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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自己的感情,我現在很認真的跟你說一句話,不管你信或不信。”
“……?”她的眼神好透亮,幾回與她眼神交會,她總拿著這樣的眼神瞅著他,但是她不可能……是他會錯意了。
“我喜歡你。”她看著他,很是認真地說,然後不意外的看見一張怔仲的臉。
那張少有情緒的俊容,因為錯愕與驚訝,有了些許的不同,幽黑的眸子裡藏著好多好複雜的情緒,柳絮杏略微定了定心神,這才有勇氣繼續說下去。
“我也不知道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你的,我只知道在被指親那時,你當著我的面說不要我,我心裡好難受又覺得很沒面子。後來討厭你也是為了賭一口氣,如今事隔多年,我本以為再見到你,對你的那份感覺會淡掉,但是很可惜,我發現我還是喜歡你,不管你相不相信,就算你要認定我是為了逼你替我找到我爹,而說出這些恬不知恥的話也成,反正在這半年內,你是註定要忍受我對你的騷擾,不能逃避、不能拒絕,直到期限截止,你若仍未對我動情,我會乖乖認輸的。”
潛埋心底多年的秘密,早不知要將她憋死幾回,此番出口,她頓覺心情舒暢,最重要的還是從今天開始到賭約終了,她終於可以明正言順的用愛慕的眼神瞅著他、纏著他,而他也再無理由拿話要她離開,說不想見著她了。
這樣說出來真心話的感覺,真好。
“……”聽完柳絮杏一長串的告白,夏晏非只覺得腦袋脹得好疼,耳中充斥著嗡嗡聲,到最後他終究沒法從口拙的唇裡吐出任何一個字,只能怔忡的站在原地。
柳絮杏瞧他仍是緊抿著唇,不吭一聲,她咬了咬唇,眯細了眼,內心有了覺悟。
既然靠小太陽的熱度無法融化大冰塊,那就先敲碎冰山的一角再說吧!
她往前走近他兩步,眉頭一挑,墊起腳尖,兩手朝他的脖子圈起,硬是不顧他眼神的冷冽,將她的粉唇湊到他的薄唇上,狠狠的、帶點懲罰意味的吻了他一記。
屬於男性的陌生氣息盈滿鼻間,酥麻的觸感從唇辦延伸到四肢百骸,饒是早巳自認骨子裡離經叛道的柳絮杏,也不禁羞紅了臉,故意拋下一抹吐舌的鬼臉,然後一蹦一跳的離開,準備要找耿管事,替她將所有家當,全部搬進他的水琴樓。
而遭人強吻,雖然覺得她的行為未免太過,但……那停留在唇問的柔軟觸感,卻叫他只能動彈不得的獨立在琴武亭裡,任思緒翻湧、任情感浪潮拍擊。
她……她是認真的?真的不是說說而已。
內心某種不安的感覺在躁動著,垂放在身側的手,緩緩圈握又鬆開。
第一次,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無心琴法練得不夠純熟,眸光放到他書齋的方向,他決定回房重新默寫琴訣。
第5章(1)
柳絮杏要搬到水琴樓裡住?
初聞此項訊息時,音堡上上下下都抱持著懷疑的態度,直到柳絮杏真的大張旗鼓搬進水琴樓後,大家又不約而同的噙著會心一笑,甚至開始猜測他們那個對待自己人其實是標準的刀子口、豆腐心的主子,會將他的未婚妻安置在水琴樓的哪個位置。
會有這種看好戲心態,是因為大家都知道夏晏非個性孤僻,不喜歡與陌生人相處,尤其堡中發生憾事之後,夏晏非便著手將水琴樓的客房改建成琴武亭與練功房等習琴之所,而今柳絮杏提出要求搬進水琴樓,是否意歌著他們將會同住在一個屋簷下,蓋同一條錦被,喝同一壺熱茶,然後幸福甜蜜的直接成親呢?
樂見此事成真的人不在少數,只可惜——
負責鳴松居的耿管事與水琴樓的萩管事,再加上音堡的夏家大總管,三位服侍音堡兩代的老奴們,趁著夏晏非按例核查帳本的空檔,三個人無視正主兒在場,逕自話起家常來。
“大當家將寬敞的主房讓出來,自己一個人搬進書齋,這話要是傳出去,豈不是害梆姑娘落人口實,(更多新書加一六四五五六三七二)變成乞丐趕廟公,喧賓奪主了嘛!”耿管事邊說邊皺眉,不忘將蘸了濃墨的狼毫筆,恭敬地遞給正翻閱帳冊的夏晏非,卻無視他遞來的那記冷波。
“哎唷!還沒洞房,小倆口怎麼就先鬧分房啦?”萩管事附合著,虧他能邊抱怨正主兒,還能神色自若的替夏晏非將涼了的茶替換熱的給他,態度完全的“公私分明”。
正在帳冊上批點註記的夏晏非,執筆的手僵直了下,很想送記大白眼給荻管事,但薄唇僅是蠕動了下,卻仍是抿緊唇不開口。
資歷最深,年紀也最長的大總管,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