍的人物之一,應該是龍堂兄弟的姑丈莫屬了。
在和外甥們的陰險交談處於劣勢而結束之後,他並未直接回到杉並區天沼的住宅中,反而繼續驅車南下中野。在不斷對這風、雨、道路、天氣預報,以及那些狂妄自大的外甥們的咒罵聲中,他到達了目的地。
在澀谷區松濤的安靜住宅街的一角,黑漆漆的樹叢將大半的建築物遮蓋起來。
鐵柱的門屏彷彿拒絕訪客似地阻擋在車子的擋風玻璃前方。
受車前燈照射的通用門開啟後,兩名拿著特殊警棍的男子將盤問的視線射向他。
“我是鳥羽靖一郎。這麼晚了非常抱歉,是否可以讓我透過呢!”其稟報姿態之謙卑簡直和在外甥家時的態度無法比擬。被招進門內後,繞過兩個假山,在玄關門口上下車的地方停車,從駕駛座下來。
剎那間,靖一郎呆立不敢動。隨著猙獰兇猛的狗吠聲,三條黑影衝上來圍著他。兇惡的喘息從三頭杜賓狗的口中抖落出來,六顆渴望鮮血的眼球焦點都集中在靖一郎的喉嚨。
正當他恐慌不己的時候,門開了,吆喝的聲音驅散了惡犬。
“您好、古田先生……”靖一郎向聲音的主人低下頭。
“大人要我來帶你。趕快上來,時間很寶貴的。”
“真是非常抱歉。給您添麻煩了……”這個叫做古田重平的男子,是屬於保守黨的國會議員,與右派團體及暴力團體的關係都很深厚,由於極端主張國家主義及暴力派的言行而受到黨內的疏離。
照理說,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之後,就應死滅的粗大,獨善且反理性的價值觀,卻仍然保留在他體內,也對無法用暴力解決外交問題的日本現狀感到氣憤。個子不太高,全身肥厚,巨大的臉盡是油脂,活像只肉食野獸。
僅是受到古田的白眼而已。鳥羽靖一郎的背脊就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