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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道歉。”張墨微微眯了眼,語氣不善地說道。
“哼!笑話,我乃今科新晉舉人,怎麼可能對一個下賤女使道歉,且我說的都是實話,那教坊中女子俱是賤籍,你與這些人扯上瓜葛,難道不是有辱斯文!”
張墨還想與他爭辯,卻是被含著淚的珍兒拉住了,出聲勸道:“哥,你莫要為了我跟別人爭吵了,都是我連累你了,我現在馬上離開。”
陸晥晚看著傷心難堪的珍兒,心中火氣更甚,知道那個挑事兒的男子定是嫉妒張墨,才說這些來詆譭她,她可不想讓珍兒這樣被人看不起,就走到上次那個幫她穿過話的小二身邊,低聲問道:“小二哥,你可知道剛才說話那人是誰啊?”邊問邊往小二手裡塞了一個銀角子。
那小二收了好處,自然認真回話,“你問他啊,他是住在隔壁狀元樓的張公子,全名喚張祚永,在眾考生中還是很有些名望的,因為他出手向來大方闊綽,所以很受一些人追捧,本來他在這屆的考生中得解元的呼聲是最高的,卻沒想到被張墨公子拔了頭籌,他心中自然不舒服,現在好不容易抓住了張墨公子的錯處,還不好好奚落一番。”
張祚永!?陸晥晚沒想到竟會這般巧合,這張祚永不就是騙詩詩的那個小人嗎,沒想到倒是在這裡先碰上了,陸晥晚早就對他沒什麼好感,今兒在這碰見,自然不可能輕易放過他了,這等卑鄙無恥的下賤下人就應該暴打一頓才對。
下定了決心,陸晥晚就走到人前,揚眉對著那張祚永質問道:“這位公子,你方才說曾在教坊見過我珍兒姐姐,那麼說來,你是經常出入教坊的嘍,你這般一個好色之徒,有什麼資格說張解元有辱斯文,我看你才是斯文掃地吧!”
眾人都沒想到陸晥晚這麼一個小丫頭會突然跳出來指責張祚永,頓時人群中又是爆發出一陣議論。
張祚永前一刻還在因為打擊了張墨而洋洋得意,下一刻便被一個小丫頭這般奚落,頓時氣得臉色鐵青,拂袖怒斥道:“哪裡來的賤丫頭,教坊司乃是官家教坊,我等一干讀書人在那裡應酬亦是常事,有甚可奇怪的,你若是再敢胡說八道,小心本公子不客氣!”
第六十一章 反擊
(昨天去鄉下喝喜酒了,凌晨才回來,沒來得及更新,今天補上,下去還有一更,今天上強退,大家多支援某粥哦!)
怕你才有鬼呢!陸晥晚在心裡罵道,嘴上依舊不依不饒地說道:“哼,這位公子也說了,這教坊是官家的教坊,自然是接待那些達官貴人的,您一個還沒有功名的讀書人,就整日出入教坊,想來這學問也好不到哪裡去的,且公子您的大名在咱們教坊裡頭可是響噹噹的呢!”
張祚永心下一陣驚怒,面上極快地閃過一絲慌張,不過他表面功夫向來做的好,冷笑一聲道:“你這賤丫頭好生放肆,我現在可是有了功名的舉人身份,你竟然敢這般汙衊我,小心我將你送官嚴辦!”
聽張祚永說要把陸晼晚送官,珍兒頓時嚇了一跳,立馬上前拉住陸晼晚勸道:“綰綰你別為了我得罪他,他現在怎麼說也是個舉人了,咱們……鬥不過他的。”
張墨也走了上來,卻是安撫地看了她兩人一眼,神情冷峻地與那張祚永說道:“張兄,你一介讀書人欺負一個小姑娘恐怕不太好看吧,我可是聽說你在教坊裡頭有一個極親密的紅顏知己呢,怎的還這般看不起教坊女子,你就不怕今日這些言語傳到那人耳裡,到時候美人生氣,恐怕也夠張兄吃一壺的吧。”
張墨的話語中滿是輕蔑的調笑,他偶爾也會在教坊外頭見珍兒,所以對張祚永和詩詩的事情也有所耳聞,對張祚永的所作所為是十分不齒的,今日張祚永不知死活先冒犯了他,他自然不會嘴下留情。
張祚永那張白臉被張墨的話語說地一陣青一陣紅的,眼神陰鶩地盯著他們三人,卻是說不出什麼反擊的話來,他其實心中也有顧慮,他雖然中了舉人,但在京城一個小小舉人根本算不上什麼,只有中了進士才能算是魚躍龍門,明年春天的會試他還需要錢財打點,這關鍵時刻是萬不能放開詩詩這棵搖錢樹的。
張祚永一拂袖,略帶著些狼狽地離開了,陸晼晚衝著他的背影齜了齜牙,心想著,今天就先放過他,總有機會能讓他身敗名裂,一無所有的,這等只會騙女人的賤男人,絕對不能姑息。
圍觀的百姓們見沒什麼熱鬧可看了,大多也離開了,只留下那些同樣中了舉的考生們在張墨周圍,他們可不在乎張墨的妹妹是不是教坊女使,張墨有著解元的明天,就夠讓他們趨之若鶩了。
“我一會兒馬上就要去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