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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是否有喜歡任何的搖滾樂,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她愛唱歌,而且這並非只是隨性而為的一種行為。
“你為什麼只畫這棵樹葉都掉光了的樹呢?”Moro又問道。她似乎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其實,年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這只是他表達記憶與情感的一個出口,雖然並沒有很刻意將自己的任何想法代入這畫中。
Moro瞪著眼睛,一直看著年。她或許認為年會給出一個讓她也讓年滿意的答覆。但年什麼都沒有說。Moro指著那棵正被年畫在8K畫紙上的樹說:“你一定也像那棵掉光了樹葉的樹一樣。”
年依然不知道自己應該對她說句什麼話。他只是抬起頭望著天空,沉默。天空灰濛濛的,所有的雲都沒有形狀,只是一團又一團的連線起來,宛若一塊骯髒且巨大無比的抹布,抹布撐滿了整個視線。
Moro在年右手邊放下她的包包,然後自己也坐下。
麥也會經常坐在這個位置,靜靜地坐一個晚上,然後熟熟睡去。麥說,坐在我的右手邊她可以自由地想著那些一直想去做但一直還沒能去做的事情。關於麥的那些一直想做的事情年從不會去過問,他覺得這是對她最好的態度。
“我給你唱支歌,好不好?”Moro的話打斷了年的回憶。年轉過頭看著她,然後說:“好。”
Moro沒有做任何唱歌前的準備動作,連先深呼吸一下都沒有的就直接唱了起來。Moro唱的是Marit Larsen的《If A Song Could Get Me You》。年不知道這歌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