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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
我別無選擇,也希望儘快能有出路,而且夏振川願出一半“買路錢”,多少承擔了一點責任,又有學校鄧書記作證,就答應了下來。
夏振川約我隔兩天來,他好去廠組織部落實。
我心裡一陣輕鬆,學校老師們也都為我高興。我馬上趕到省農牧漁業廳彙報了情況,廳裡表示,一旦辦妥,這裡即會啟動。
如果真能夠這樣解決的話,農業廳的人事調動尚好辦理,就不會有以後的諸多是非,我也不會到現在還為生活尋找工作而奔忙。
兩天後,我興沖沖地來到學校,卻不見夏振川的蹤影。鄧書記說他可能會在家裡。
我到夏振川的家裡去找,夏的兒子說他父親到新淦去了(新淦是我省的一個縣,這裡可能是誤聽,因為我後來得知夏又分得了一套新住房,南昌話講“新的”叫“新咯”)。
鄧書記說:“那只有等他回來,情況如何我們再會通知你。”
我把電話號碼留給了鄧書記,為了慎重起見,又留給了教務處的熊國清老師,請他向夏振川轉告。
此後,夏振川並沒有跟我聯絡,找他,又聽說其被上官老師打斷了肋骨,住院去了。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花言巧語原是假 無辜除名才為真
一九九五年五月,夏振川總算打了電話給我,但自食其言,仍然要我個人到廠組織部去交數千元錢。
我找到組織部,劉煥宇部長卻一再表示沒有講要我交錢,要我找夏來。我便在組織部打電話給夏振川,請夏來一下,可是他仍不肯來。
劉煥宇說:“你還是先去找找學校,然後由學校再來找組織部,一級一級來,你就沒有必要再找組織部了。”
我只得再一次找到夏振川,夏說:“劉部長雖然沒有講要你交錢,但我的理解是要交錢,原來的君子協議,我就是不承認你也沒有辦法,那次所講的把編制掛出之事,你幾次沒有找到我,就想要我去找你呀,你自己的事當然是只能你找我,現在廠裡催我要報告,你說我應該怎樣寫?”
“對於這件事你是最清楚的,當然應該按照客觀事實寫咯。”我又重申了回來上班或把編制掛往市人才交流中心的要求。夏仍然要我回去等訊息,情況如何到時候會通知我。我以後多次找他,又總被其敷衍。
這年我已經39歲,感到青春年華不再,這樣下去實在不是個辦法,必須找一條出路。
一九九五年十月,我踏上了南去的列車,來到了深圳。我每天早出晚歸,餓了,就啃個饅頭,從繁華的深南路到廠房林立的八卦嶺工業區,從聞名的沙頭角中英街到莊穆秀麗的南山蛇口,深圳的東南西北中,處處有我尋找工作的足跡。已經年齡偏大、中文大專學歷偏低、又正處於調動障礙中的我,在飽受疲於奔命之苦後,終於無望而歸。
一九九六年九月,我老母不幸患腎功能衰竭住院,吊氧氣一個鐘頭是10元,一個星期要做一到兩次血液透析,做一次血透就要花費500元錢,原本貧困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十二月六日,經濟上已無力支撐的我,找到廠組織部長劉煥宇哀求,希望能給一條出路,以維持生計,找得急了,劉煥宇便丟出這樣一句話:“其實你的問題已經不用解決了,廠裡早就除了你的名。”
我當即要求其出示除名檔案和決定通知書。他說早就發給了學校,叫我去找學校要,學校裡應該會有。
我來到學校詢問,夏振川在上班時間卻躺在家裡睡覺,只好在其陽臺與他的兩個子女閒聊。
我好不容易等到他起床,他還眯著眼睛作糊塗的樣子說:“知是知道有這麼回事,那還是好久的事啦,學校哪有什麼決定書、通知書,那是廠裡的事啦。”
我說:“就是廠裡說的已經發了給學校,學校應該會有。”
夏振川無法再推,只得同我來到學校,然而,學校不僅沒有通知書,就連除名檔案也找不到。學校的老師們群情激憤,均不知道我已經被除名。
我質問夏振川:“廠裡既然有這樣的決定,你為什麼不公佈和及時通知本人,不把決定給本人見面?!”
夏既無知、又抵賴地說:“除名決定又不一定就要公佈和通知本人、與你本人見面。”
我堅決表示:“不見到這份檔案,我決不會罷休。”
在多方面的壓力下,夏振川不得不答應會去找厂部。
但我對於他的為人早已不信了,要他確定一個給我決定書的時間。他猶豫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