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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廝發燒把腦子燒壞了吧。
他勾起唇角,似是笑了笑,“我向他低頭,並不妨礙我把他變成一條能忠心為我辦事兒的狗。”
我沉默,他說的都對,把所有事兒都考慮的很周到,可獨獨忘了考慮他自己。
要說這整件事兒裡最該拉出去斃了的就是公司的內鬼。我一邊開車一邊琢磨這事兒究竟是誰幹的,能接觸到這些核心財務資料的人不多,有動機的就更少,而且像這種重要部門的主管都是修月的心腹,不管是誰幹的,對公司的影響都很大。而且一下子捅到證監會去了,就算最後證明公司的帳目沒問題,股民也一定會對公司的股票持謹慎的觀望態度,由此引發的一系列連鎖反應勢必會消耗公司的元氣,這手玩的夠陰的。
“想什麼呢?”
修月打破沉默,坐起身開啟置物箱在裡面翻騰。
“想幕後黑手呢。”我瞥了他一眼,“不用找了,你放那的煙我都給扔了。我媽說了,你必須得戒菸。”
“想出來了嗎?”
他放棄抽菸的打算,懶懶的問。
“沒。”
“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
“我沒你那麼狡猾,你知道是誰幹的?”
“大概有數。”
“誰啊?”
“不告訴你。”
“你這人可真沒勁。”
“嗯,我現在渾身上下確實特酸特疼特沒勁兒。”
“現在十二小時都過了吧,回去我幫你弄點粥。”
“嗯。”
“對了,齊貝今天幾點走的?”
“忘了。”
“你覺得她怎麼樣?”
“比你強。”
“說得真夠直接的。”
“晚上跟程海聊什麼了?”
“那可不能跟你說。”
“不說我也知道。”
他笑了笑,特瞭然的調調。
我哼了聲,“你以為你是神仙呢?”
“那倒沒,關鍵是你的臉實在太藏不住事兒,看你唏噓感慨那樣,肯定是程海感情上出問題了吧。”他手支著下巴,側頭看著我。
車停在紅燈前,我轉頭注視他,沉默了會兒,“修月,有時候我覺得你特可怕。”
昏暗的車廂裡,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只聽他說,“你會因為楚塵對你的瞭解而感到害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