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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只是趙令庸,還有準備搭表哥順風車的秋晏染,她不時瞄著距她十公尺遠的那輛BMW,以及靠在車門旁優閒抽菸的車主。
由很多路過的女生皆情不自禁偷瞄他一下的情況看來,這個看來多金又屬管理階層的男人無疑是帥哥一名,而且是表哥的情敵,就不知表哥看到了這人,會不會就打算給予祝福,乖乖回日本去了。
由校門內跑出來的人兒令那名優閒的男子當下臉色大變,匆匆丟掉菸蒂,跑過去扶住急喘不已的羅紅。
“怎麼了?”他小心拍撫著她的背脊,直到她呼吸趨於平緩。
她咳了幾聲,搖頭道:“沒事,走吧。”
見她臉色由青白漸漸轉為少見的紅潤,他才笑了出來。“我倒想知道是什麼人居然可以讓你花容失色,不是色狠吧?”最後一句,他問得認真。
她搖頭。
“你這樣子,你家人見了,必定會要問的,你自己可要做好心理準備。”他看了下她的衣服上沾有草屑與泥土,眼中的興味更濃。不枉他兩個星期來風雨無阻的接送,果真有點味兒,就不知會是怎樣的進行方式了。
“我知道。”她只能這麼回答。
“哎呀,好巧,羅紅,好久不見了。”秋晏染走了過來,無非是好奇她剛才惶然的面孔是否來自她那表哥——即使她一直認為不可能。
好巧?可不是,這女孩在等的人莫非也是小紅?趙令庸上下打量著這個眼露精光的小女生。
“好久不見。”並沒有交情,突來的熱絡令人不太適應。
“咦?你今天沒帶課本來上課嗎?”秋晏染問著。
“呀!”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兩手空空。不安的住校門內望去,竟然望見了那個冒失的人,她心跳加速復又喘息,拉了趙令庸的手道:“遲到了。”
趙令庸有趣的任她拉著走,不忘回頭看過去一眼,看到了一名斯文有型的男子正臉色凝重的看向他這一邊。是他嗎?
秋晏染也看出羅紅的心慌,再望向她偉大的表哥——不會吧?表哥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嚇到人家了嗎?她大步跑向表哥那邊,而那個可憐人早已石化成雕像,在見著了心上人的追求者之後。
急著拉回表哥神志的她,並沒有發現一雙估量的眼正銳利的打量她與範群。
這是什麼情況?趙令庸安置好羅紅,將車子穩穩駛入正午的車陣中,決定弄清楚一切。
一家子人突然全部有空起來。二哥已服完兵役,參加完眾多公司的應徵後,已有不少錄取通知寄來,以後的工作地點可能在新竹科學園區。大哥的貿易公司已小有氣候,訓練了新一批人才出國洽商,空閒的時間玩玩外匯股票,在家中的時間多了起來。
而母親,在全家人一致的堅持下,不得不去做全身健康檢查;結果發現她的子宮長瘤,必須找時間開刀割除,不宜太勞累,只得留在家中讓丈夫又是食補又是藥補的擺佈,三十年來從沒這麼懶散度日過。
十月中旬,週休二日讓一家人全到齊,偌大的屋子雖安靜卻人氣充足。
一埸秋雨初歇,她待在房中趕著兩份報告,以為該是靜謐的週末,意外而來的訪客卻打亂了既定的規劃。
“小紅,快下來,有客人!”樓下傳來羅紹大嗓門的呼喊,亢奮得令人不解,客人?找她的嗎?
推開椅子,開啟門,就見著另兩扇門也同時開啟,是大哥與二哥。
“你的客人?”老大羅納問。
“不知道。”不知為何,她心中期盼兩位兄長不會有下樓的打算。
“還不走?”老二羅維關上房門,摟著她的肩一同住樓下走去。
“你們——要下去?”她躑躅著,問身邊的二哥與身後的大哥。
“我們等很久了。”羅納直接說著,把小妹近些日子以來的心神不定看在眼內;加上趙令庸的事後報導,讓人揚起無限的好奇心。
羅紅只能無奈的被帶了下去。
樓下,被當成新奇事物欣賞的正是範群,手中有幾本書,以及一盆小巧的鳶尾,正開著白色的花。
其實,他不是來作客的,由於數日來羅紅一直躲著他,他根本沒機會將書本奉還,不讓別人代為送還的原因是希望自己還有機會與她談上一會兒話,絕對不是來自於糾纏的意圖。
實在是等不到她,又怕她沒課本可用,讓她上課不方便,今日只得硬著頭皮前來羅家,原本他只是想把書與小盆栽放在她家門口的信箱上,然後走人,但正巧由外面騎機車買物品回來的羅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