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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
新學期開學,許暮融卯足了勁要再發一回力,以挽回自己的名譽,男子漢說一不二麼。
這年因為學校政策,分文理科分得晚,到了高二下學期才開始,許暮融和程梁秋自然都進的理科重點,那一班的班主任還是老楊,因為考慮到將來的會考及格率,在其他一些非主要科目如歷史、政治等就換上了一批經驗豐富的長輩老師。
因此許暮融一天從早自習上到晚自習也難得見到江曦嬰。好在有手機,有事沒事就他就會發出幾條簡訊撩她。有次歷史課,他突然發個簡訊給江曦嬰,問:你在幹嗎?江曦嬰回:在辦公室看資料。許暮融又問:第二次世界大戰達到最大規模的標誌是什麼?江曦嬰一愣,回:太平洋戰爭的爆發。許暮融發了個笑臉回來,江曦嬰莫名其妙,想他在搞什麼。過幾分鐘,他又發來一條資訊:二戰以後,遠東國際軍事法庭沒有起訴一些傻逼日本法西斯,是出於什麼考慮?江曦嬰便回道:當然是美國要維護自己的利益。然後又問,你在幹嗎呢?結果這條訊息之後就沒了動靜,江曦嬰回頭問燕華,一班現在在上什麼課?燕華說:我剛才經過那邊,好像是歷史課,在做測驗。
一下課,許暮融的手機就響了,也不知江曦嬰躲在什麼地方給他打的電話,口氣有幾分不悅:“你剛才做什麼!”許暮融知道穿幫了,乾笑兩聲:“別生氣啊,下次不敢了。怪你最近完全不管我,晚上給你打電話,打著打著你還睡著了,呼嚕連天的。”江曦嬰嘆氣:“我還不是要準備三班的學習資料。”許暮融一哼:“你管那些腦袋不靈光的人幹嗎?”江曦嬰:“我也是文班畢業的。”許暮融連忙嘿嘿,“你是例外。”江曦嬰:“怎麼理科班的老瞧不起文科班的?這也是傳統嗎?誰教的!”許暮融笑:“其實我只是說著玩,怎麼可能真的瞧不起,又不相干。”江曦嬰一呸:“就是說說也很傷人。”許暮融:“好好,我不說啦,反正今天放學你等我一起走,我帶你去吃螃蟹。”
學校的晚自習其實就是培優和補差,上到八點鐘才放人,正好這天江曦嬰也要給三班上課,上完了她坐在三班教室裡整理卷子,等其他的老師學生紛紛走光了,許暮融就遛進門來。
江曦嬰說:“特務似的。”
許暮融嘿嘿笑,催促她快一點,江曦嬰便收好東西鎖好門,才跟著他一起一前一後找他說的那家館子,還是個老師傅開的,就是門面有些破舊,許暮融坐下來說:“別看這裡裝修不怎樣,這師傅手藝好。”江曦嬰看他的臉消瘦了不少,說他:“你最近瘦太多了。”許暮融說:“昨天一大清早,我鬧鐘還沒響呢,就聽有人坐在我床頭哭,我說這誰呢?別是鬧鬼了吧,睜眼一看,靠,我老媽。我說你幹嗎呢?哭什麼啊!我媽說,小崽子,你瞧你瘦得,皮猴似的,就是要讀書,也不能把身體弄壞了呀!”江曦嬰聽了敲他一腦門:“你還笑得出來,你媽擔心你呢,你還當世上有幾個人為你掉眼淚?”許暮融說:“我開玩笑的啦。當時我就摟我媽說:媽,你放心,你兒子濃縮就是精華,上輩子齊天大聖投胎的,這輩子能發能收,可輕可重,要長就長要短就短。”
江曦嬰瞪著他:“三句不離黃色笑話,你還敢跟你媽說這個?”
許暮融順手挑顆花生米丟到嘴裡,說:“得了,我媽聽得懂才有鬼。”
一會兒,螃蟹上來了,聞著就香,許暮融只管吃,弄得手上臉上都是油,江曦嬰就太秀氣了,吃兩下要擦擦手,好容易吃掉一個,再看許暮融那邊,螃蟹殼子堆成山。許暮融邊吮手指邊問:“等一下想去哪?”江曦嬰搖頭,“回家,困。”許暮融把她手一抓,“不行,再去哪走走,這幾個月都這樣,再這麼下去,我會瘦沒的。”江曦嬰笑了笑:“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警告你,別說什麼肉麻話。”許暮融又嘿嘿笑,等著她掏錢結帳,出了店,走在巷子裡才又說:“等我明年畢業了,就用不著拿肉麻當絕招了,俗話不是說,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合嗎?”江曦嬰就當沒聽到,只說:“班主任好象挺喜歡你的,說你還有後勁,只要保持下去,進名校沒問題。不過,我想你還是應該適當地考慮一下將來做什麼行業再來決定。你有沒有什麼興趣愛好?”許暮融說:“我爸想叫我步他後塵,也去當黑心醫生。”他一邊說一邊挽著江曦嬰的胳膊,江曦嬰說:“誰說當醫生就是黑心的,你不黑心難道還有人逼你?”許暮融冷笑一聲:“小老師,你也別太理想化了,有時候世界就這樣,你不幹自然有別人幹,別人都幹了你還不幹,活該你寸步難行,這就好比車輪子為什麼能走?因為它是圓的。”
江曦嬰給他堵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