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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一樣。
蕭天身後的陳仁治和尤雄一夥都知道他是被東西生生地打碎了膝蓋骨,而且似乎還傷了筋,現在他的小腿就如同他大腿上的一團廢肉一樣,那個打手的中樞神經已經喪失了對它的指揮權。
陳仁治和尤雄都很清楚地看到蕭天根本就沒有動,那麼是誰能夠在視線如此不明的情況下準確地擊中一個人的膝蓋骨,而且勁力竟然如此之大,和一發子彈幾乎沒有任何區別。
就在這個時候陳仁治突然想起個了剛才跟在蕭天后面的那兩個人,怎麼都不見了呢?直覺似乎在告訴陳仁治,讓蕭天有恃無恐的正是這兩個人的存在,所以蕭天才能夠如此從容地應對現在的這個場面。
“看到了吧!這就是他成功的原因!”陳仁治望著蕭天自信的背影淡淡地說道。身邊的尤雄早已經被這詭異的場面震住了,他和自己的手下正在舉目四望到底是誰躲在暗處,到底是誰在暗中幫助蕭天,但是很可以,四周除了城市的喧囂聲再無其他。
現在橫在蕭天和那夥人中間的,除了一枚硬幣,還有一個痛得滿地打滾的人。
蕭天朝領頭男子一奴嘴,右手一指那枚硬幣,意思接著來啊。
領頭男子的額頭開始冒汗,酒勁似乎也被蕭天的氣勢給衝散了,他左右望望自己的手下。手一揮身後的兩個手下又衝了上來,這回還沒等邁步就聽見又是兩聲硬物破空的聲音,隨即又是兩聲慘叫,那兩個人又象第一個人一樣抱著自己的膝蓋在地上慘嚎著。
“他們在那!”尤雄在這兩聲過後終於發現了那隱藏在暗處的人的痕跡,但是尤雄也只是大概猜測其位置。畢竟尤雄能夠在天道盟脫穎而出擔任美鷹會的大哥是有他成功因素的,怨毒眼睛的背後隱藏的同樣是一副能夠洞穿人心的眼神,但是那兩記依然是太快了,快得讓尤雄只能猜測到大概方向,不過尤雄很肯定如果他個人再出手的話,他一定能夠找到他的位置。
“實力決定一切,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看來臺北黑道多年的平靜似乎要被這個年輕人給打破了,咱們走吧!”陳仁治起身帶領著尤雄一夥人向街口走去,尤雄很不甘心,他非要看看這個隱藏在暗中的人到底是誰,但是陳仁治並沒有給他機會,因為在陳仁治看來,如果不是蕭天不是敵人的話,那麼對他了解得越少似乎越安全。
當陳仁治帶領著尤雄一夥經過蕭天和那夥人對峙的那個位置,陳仁治回頭讚許地望了蕭天一眼,蕭天衝陳仁治呵呵一笑,說道“老爺子,走好!”
陳仁治從蕭天的眼中看出的是一股子的自信,那是背後擁有強大實力的巨大信心的人才能流露出來的神采,光是這股子自信就讓陳仁治知道和蕭天為敵的話,即使勝利了也要付出十分慘重的代價。
當陳仁治經過那個領頭男子的時候,用著可憐的眼神望了他一眼,接著搖了搖頭,帶領著尤雄一夥人浩浩蕩蕩地向著街口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異變突起,一陣陣悽慘的叫聲充斥著整個街道,空氣中瀰漫的是驚人的殺氣和侵入骨髓的冰冷。那一陣陣嘈雜聲告訴陳仁治一夥,這只是單方面的消滅,根本沒有一點還手的機會。
儘管陳仁治相信他回頭可能會看到生平最精彩一場的打鬥,但是他剋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沒有回頭。
陳仁治沒有回頭,自然尤雄也沒有回頭,尤雄沒有回頭,自然他的所有手下也沒有回頭。
但是陳仁治一夥人卻停止住了自己的腳步,象冰冷的雕塑一樣站在街道的中間親身聆聽著來自背後的廝殺聲。
片刻間,整個街道又歸於平靜,能夠聽到的只是滿街的慘呼聲。蕭天沒有殺他們,但是儘管沒有殺他們,但是他們今後可能再也無法在這條小吃街上作惡了。至少以後來這裡吃豆花會很安靜,蕭天是這麼認為的。
這個時候,陳仁治回頭望了蕭天一眼。蕭天還是那個姿勢,象風中傲然挺立的一棵青松一樣,夜色的深沉也沒有阻擋住蕭天雙眼散發的幽幽寒光,但是讓陳仁治記憶最深刻的依然是蕭天嘴角那若有若無的笑容。沒有人看到蕭天到底出沒出手,也沒有看到那隱藏在暗中的人到底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以及他們是如何出手,又如何悄聲無息離開的。
一身凜然的後面似乎又隱藏一股邪惡之氣,這是陳仁治對蕭天的判斷。
蕭天和陳仁治的目光在哀鴻遍野的街道上空碰撞,蕭天在向陳仁治炫耀他的資本,而陳仁治反饋給蕭天的是一種歷盡滄桑的傳奇,是江湖前輩的一種沉著和冷靜,這給了蕭天很大的震動。
“現在,你還想去消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