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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啊?還敢去剃頭髮了,給我留起來,嗯?”
許是蔣東林自我陶醉在這難得的相擁中有點不可自拔,手上箍緊的力道早已鬆懈下來,楊沫猛一回頭,用上手上所有的勁頭,就一把推開了他,冷著聲音說到:“我們沒有關係了,我愛怎麼樣是我的事,……你,走吧。”
蔣東林心裡猛得一揪,臉上卻還是帶著點壞笑又用力抱起楊沫,反身箍過她又重新撲倒:“幾天沒見,脾氣倒漸漲……”
“你幹什麼?你放開我,你放開,嗚……”楊沫一時氣急,就又拼命推搡他,怎奈自己身單力薄,根本撼不動眼前魁梧的男人,不由得就哭出聲來。
蔣東林又是強吻下去,單手一探,就滑進了楊沫的衣襟裡,手觸碰到那握朝思暮想中的柔軟細膩時,嗓子裡情不自禁發出一聲近乎於滿足的嘆息聲,搓揉中不見粗暴,彷彿握著的是一朵嬌柔的雪蓮花,只敢輕輕撫弄,生怕傷了她一分。
楊沫還是死命推他,趁著口中的空隙,恨恨說到:“在高原你也敢這樣?”
蔣東林一口含住她一張一闔的唇瓣,喃喃說到:“就算肺水腫也不能放過你,再造個娃娃吧,這樣天涯海角,你都跑不了了。”
楊沫掙脫不開,牙關也早就在說話間被他探了進來,熟悉的味道盈滿口腔纏繞上心的時候,心口的那些陳年舊傷彷彿被一下又被撕了開來,痛得楊沫就嗆出了眼淚。楊沫不再掙扎,心底的悲傷轉為絕望,只任身上那人還在自己口中無盡索取,她閉上了眼睛,眼淚順著臉頰滾滾而落,直沾上蔣東林的雙唇。
蔣東林嘗著了嘴裡的鹹澀滋味,心裡一個抽緊,手上就鬆開了楊沫。他收起開始時強打起的戲謔笑容,再忍不住多日以來滿心的傷痛,支起身子,只單手撫上楊沫的小腹來回摩挲,輕聲問到:“當時。。。。。。很疼吧。”
楊沫睜開淚眼迷濛的雙眼,彷彿力氣再已在撕扯中耗盡一般,有氣無力地說到:“蔣東林,咱們算了吧,咱們……別再見了。”
“沫沫,我是真的愛你,你別這樣,給我一次機會,求你。”蔣東林聽她如此說到,頓時一臉頹敗,語氣也沒了一貫的意氣風發。
楊沫只是搖頭,流著淚卻說不出話來。
“沫沫,是我不好,是我的自私和自負讓你受了那麼多苦,以前……以前我是傷害了你,但是……我……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人。這半年,你經歷那麼多事,我都不知道每天是怎麼過來的,你被關押的時候,我真恨不得自己能替你受那些罪,後來,孩子沒了,我卻最後一個知道,那個時候我恨死我自己了。。。。。。這麼多年,我做的所有的事,樁樁件件我都覺得是勝券在握的,沒有哪樣我控制不住,但那時候,我發現我好沒用,原來那麼多東西是我掌控不了的,甚至你,還有我們的孩子……都保護不了。你走了,我覺得我彷彿不是我了,這麼多年,我以為我早已鐵石心腸,不會為什麼東西影響自己定好的目標和步伐,但後來全亂了,我沒辦法集中精神過回以前的生活,我沒辦法不想你,你的樣子好像就一直在我眼前,你哭、你笑、你開心或不開心的樣子……”
蔣東林蹲跪在楊沫面前,想握住她的手,卻又被她一把抽了回去,許是提到了過去那段晦暗的歲月,楊沫更加淚如雨下。
“沫沫,我不知道怎麼樣你才能原諒我,如果你現在不能消氣,沒關係,我等,你要去哪我就陪你去哪,等到你心裡的痛好了……只要你別再走了……我們說過的,本來這個夏天就結婚的,你都忘了麼?咱們好好過,好麼?再沒有其他人了,再沒有什麼事情會傷你的心,我……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我的一切都給你。……我真的……真的……愛你……別離開我。”說到最後,蔣東林彷彿啟齒了最難以表達的話,近乎懇求地有些結巴著說到。
楊沫用手指抹了抹臉上早已氾濫的淚水,抬頭看了看蔣東林,他的臉色並不太好,蒼白中透著幾分憔悴,青青的鬍渣都冒出了長長的頭,看來有幾天沒剃了,緊鎖的眉目間哪裡還有平時一貫的灑脫篤定,楊沫看在眼裡,不由自主地又在腦海裡仔細描摹了一遍這個揮之不去的臉龐,心裡五味雜陳、糾結苦澀,卻還是硬了硬心腸,穩著聲音說到:“我沒辦法忘記那些欺騙的日子,印尼、香港、日本……一閉上眼睛都會想起。……蔣東林,日本那晚,我們完了;孩子沒有的時候,咱們之間,最後一點關聯也沒有了。”
第 46 章
“蔣總,ZZ部的張部長馬上就到了,咱們是不是下去迎接一下?”秘書小張敲門進來,看蔣東林埋頭在看著什麼,輕聲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