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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怎麼了?”陸晥晚面帶疑惑地問道。
“綰綰,還是算了吧,咱們回吧,我知道哥哥他中了就行了,要見面也不急著這一會兒,反正以後有的是時候道喜的。”珍兒對著陸晥晚勉強一笑,輕聲道。
陸晥晚愣了愣,卻也立即理解了珍兒這般做的原因,張墨中了舉,還是第一名的解元,本是風光無限的事情,多少人羨慕嫉妒,但若是讓旁人知道了他有一個在教坊裡做女使的妹妹,肯定會生出許多流言,珍兒不想因為她的身份而讓張墨尷尬難堪,這才不想露面。
陸晥晚本是興奮激動的情緒瞬間蕩然無存,苦笑了一聲,也沒再說什麼,她們是教坊女使啊,在旁人眼裡就應該是那麼低賤嗎,連親哥哥都不敢認,陸晥晚看到珍兒臉上痛苦的神色,她該是多麼想第一時間給自己的哥哥祝福,可賤籍的身份隔斷了一切,這是她的悲哀,還是所有教坊女子的悲哀,但她們又能怎麼樣呢,這是她們的命,難道她們就應該要認命嗎?
第六十章 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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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兒姐姐,你不能走!”陸晥晚的眼中閃過一抹堅毅的光,“我們是女使又怎樣,誰也沒有規定舉人就不能有一個女使妹妹,而且你用賣身的錢供哥哥讀書,這有什麼丟人的,我想張大哥現在應該是很想見到你的,因為沒有你的犧牲,他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
“可是我……”珍兒依舊裹足不前,心中依舊滿是顧慮。
“別可是了!”陸晥晚不給珍兒再說話的機會,重重拉了她一下,便穿過層層人群,走進了客棧。
陸晥晚兩人剛一進去,便看到張墨被人簇擁著從樓上下來,他的臉上依然帶著溫潤的笑容,並沒有因為得了解元便欣喜若狂地失態,一如以往那般穩重模樣。
走在最前頭的是報信的衙差,此時正一臉諂媚地與張墨說著恭賀的話語,張墨周圍簇擁著許多與他一般的考生,不管有未有中舉,大多都是與有榮焉的模樣,畢竟張墨中了頭等解元,以後身份就不一樣了,他們自然要趁現在這個時候早些交好。
眼看著張墨眾人已經走到了大堂,陸晥晚立馬推了珍兒一把說道:“別傻站著了,快上去吧,張大哥一定等著你呢。”
珍兒總算是下定了決定,大步走了過去。張墨看到走來的珍兒,十分高興,越過身邊簇擁的人群,走到她面前道:“怎麼這麼晚才來,我都等你好一會兒了。”
珍兒的臉上帶著激動地表情,壓抑著興奮地聲音說道:“我方才先去看了榜,知道你中了就馬上趕過來了。”
張墨伸手拍了拍珍兒的頭,臉上的笑容越發溫柔,“以後終於不用再讓你這麼辛苦了,我們一家人總算可以團圓了,爹孃一定很高興。”
珍兒本是開心地不行,卻因著張墨幾句言語又忍不住流下淚來,想著在教坊的這幾年,日日夜夜地思念家人,眼淚越發地流個不停。
張墨沒想到珍兒會忽然哭得那麼厲害,只能無奈地安撫著她。一旁圍觀地眾人很是疑惑地看著她二人,嘀嘀咕咕地發出疑問:“這女子是誰啊?跟新晉的解元關係這般親密,難道是他的娘子?”
“不是,不是,這張解元還沒成親呢,這咱們客棧裡的人都知道,我看那女子模樣生地與張解元有幾分相似,想來應該是他的姐妹。”
“我看著也是,真是好福氣啊,家裡出了張解元這般的文曲星,她們可都要享福嘍!”
陸晥晚正為張墨和珍兒感到高興呢,忽然聽到了一個極不和諧的聲音。“這女子我曾見過,在教坊司裡頭,似乎是一個伺候當紅女妓的女使,真沒想到啊,金科解元的姐妹竟然是一個下賤的女使,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了,當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這話一出,圍觀的眾人看向張墨和珍兒的眼神立馬就變了,臉上同時浮起輕蔑之情,互相之間交頭接耳,似是在嘲諷著什麼。
珍兒的臉色也立馬白了,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無助地看向張墨,張墨臉上的笑容已盡數斂去,目光銳利地看向說話之人。
陸晥晚亦是怒火中燒,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怒視而去,很快便鎖定了其中一人。
說話之人亦是一書生打扮,長相偏陰柔,臉白若傅粉,唇薄,有些倨傲地微微勾起,那雙桃花眼帶著些輕佻,讓陸晥晚十分不喜。
“張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吾妹雖是教坊女使,但向來潔身自好,且她靠自己的勞力吃飯,有何丟臉可說,請你收回方才的話,並對我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