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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你大爺!驚羽翻了個白眼,被衙役一路連拉帶扯的拖進了牢房,坐了她有生之來的第一次牢。
這牢房還算乾淨,除了不見天日,倒也清靜。驚羽把地上的稻草攏了攏,在牆角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蜷起身子,睡了來到揚州後的第一覺。
不知過了多久,驚羽被一陣說話聲吵醒,她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聽見牢房的另一邊傳來兩人的對話聲:
“聽說那個殺人魔又出現了!”
“是啊!本以為上次已經抓到了,沒想到抓的根本不是他本尊啊!”
“就是就是,要不是今兒個早上開遠門外發現了屍首,恐怕還沒人知道他回來了!”
“聽說這具屍首也是被縫了嘴……”
“噓……別說了……”
聲音漸漸低下去,驚羽頓時睡意全無,縫人嘴的殺人魔?這揚州城還真是可怕,一群蠻不講理的衙役不說,居然還有個變態專縫人嘴! ;看來還是師傅身邊最安全,她翻了個身,暗自打算著要伺機出逃,趕緊回到師傅身邊,出來了這麼久,師傅一定著急了。
待驚羽再次醒來,是被獄卒們開鎖時的窸窸窣窣聲吵醒的,接著就是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連帶著地上的塵灰撲面而來。驚羽睜開眼,一句你妹沒說出口,就被一個人捂住嘴巴擠在了牆角。
面前的人一身深青色外袍,身上一股淺淺的藥香,驚羽剛想掙開,就聽她在耳邊說:
“想出去就別亂動!”
原是個女子!驚羽愣住了,眼前這人怎麼知道自己想要出去呢,她狐疑的看著她,手卻是暗暗聚力,想要推開他的束縛。來人倒也不識破她,欠了欠身子,將她鬆開來:
“我叫雲蘿。”
驚羽翻了個白眼,剛想吼一句我管你叫什麼名字,那人緊接著又來一句:
“你叫陸驚羽對麼?”
驚羽氣勢立馬去了大半,她呆呆望著眼前的女子,半晌才冒出一句:
“你怎麼知道我是誰?”
說完立刻想抽自己兩嘴巴子,這不是明擺告訴他,我就是陸驚羽了麼!
雲蘿微微笑了笑:“因為我是川逸鳴的大弟子,也就是你的大師姐。”
驚羽皺著個眉頭,她師傅總共就收了三個弟子,她是最小的那個,上頭有個師兄,而那個被師傅稱之為人來瘋鬼見愁的大師姐,她是從來沒見過。敢情眼前這位就是那個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大師姐?想到這裡,驚羽頓覺無比榮幸,她噌的跳起身來,朝著雲蘿做了個大大的揖,說道:
“師姐果然名不虛傳,不愧被師傅稱之為鬼見愁。”
雲蘿:……
牢房外又是一陣響動,雲蘿示意驚羽乖乖待著不要亂動,自己則走到一邊去探聽狀況。不多時,她走了回來,臉色有些嚴肅:
“我們得快些行動了,道是城南又發現了一具屍首。”
驚羽脫口而出:“也是被縫了嘴麼?”
雲蘿一愣:“你怎麼知道?”
驚羽拾起一根稻草玩:“先前睡覺的時候聽說的。”
雲蘿俯身將她拉起來:“走吧,我們去探一探這個案子。”
說罷,她輕輕走到牢房邊,就著昏昏的光線掃了一眼外面,方才說話的那個獄卒正百無聊賴的坐在長凳上打哈欠,她嘴角一揚,自袖中飛出一條極細的絲線來,轉眼便纏上了獄卒的脖子,雲蘿手一收力,那獄卒便被拖到了牢門邊,她一掌砍暈了他,然後自他身上摸出鑰匙。將牢門開啟來。
驚羽在旁看得目瞪口呆,雖說兩人承自一個師父,但驚羽卻是個偷懶的主,至今只習得師父武藝的三分,和師姐相比,她簡直就是師門的恥辱。她還在愣神,雲蘿已經拾掇好了一切:
“走吧!”
驚羽迷迷瞪瞪的跟著雲蘿,一路跳牆上房,最後來到一個小黑屋裡。這屋裡只點了盞昏黃的油燈,四周空蕩蕩的,只在屋子正中橫了兩張木板床,床上用白布蓋著什麼東西。驚羽還在東張西望尋思著這什麼鬼地方連個人氣都沒有,雲蘿已經刷的一下把那床上蒙著的白布給掀了去。於是驚羽在聞聲回頭的時候,剛好看見那兩張床上並排躺著兩具屍體,面色慘白,嘴唇被一條麻線自左向右縫著,血自針腳處滲出,和麻線凝固在一起,成了黑紅色,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恕�
於是驚羽毫無意外的再次嗷了一嗓子,隨即跳到一邊,帶著哭腔道:
“你怎麼大半夜的來看屍體啊!”
雲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