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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沫自是不依,掙扎間嘴裡開始喊出了聲:“你放手,放手……。”
推搡間,楊沫的一支胳膊被另外一股外力用力往外拉扯,蔣東林轉頭一看,一個身形和自己相仿的年輕男子正一臉驚訝地想拉過楊沫,蔣東林心裡一急,喊道:“你幹嘛,她這樣會脫臼的,放手。”
阿布一個回神,才發現自己下手力道十足,幾乎是同時間,兩個男人都各自放開了拉扯楊沫胳膊的手,楊沫一個趔趄,就往後倒在了地上。
“沫沫。”又幾乎是同時,兩個男人都心急忙慌地去攙扶楊沫,楊沫被摔得生疼,不禁有些齜牙咧嘴,看了看兩人卻還是扶著阿布的手站了起來。
阿布挽上楊沫沒再看蔣東林,就帶著她往外走,蔣東林見楊沫自然而然就牽住了其他男人,一時氣急攻心,哪裡還有半分理智,上去推開阿布就一把摟過了楊沫。一向溫和少話的阿布不知哪來的勇氣和怒氣,見蔣東林如此霸道,竟下意識就揮出一拳,蔣東林偏身一甩,就有些站不穩。
“阿布!”楊沫見阿布動手,不禁大喊起來,趕忙上去扶起蔣東林,蔣東林望望她,起了身,卻只是一把摟緊了她,仍舊往前走。
楊沫見蔣東林一拳之下嘴角瘀青起來,心裡早已軟了幾分,但還是輕輕拂開蔣東林的手,“我不能跟你走。”
“為什麼?”蔣東林看著楊沫,問到。
楊沫無言以對,眼淚早已潰了堤,崩了閥,止不住得流。
“是因為他?”蔣東林仍舊只是看著楊沫,手卻指了指一邊的阿布。
楊沫抬頭看他,“對,因為他。”
“呵,楊沫,你別開玩笑了,你不可能愛上別人,不可能。”蔣東林用手擦了下自己破了皮的嘴角,卻扯開一抹蒼白的笑,說到。
“蔣東林,我們完了,日本那晚就完了。”楊沫抽泣著說到。
“沫沫,是我的錯,是我太自負,是我自私,一切都是我的錯,你原諒我,我們……我們以後好好的,好麼?”蔣東林見楊沫只是一味流淚,開始的憤怒轉化為慌張和心疼,生怕她又像一陣風似地消失,近乎懇求著說到。
楊沫雙手撫住了臉頰,眼淚卻從指縫中跑了出來,她搖著頭說到:“蔣東林,你走吧。”
楊沫不知道最後是怎樣回到住所的,只記得自己就這麼哭哭停停,也不顧周圍行人驚詫的眼神,一路走回了旅店。
房門前兩個男人早已等在那裡,蔣東林一臉頹敗,阿布平靜的表情下隱隱含著怒氣。
楊沫的淚還掛在嘴邊,她擦了擦臉頰,走到阿布跟前,努力扯開一個笑容,說到:“明天我去找你,你開了一天車也累了,回去吧。”
“楊沫……!”
“放心吧,我和他談一談,沒事的。我還要跟著你去看你的客棧呢。”楊沫打斷了阿布的話,又笑了笑,說到。
“有事打我電話。”阿布深深看了她一眼,又回頭看了眼蔣東林,才轉身離去。
楊沫房門剛剛鎖上,蔣東林就一把抱住了她,掰過那張朝思暮想的臉,就吻了下去。楊沫死命推開他,無奈力氣怎麼能敵一個大男人,蔣東林用力一箍,帶著她就倒在了床上,嘴上卻不減半分力道,雖然楊沫牙關緊咬,卻還是躲不過他的強勢。
這樣唇舌間糾纏間一個門戶大關,一個攻城略地地僵持了一會兒,蔣東林才放開了楊沫的唇,眼裡的急切狠戾之色緩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滿眼的憐惜心疼。
蔣東林修長白皙的手指撫上楊沫的臉頰,卻不似往日習慣性的那樣捏她,只是輕輕摩挲著說到:“你瘦了,臉倒是小了一圈。”
楊沫推他不開,只得面無表情地偏轉過頭,不再看近距離的這張臉,心裡卻是翻江倒海一般地起伏。
蔣東林修長手指輕輕描摹過楊沫的五官,臉上不自覺浮上半年多來未見的沉溺笑容,心裡卻滿不是滋味。除開醫院裡那匆匆一面,兩人快半年沒有如此親暱的近距離接觸了,小妮子的確瘦了許多,原本還有些嬰兒肥的肉肉臉也輪廓分明起來,高原的毒辣日頭倒沒有把丫頭白皙的面板曬得太黑,只是隱隱約約也透出些紅血絲來,嘴唇有些乾燥起皮,蔣東林看著就有忍不住俯□去把她吻滋潤的衝動。蔣東林移不開自己的雙眼,彷彿想把她的每一分、每一毫都牢記在自己腦海中一樣,又生怕她會憑空消失不見一般,疼惜寵溺至死,都不足以表達此刻失而復得的心情。他另一隻手又摸了摸楊沫毛毛刺刺的頭頂,呢喃著說:“比我還短,想跟我比誰更爺們啊?。。。。。。小師太,真看破紅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