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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秦秣聽他的課也還是覺得很有味道。
“這個逆轉,其實才真正是這一節故事的精髓。”盧華波抬手又在黑板上打了半邊大括號,“玩笑歸玩笑,不過我寫這個論逆轉要素,可不光只是為了跟同學們開個玩笑。可惜魯同學大智若愚,不能向諸位同窗傳授他的逆轉之道。好了,魯松你坐下,你的同桌……”
他俯身到講臺上對照座位表,然後看向秦秣:“秦秣,你來幫他回答問題。這個學問,可不光只是學生問老師,我這做老師的也不能在講臺上唱獨角戲,有時候還得問問學生,是吧?”
“就是就是……”在這較為輕鬆有趣的課堂氣氛下,還有學生在底下捏著嗓子捧哏逗趣,一時間細細碎碎的笑聲又再響起,只是沒人敢在大笑。
偶有幾個人看向秦秣,也沒對她能答上盧老師這個頗叫人難以理解的問題抱有希望。就連盧華波本身,也是因為秦秣上節課一直都在發呆出神,這才特意借這個問題點她的名,想要敲打敲打她而已。
秦秣自然從容地站起身,卻出乎所有人意料地,不急不緩地鋪述開了她的觀點:“所謂逆轉,便是要化不可能為可能,在絕地之中,爭奪到那一線生機。這個問題中本身存在一個悖論,那就是既然是絕地,又哪裡來的一線生機?而既有一線生機,又如何能被稱為絕地?
其實很早以前,《周易》就已經為我們解答了這個問題。易傳曰:‘大衍之數五十,其用四十有九。’為何棄其‘一’而不用?因為這個一,便代表了不可推測的那出變數,也就是逆轉。
所以在這個可以用道理解釋的世界中,從來就不存在真正的絕地,而能不能在絕地中達到逆轉的效果,則全在各人應用之道。
《左傳》的這一小節說道:‘晉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