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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有那麼一點的不同,就是渾身有那麼一股江湖氣概。
只是現在幫派的大哥已經很少能有這樣的氣概了。
“咱們是敵人麼?”蕭天有些試探性質地問道。
“至少現在還不是!”陳仁治搖著頭回答道,接著陳仁治又問蕭天“咱們是朋友麼?”
“將來也許會是!”蕭天老練地回答道。
二人工整的對答立刻又讓蕭天和陳仁治哈哈一笑。
相逢一笑泯恩仇!至此蕭天相信橫在自己和陳仁治之間的華青幫那檔子事到現在已經煙消雲散了,至少陳仁治沒有因為這件事和自己反目。但是蕭天依然對華青幫老大到是死於誰的手中存有疑問,這個疑問也許只有以後才能知道了。
蕭天喝完最後一口豆花,叫喊了一聲“老闆,買單!”
“不!這頓我做東!遠來就是客麼,讓我也儘儘地主之誼!”陳仁治說道。
蕭天也沒有推辭,點頭表示了一下謝意。
蕭天剛一起身,尤雄踏前一步擋在蕭天身前,眼中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阿雄!”陳仁治不滿意地叫住了尤雄。
儘管尤雄百般不樂意,但是也不能違抗陳仁治的命令,眼中的憤恨依然強烈,但是身子卻漸漸向後退去。
蕭天笑眯眯地望著尤雄,走過他身邊的時候不禁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邊搖著頭邊向街頭走去。
“老爺子,他現在就一個人,不如現在就殺了他!”尤雄望著蕭天離開的背影言語中充滿恨意地說道。
“你真的以為就他一個人麼?”陳仁治望著一身休閒的蕭天的背影淡淡地說道。
“你們幾個也認為就他自己一個人麼?”陳仁治問著尤雄後面的幾個美鷹會的頂尖殺手。
那幾個殺手相互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搖著頭說道“自我們踏入這裡似乎就被一股殺氣給籠罩著,是很強烈的殺意。強到似乎讓我們相信不論我們誰先出手,第一個死的一定不是那個年輕人,而是我們,這種感覺知道那個年輕人離開這裡才消失掉。太可怕了!”
那個人操著生硬的中國話如實地說到,尤雄似乎還不相信,叫喊道“我怎麼沒有感覺到,啊?!”
“那是因為你被仇恨矇蔽了雙眼,連直覺也變得不靈光了!”陳仁治語氣中掩飾不住的不滿情緒讓尤雄膽顫心驚。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紅衣女子和一名黑衣男子並肩走過豆花這個攤位,陳仁治凌厲的目光掃過二人,就在這個時候紅衣女子突然轉頭望了陳仁治一眼,就在那一刻陳仁治感覺自己的性命似乎就操縱在這個女子手裡,儘管自己距離這名紅衣女子有幾丈遠,中間又有美鷹會的頂級高手,但是陳仁治仍然能夠清晰地感覺到死神距離自己是那麼的接近……
第五卷 我主沉浮 第十章 無限囂張
與陳仁治第一會面的如此戲劇性不僅讓蕭天心情大好,誰知道剛離開攤位不久,迎面就來了一夥氣勢洶洶的人流。
這夥人不多,二十多個,年紀都在二十六、七歲上下,為首的是一個一臉橫肉的男子。很明顯這個人就是領頭的,是他們的大哥,至於後面一看就是一些跟班,小嘍羅。在領頭男子的旁邊站著一個年輕人,蕭天打眼一看正是剛才被自己教訓的那個小子。看著那個小子站在領頭男子的旁邊衝著蕭天指指點點,蕭天已經猜出這些人是幹什麼來的。
蕭天停住身形,雙手插兜,嘴角含笑望著距離自己不遠處的這夥人。領頭男子旁邊的那個小子,手捂著纏滿繃帶的腦袋,惡狠狠地望著蕭天。
領頭的男子嘴裡叼著根牙籤打量著不遠處的蕭天,嘴裡的舌頭在不時地攪動著,時不時地吐出一口食物的殘渣,看得蕭天一陣陣反胃,所以蕭天面容漸冷,唯一保持不變的就是嘴角那若有若無的笑容。
“!@#¥%”領頭男子一開口說的話立時讓蕭天聽得雲山霧繞,原來那個男子講的是閩南話,任那個男子說的吐沫星子滿天飛,蕭天竟然是一句也聽不懂。但是從那個男子兇狠的表情,蕭天就可以猜出那是火拼前最典型的戰前示威。
好不容易等那個領頭男子說完了,蕭天斜著眼睛望著他,淡淡地說了一句“你說的我一句聽不懂,你能不能講國語?”
蕭天的這句話說完,領頭的男子差點沒氣得倒仰,感情自己的那些話都白說了。領頭的男子重重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把嘴裡的牙籤吐了出去,兇狠地望著蕭天,耐著性子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那翻話“小子,你哪條道上的?敢動我的兄弟,你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