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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地來見她。
“小賀,你怎麼會答應嫁給聖皇?”
賀非命微笑地拉著她的手,“傻孩子,那天你一定是誤會了。我早說令狐笑越對我好就越是想挑撥我們的關係,你看,到底還是讓他得逞了。”
“你真的沒有喜歡他?”宇文柔還是有些不信,就算那天是令狐笑用強的,她依然覺得心裡怪怪的,一陣陣彆扭。
她輕輕搖頭,“我不會喜歡他那樣的男人,或者說,你最好也不要喜歡他。對他用情會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因為你永遠都不知道他的心裡真正在想些什麼、算計什麼?他對你付出的感情是否和你付出的一樣多?如果你愛他更多,就註定你要受苦。”
說畢,她深吸口氣,讓深秋的涼意灌進胸腔,頂住那裡莫名的哀傷,依然微笑著說:“而我是那種要小心計算自己所付出的每一分到底能夠收回多少回報的人,所以,我不會喜歡令狐笑。”
聖皇真的是給她做足了面子,龐大的迎親隊伍以及車馬儀仗轟動了皇城。從宇文府到皇城不過十里地的路程,卻走了足足兩個時辰才到。
在皇宮中正式舉行了冊封典禮。奇怪的是,在整個典禮中沒有看到令狐笑,雖然四周大紅的喜色熱鬧又扎眼,雖然四周有無數的人在對她說著恭喜,她的心中卻沒有半點喜悅,只是有著深深的失落。
晚間她終於結束了冗長的儀式被送到聖櫻宮。她不知道這裡是不是為了她才改的名字,因為圖中並沒有櫻樹的影子,只有一些火紅的秋楓還在枝上搖曳生姿。
宮女們排成一排過來行禮,“給娘娘見禮,陛下隨後就到,娘娘請回屋更衣等候。”
她明白宮女的意思,聖皇就要來了,她要準備侍寢。
沐浴,更衣,點妝,她很木訥地做完這一切。她甚至強迫自己不要過分去想別的事情,只是盡好身為皇妃的義務和職責。但是,直到她回到房間,發現聖皇已經坐在床邊等她的時候,她的心頭湧起一句奇怪的感慨——逃不掉了!
聖慕齡直視著她,點點頭,一指自己的身邊,“坐吧。”
“謝陛下。”她很規矩地坐下來,卻刻意保持了一小段距離。
“從今日起,你已經是朕實至名歸的妃子,在人前不要再自稱‘民女’了。在朕面前要稱‘臣妾’,在外人面前要稱‘本宮’。”
“是,臣妾知道。”她恭敬地回應著他的話。
盯著她低垂的眼瞼,他沉聲說:“就是在令狐笑那傢伙的面前,也毋需再矮他一截,現在你是君,他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明白嗎?”
她微微一震,揚起睫毛看著他,“陛不想要令狐笑死嗎?”
“不,”他細白的牙齒咬著精緻的唇型,“朕只想讓他痛苦、生氣,卻無從發洩,但是,不要他死。”
“陛下認定臣妾可以做到這些?”她總覺得聖皇為此而娶她是一件有些冒險的事情。
聖慕齡詭笑道:“除了你以外,還有誰可以讓令狐笑動容變色?朕對你,非常放心。”
賀非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再度垂下眼瞼,“臣妾遵旨,一定不負聖命。”
“那麼,現在我們該做什麼呢?”他的手指悄悄來到她胸前的衣襟上。
她的心彷彿提到了嗓子眼上,那雙骨架清瘦的手本來十分賞心悅目,但是她卻必須強烈控制住自己的身體才不至於跳起身逃離。
但是,他並沒有脫掉她的衣服,他的手向上攀移來到她的頸上,摸了摸她的肌膏,喃喃自語道:“女人的身體和男人的的確不同,連肌膚都可以這麼柔美。”
當聖皇手指碰到她的肌膚時,她覺得自己的面板表面一定泛起了難看的疙瘩。一瞬間她想到的竟然是令狐笑的手指,那麼冰冷又那麼強勢,正如他的吻一樣……
她簡直痛恨自己此時的心。明明將要委身給一個男人,心中卻總惦念著和另一個男人的親密碰觸。這不是一種背叛嗎?
聖慕齡的手指再移到她的唇上,那雙鷹眸緊縮,低語之聲更加詭異,“多漂亮的唇,被親到一定是很甜蜜的滋味吧?”
她闔上眼,等著承受可能將要到臨的暴風雨,但是片刻的沉默之後,他突然起身,大步走出了喜房。
賀非命怔住。不知道自己哪裡做的不對,惹得聖皇不悅?還是另有原因讓聖皇離開?無論是因為什麼,從聖皇匆匆凌亂的腳步聲中判定,他此時定然是有著滿腔的憤恨。
誰讓他這麼憤恨?
她怔怔地在屋內坐了許久也不見聖皇回來,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