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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樣,真是有點不忍卒睹。不想這小子說話斯斯文文的,做起事來卻這麼絕。”
司馬烈小聲笑道:“斯文?我看整個李家莊之中,就數這小子最不好惹。陰裡陰氣的,我跟他可是死活合不到一塊去。”頓了一頓,似乎想起了點什麼,又笑道:“不過要說深藏不露,還得數杜兄你,實話說,到現在我還摸不清杜兄的底呢!”
杜英左臉皮跳了跳,打了個哈哈,露出副假笑:“司馬兄,這你就錯了。實不相瞞,在下平生懶惰,但要數最懶的做的事,還得算習武。此番來到山西,還是因為在下武藝不長進,惹惱了我那師父老頭子,讓他一腳踢出家門了。”司馬烈自是不信,待要發話,李家內堂之中,卻有一行人緩步行來,心道:總算來了。
果然,臺上李寒楓一見幾人來到,一個提縱躍下臺去,在為首一位五十左右老者面前屈膝半跪,道:“師父,一切已經就緒,各位英雄也已等候多時,可以宣佈開始了。”那老者微微點頭,右手一甩,李寒楓便即退到一邊,跟隨在後。
群豪見那書童稱那老者為“師父”,便是不認得李凌的,也猜出他的身份了。又有些人作恍然大悟狀,心道,原來那書童是李凌徒弟,武藝如此精湛,似也不足為怪了。臺下議論紛紛之間,李凌一眾已步出堂外。杜英細一端詳,只見李凌身著灰袍,相貌清癯,鬚髮已見花白,但眉宇間卻精氣外露,步履沉穩,舉手投足間氣凝神聚,心道,這老傢伙不簡單。與李凌一同在前的是個老道,面色紅潤,臉帶笑容。跟在後頭的除了李寒楓外還有三人。左數第一個是個白衣男士,大約三十歲上下,身材頎長,神態倨傲;第二個則年輕了許多,大概二十上下,比那白衣人矮了一頭,身著青色布衣,表情肅然。第三個卻是個女子,杜英一見,立時張大了口,氣為之結,結結巴巴的竟然說不出話來。
只見這女子年方二十,眼如兩剪秋水,顧盼生憐,輕顰淺笑,風致嫣然。身著一襲春水綠的輕緞絲襖,脖間掛一串小指大小的明珠,散發出淡淡光暈,更稱出雙頰的細膩明豔;如墨一般的長髮輕瀑至肩,當真是溫婉如玉,清麗如水。
臺下群雄本正議論紛紛,這時盡皆被那少女的氣勢所迫,竟然立時鴉雀無聲。司馬烈見杜英張大著口,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不禁苦笑道:“也難為了杜兄,想當初小弟初見李姑娘,驚豔之情只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杜英勉強定了定神,仍覺有些精神恍惚,只道:“本少爺此次總算。。。不。。。不虛此行。若能得如此美眷,要那靈丹復有何用?”
身邊小紅卻咯咯笑道:“少爺,你瞧你嘴角邊。”杜英狠瞪了她一眼,忙舉起袖子胡亂掩了掩口水,道:“你們這幾個死丫頭給我聽好了,少爺我這次要打破前言,這次比武我得盡力一試!”
紫電卻突然道:“少爺,依婢子看來,這位李小姐武功可不一般呢!”綠玉聽了介面道:“這下可乖乖不得了,萬一少爺有本事娶了那小姐過門,卻沒本事打得贏那小姐,那不是要天天晚上跪算盤?”藍湖聞言更是笑著附和:“以咱們少爺的本事啊,有面前這位司馬公子在,我看少爺就甭指望。”眾女盡皆稱是。
杜英一臉無奈,指著一幫丫頭,對司馬烈道:“司馬兄,我看還是把這些丫頭送了你算了。省得我整日受她們的嘲弄。”司馬烈見狀也不僅莞爾。
只見李凌環顧當場,朗聲道:“在場的眾位江湖好漢青年俊傑見禮了!今日我區區李家竟能攏得這許多英雄豪傑齊聚一堂,是我李某的榮幸。眾位此來,想必都知道我李某今日所為何事,只因小女若雪個性孤寡,不喜生人,雖說品貌皆過得去,到得今日卻仍未能尋一婆家,老夫不禁心頭焦急。眼見著今日便是小女二十芳辰,故琢磨著辦了這場比武招親,只為遍尋江湖,為小女求一佳婿。”
說到此,這廂臺下又是議論紛紛,談論的無不是李家小姐的品貌。眾人都道,如此佳人,這李凌卻只言“品貌皆過得去”,那是謙虛過了頭了。杜英則是目不斜視,自從李若雪出得廳堂,這雙眼便再沒離開過她的臉半分。當李凌剛說完“佳婿”二字,李若雪粉腮暗暗浮過一絲紅暈,直讓杜英口乾舌燥,手心冒汗,心頭則如小鹿衝撞,只暗叫“鎮定!鎮定!”卻哪鎮定得住?身體僵得久了,連雙腳都覺得麻木。
李凌續道:“此次招親,規矩非常簡單,誰贏了比武,誰便是我李某的乘龍快婿。為示誠意,李某這廂還會以江湖流傳絕不超過五枚,盜玄子所煉製的還魂丹為禮相贈,算作小女的嫁妝。”臺下聞言,又起騷動。
李凌頓了頓,又道:“不過李某把醜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