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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輕巧的輪椅,他坐了上去。
“早!瀝川!”我主動打招呼。
“早!”
因為要去春遊,我打扮一新,頭髮長長地披在肩上,穿著皮夾克,長統靴,超短裙。艾松在電話裡說他新買了一輛摩托,今天天氣溫暖,陽光普照,要帶我去香山兜風。
大約從沒見過我這種太妹裝,瀝川地看了我一眼,問:“有事要出門?”
“嗯,已經請了假,和朋友去春遊。”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好好玩。”
不遠處,摩托車“嘀”了一聲。艾松已經到了。戴著頭盔,皮夾克皮褲,活脫脫一飛車黨。
“再見,瀝川!”
“再見!”
我飛奔了過去,接過艾松遞來的頭盔,坐到他的後座。
艾松說:“為安全起見,你得抱緊我!”
我說:“行啊!”
其實,我不想做出親密的樣子讓瀝川誤會。可是。我怕被他那副冷漠的樣子刺激了,加之,這是我第一次坐摩托,心裡有點緊張,於是緊緊抱著艾松,他一踩油門;摩托車風馳電般躥了出去。
“不是說,四環之內不讓騎摩托嗎?” 我在後頭大聲問。
“京A的牌子沒事兒,給錢都能弄到。”
“艾松你別開那麼款好不好?”
“我已經開得很慢了!”
我們由四海橋出口下四環,向西北方向行駛,路過又直由平整的閔莊路,艾鬆開得得心應手。
然後,我指著遠處的一處風景,感嘆:“嗨,艾松,你看那裡!”
估計沒聽清我說什麼,他回頭朝我看了一眼。
就在這當兒,魔頭車突然失控,我尖叫了一聲,人跟著飛了出去。然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醒來的時候我渾身都很痛,胸口也很悶,好像很多地方都腫了。
我的右腿很痛,胸口包著厚厚的繃帶。我看見艾松站在我的床邊,一副極度內疚的餓樣子。
他的額頭上包了一圈繃帶,上面看得出隱隱的血跡。
“對不起,是我害你受傷了!”艾松說。
其實只是身上很痛,但我沒有什麼極度難受或瀕死的感覺。
“究竟出了什麼事?”我啞著嗓口問。
“地上有個坑,我大意了。”
“不怪你,是我說話你才回頭的”我說。
“你的傷勢挺重。一條肋骨骨折,右腿股骨骨折,已經手術了,裡面釘著一顆鋼釘和鋼板。現在在查你有沒有腦震盪。你還有哪裡不舒服?我去轉告醫生。”
“就撒謊ini說的這些地方不舒服,其他的地方還行。”我找手機,要打電話,“我得向單位請假。”
“這裡不讓打手機。我姐已經給CG'打電話了。你昏迷了四小時。要不要通知你的父母?”
“我爸媽都去世了。”
“對不起。”他連忙說,“你還有兄弟姐妹嗎?”
“有個弟弟在中山醫科大,學業緊張,你不要讓他知道。”
他坐在我的面前,雙手輕輕按住我:“你放心,這事兒是我弄的,所以,你歸我全權護理。我向單位請了一個月的假,而且我本來就不坐班。我天天都來照顧你!”
聽見“一個月”三個字,我嚇了一跳,我要躺一個月嗎?
然後,醫生就進來了。簡單地介紹我的病情之後,要我補辦住院手續,說看骨頭癒合的情況,估計要住一個月。
艾松聽著就要去二樓收費處辦手續。我一把拉住了他:“不用急著交錢,CGP有很好的醫保。給我電話,我打電話問人事部。”
人事部主人在第一時間接了電話,回答令我吃驚。“老總們非常重視此事,已經派專人來辦理你的轉院手續。”
“轉院?”我說,“用得著轉院嗎?”
“你現在的這家醫院住院部很小,非常擁擠,會影響你的休息。我們正把你轉到積水潭醫院,哪裡有一流的骨科大夫。”
我告訴艾松轉院的事,艾松嘆道:“反應這麼快,這麼周到。我真要對外企刮目相看了。”
我笑而不答。
第二天我就被轉到積水潭醫院住院部。人事部的小趙已經預先替我登記,交好了押金。艾松要去買飯票,小趙說:“安妮吃素。我們已經在附近的一家餐館給她訂了專門的營養素餐,一天三頓都有人送飯。”
我說:“我。。。。。。可能需要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