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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俯下身去檢視屍首,一面淡定的說道:
“膽子怎麼如此小,師父沒教過你驗屍的法子麼?屍首有什麼好怕的!”
驚羽絞著衣襟麵條淚了,這教是教過,只可惜自己一直嫌驗屍太過噁心和恐懼,所以每逢師父要他們去練習,她總是東躲西藏的逃掉。這下可好,現世報來了,這叫自己情何以堪啊!
雲蘿抬起頭看她一看:“還不快過來,難道要我丟你到屍首堆裡去練膽子麼?”
驚羽想起那晚在死人坑裡的景象,抖了一抖,趕緊兩步上前來到了雲蘿身邊。雲蘿朝一旁努了努嘴:“你去檢視那一具,時間不多,我們分開行動會更快。”
驚羽蹭到另一具屍首旁,就著燈光看了一看,這是具男屍,約莫二十五六歲光景,自腦袋頂端有血跡凝固,看來是被重物敲過,但傷口卻並不深,根本不足以致命。她掀起白布看了看屍身,除了幾處瘀傷,並無大的傷痕。於是她的目光又落在了被線封住的嘴上,麻線並不是平日裡縫衣的線,這線顯然粗了許多,不過和線相比,留在面板上的針腳則更為大一些。驚羽用手輕輕拽了一下線尾,忽然叫道:
“師姐!”
“嗯?”雲蘿一邊應著,一邊查探著屍身的手腕。
“這線,應是還在他們活著的時候縫上去的。”
雲蘿掀著白布的手頓了頓:“怎麼說?”
驚羽指著線尾,說道:“這線雖然大眼看去並沒有什麼特別,但是收線卻收的特別緊,並且針腳也撕扯得很大,這表示他們掙扎過,而兇手為了壓制他們的掙扎,下手就會格外狠一些。”
雲蘿皺著眉,伸手輕輕拉了一些她身旁這具屍體嘴角的線,果然如驚羽所說,這線收得還不是一般的緊。她抓起屍首的一隻手臂,指著手腕處的淤青道:
“這麼一來,就剛好解釋了為什麼他們的手腕和腳腕處都有淤青和擦傷,因為這都是防止他們掙扎捆綁造成的。”
“這兇手為什麼這麼殘忍!這不是活受罪麼!”驚羽一面嘟囔著一面用手指戳了戳屍體的手臂,“這都成肉乾了,死了至少有兩天了。”
雲蘿默了一默,這熊孩子能不把屍體比作吃得麼!她剛想讓驚羽再探探有沒有別的異常之處,忽然聽得門外咔噠一聲,接著一陣極其細微的氣流打從一旁拂過,油燈的火苗也隨著閃了一閃。她剛想伸手去摸腰裡別的短劍,那廂驚羽已被人捂了嘴巴扣住了雙手。
雲蘿亮出短劍:“放了她!”
那人輕笑一聲:“夜半三更來這停屍房,若非兇手就是同謀,我豈能輕易放你們走!”
雲蘿哼一聲:“那你又是何人?”
對方又是一聲輕笑:“在下正是這屋邸的主人。”
雲蘿一愣:“你是揚州城的知府?”
“聰明!”
雲蘿放下短劍:“那你就更沒有必要抓我們了,我們是專程來幫你破案的,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是自己人。”
來人沒有應答,似是在判斷雲蘿的話到底是真是假,驚羽卻趁此刻他分神之際,狠狠照他手上咬了一口。
“哎喲!”那人鬆開驚羽,捂著手叫喚一聲,頗哀怨的瞪著她們,“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得上嘴,我的手又不是什麼好吃的物什。”
驚羽抹抹嘴巴:“哦,我的確是好久沒吃東西了,肚子餓死了!”
雲蘿:……
神秘人:……
這麼一鬧,雲蘿算是看清了來者的長相,一身深青色外袍,腰間別了把長劍,模樣倒也算得上是上乘,她將驚羽拉到身邊,笑道:
“本以為知府都是老頭子,沒想到是個故作深沉的臭小子!”
那人身子僵了僵:“姑娘,以貌取人是不對的。敢問姑娘高姓大名?”
“我叫雲蘿,這是我小師妹驚羽,你呢?”
“在下林庭。”
雲蘿拱了拱手:“幸會。”
而後又指著那兩具屍首道:“林大人可有什麼發現?”
林庭走到近前:“只知道這兩人的身份,以及致死的原因,其他還未深究。”
“哦?那林大人認為死因是什麼?”雲蘿又問道。
“頭部創傷……”
“錯!”還未等他說完,一旁的驚羽便打斷了他,她指著兩具屍首嘴巴上的縫線道,“這兩人分明是被生生折磨死的!”
林庭疑惑的看向雲蘿,雲蘿頷首表示認同。他沉默片刻,道:“沒想到我所管轄的地帶竟有如此喪心病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