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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士林這裡我最大,這裡都由我………”
沒等那個領頭大哥說完,蕭天一揮手毫不客氣地制止了他的說話“哪那麼多的廢話,你是不是為這個小子出頭的?”蕭天一指那個被蕭天一把從耳朵上扯去耳環的年輕人說道。
蕭天無形中散發的霸氣和目空一切立時讓領頭男子心中一凜,就這麼一個學生模樣的人對著自己竟然敢如此叫囂,他如果不是神經錯亂,就是背後有靠山。在臺北這個黑幫多如牛毛的地方,誰知道這個小子是不是哪個黑幫老大的公子,領頭男子又仔細地望了蕭天一眼,不住在心中合計著。
“小子,你是誰,叫什麼名字?”領頭男子高聲問道。
士林小吃街憑空進來這麼多氣勢洶洶的人立刻讓整個街道氣氛變得緊張起來,來吃飯的客人都立刻匆匆結賬離去,唯獨剩下陳仁治這一桌。街上各個攤位的老闆也都在有條不紊地收拾著東西,看來類似這種黑幫的火拼在他們眼裡已經不是第一次。他們唯一希望的就是千萬不要波及到自己。
“老爺子,您看………”尤雄附在陳仁治身旁試探性地問道。
“不忙,先看看在說。”說完陳仁治安心坐下,饒有興致地望著不遠處的蕭天是如何處理眼前的這一場危機,陳仁治此時的表情就象是看一場精彩的戲劇一樣,手裡端著清茶,雙眼緊盯著這場戲劇的主角——蕭天。
而陳仁治身龐的尤雄則是想千方百計地除掉蕭天,他一看蕭天遇上的麻煩,心中突發奇想正好可以趁機除掉蕭天,然後嫁禍給這幫小地痞。既可以除掉蕭天,又可以置身事外,這樣兩全其美的想法不僅讓尤雄暗暗得意,但是陳仁治冷淡的反映卻讓尤雄心中不快,氣得他只能站在後面和陳仁治一道看蕭天是如何表演這場戲的,只是心中充滿的怨恨。
“你問我叫什麼名字?”蕭天冷眼看了領頭男子一眼,冷冷地說道“你也配?”
一句話頓時讓領頭男子臉色變成了豬肝色,一臉的橫肉在怒火的鼓動下都要聚集到一塊了,就彷彿一座火山馬上就要爆發了一樣。
“你他媽的敢再說一遍?”領頭男子指著蕭天說道。
誰知道沒等蕭天說話,距離蕭天不遠處坐著的陳仁治突然說了一句,算是替蕭天回答了這個問題“他的意思是說你不配問他的名字!”說完,陳仁治一想,不論身份還是地位這個黑道的三流小混混還真都不配知道蕭天的名字。
聽道陳仁治的話,蕭天搖頭苦笑著,心道這個陳老爺子他來攪和什麼勁啊,這擺明了在替我挑事麼。
領頭男子這個時候才注意到在蕭天不遠處還坐著個老頭,老頭的周圍還有幾五六個保鏢一樣的人。陳仁治及其他手下渾身散發出的冰冷氣勢讓他覺得那個老頭並不是個好惹的人物,尤其當他看到尤雄有意無意露出懷裡的槍的時候,心中更打定了不去招惹這個老頭。
“你是不是想找死?”領頭男子用手指著蕭天說道。
蕭天眼中寒光一閃,隨即又淡淡地說道“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機會!”說完,蕭天從兜裡掏出一個硬幣大拇指一彈,硬幣在空中劃出了一個漂亮的弧線落到了距離蕭天面前兩米多遠的地方,硬幣落地發出一聲脆響。
蕭天這個近乎於挑釁意味的動作,不僅讓陳仁治都起了好奇心,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來聚精會神地望著蕭天這邊。就連尤雄也很好奇蕭天下一步到底想幹什麼,按照尤雄的思維現在蕭天不是打就是逃,又怎麼會冒出這麼一個情節來。
蕭天指著地面上的硬幣,傲然說道“只要你們有人能夠邁過這枚硬幣,我就告訴你們我是誰?”
“你以為你是誰啊。蘭波啊?我今天就走個給你看看。”領頭男子後面的一個打手叫喊著就衝了出來。
蕭天冷笑著望著這個衝出來的打手,一臉的蔑視。
所有人都看得出來,蕭天根本就沒有動手的意思,他只是冷眼望著那個衝過來的打手。就在那個打手的腳即將邁過硬幣,不!是已經邁過硬幣,就要落地的時候。
“嗖!”夜空中憑空發出一記嘯聲。
“啪!”的一聲脆響。
緊接著就聽見那個打手發出野豬嗥叫一般的慘呼,雙手情不自禁捂住自己的膝蓋象旁邊跌了過去。剛倒在地上,那個打手似乎還想站立起來,沒有想到剛剛起身走了沒幾步又是一聲更加淒厲的叫聲,領頭男子和他後面的打手跟班們清楚地看到那個打手的右側膝蓋以下的小腿象是橡皮泥一樣,朝著不可思議的方向扭曲過去。
看得每個人心驚肉跳,彷彿自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