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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讀者看來,更加的莫名其妙。但是,這就是我。

“你有的東西她沒有,可是你又無法給她。就像這個世界並不符合我們的夢想,可我們不能捨棄夢想。所以只能放逐這個世界中的自己。”

一場自我放逐的似的逃避;逃避人群,逃避喧囂,逃避現實,逃避一切的一切。也許世界總不是那麼美好;也許現實總是讓人失望並且絕望,他們總是站在黑暗陰鬱的角落內自我掙扎。

在別人的眼中他們是社會的蛀蟲,是人類的渣滓。頹廢,叛逆,墮落,張揚這些鄙夷可恥的字眼是80後90初的年輕人的代名詞。

可是,可是他們年輕,他們的叛逆和驕傲,不過是為了保護自己。不要怪他們汙染了社會。其實是社會侵蝕了他們。脫下那層堅硬冰冷的盔甲,他們的心依舊晶瑩。

現實的道路總是紛繁複雜的,糾結纏繞的線條,密密麻麻的塞滿整個世界。我們的腦子太簡單,可是現實卻過於複雜。在那些曲折扭曲的線條面前我們都是迷路的孩子,掙扎的尋找解脫。

自我的放逐,頹廢的生活,叫囂嘶啞的音樂。其實我們尋找的不過是簡單的幸福,單純的世界,自我內心的安定,肉體的漂泊為的是心靈的安逸。

黑暗陰鬱的描寫,譏諷嘲弄的筆觸,一切都寫出了叛逆年輕人的頹廢與張揚。對現實的失望,對夢想過於遙遠的絕望。在扭曲的世界裡敘述了一個墮落的年輕人,張牙舞爪,落寞孤寂的漫無目的尋求自我釋放的流浪過程。 電子書 分享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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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午夜,一個人在城市的街道里走來走去,四處遊蕩,是最幸福不過的事了。”說這句話的人叫Moro。一個整天哼著歌的孩子。年知道她不會真的這樣做,至少她沒有這樣做過,她只是這麼說說而已,但她依然喜歡在夜裡偷偷地趴在家裡大大的落地窗邊向外看那些遊蕩的孤獨的靈魂。用她的話來說,那些靈魂都是夜裡爬出窩四處飛行的鳥。

Moro就住在年家的對面。

每天晚上十一點鐘的時候,都會聽到她的歌聲。她唱得最多是一首是Cathy D*ey的《Tales Of Silversleeve》。每當她唱這一首歌時,年就會坐在窗戶旁邊透過玻璃看著她,一直看到眩目。年有時候會想:我將會毫不猶豫地含著淚水從這裡跳下去。年從不敢想像自己將會有多麼隨意、無拘無束的笑臉。年覺得自己生命裡只有一大段一大段的空白,這片空白的最深處透著一圈圈的絕望,它們不住的向外擴張,沿著血管,遍佈全身。但年確定自己在人前除了面無表情之外也會曖昧不明地讓嘴角微微上揚。年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總會做著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和說不知所以的話的人。對此,年毫不懷疑。所以,年終於還是沒有真的從自家的窗戶上跳了下去,也沒有含著淚水。

年真正意義上與Moro認識,是在這個秋天裡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在北街附近的人民公園的湖邊,年正在畫畫,給一棵樹葉都掉光了的樹作一張速寫畫,Moro提著一個白色的包包走過年眼前。

年心裡有微微驚訝,沒想到那個住自己家對面,整天唱歌的女孩子會提這種簡約風格的包包。他甚至懷疑起來,她是否知道這個牌子的創始人董攀建立的最初意念。或許,她根本就從不去想了解這個牌子所表現出來的質樸、單純到底是為了反映著什麼。她只是因為被散發而出的輕鬆、舒適的氣氛所影響從而買下這個包包。年獨自的想著想著,Moro已走遠。望著她的背影,年突然地覺得在剛剛見到她之後到她走遠之前的這段時間裡,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莫名其妙。這就像是一個人竟然會去想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傻問題,然後再由這個傻問題敷衍出另一個更傻的問題來。

年搖搖頭,繼續作畫。

畫到第三筆的時候,年感覺有個人正站在我的身後看著我畫畫,但他沒有回頭,因為早已經習慣在外作畫時被人圍觀。

“你為什麼只畫這棵樹葉都掉光了的樹呢?”背後站著看年畫畫的人說話了。聽聲音,是個聲音很甜美的女生。也許,她還是個還未長大的小女孩,這是個充滿好奇與夢幻的年齡,像那個很多年前穿著純白色LeeT恤走過落滿樹葉的人行道上去學校的年,生活簡潔得妥協一切經歷。

年回頭。站在身後的人是Moro。Moro一身質樸的淺灰色半身裙加一條網格長筒襪,鞋子是一雙純藍色的帆布鞋。她的這一身行頭讓年想起了很久之前看見的一句話:十六歲那年,我用高跟鞋玩搖滾,一樣很棒!不知道M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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