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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下頭:“我幹嗎要和莎莎一起看上你,你就那麼好嗎?”謝豐總是說,陸東霖就那麼好嗎?值得你這樣為他。
東霖看我一眼:“你後悔了?”
我沒回答。
我沒後悔,再來一次,我大約還是會這樣。沒有理由,沒有原因,也許是出於本能,只有你讓我心動。
“現在後悔也沒用了。因為,我以後不會再放過你了。”東霖語調平靜的說著。
抬起頭我發覺路線不對,既不是去往我家的方向,也不是去往他家的方向。
“這是去哪?”我問他。
“鄧雲鶴家,他叫我們去吃飯。”
鄧雲鶴的夫人來給我們開的門:“這個是陳玉吧,我聽東霖說起過你。”
我看一眼東霖,他以前在外人面前說起過我嗎?也對,他的朋友裡,只有鄧雲鶴知道我們的關係,如果要說,他只會對他們說。
鄧雲鶴也迎了過來,他拍著東霖:“你小子,總算搞清楚了,我一直替你著急。”他看向我,“以前他出差,凡是週末週日的他都推給我,我早就猜到他愛上你了,可他自己還矇在鼓裡。”
“那你為什麼不點醒我?”東霖問向他。
“怎麼點醒你?你像個榆木腦袋一樣,以為這輩子除了莎莎再不會愛上別的女人了,說了也等於白說,非得失去的時候你才會明白。還好你小子運氣好,陳玉對你死心塌地的,要是換了別的女人,你後悔藥都買不著。”
這時從裡屋跑出個小男孩,四五歲的樣子,和早早一般大小,看見東霖就叫:“陸叔叔。”
東霖從口袋裡掏出個紅包遞給他,他抬著小臉望向父親,鄧雲鶴說了一聲:“接著吧。”他才伸出小手接過紅包,轉身就跑了。
我看著他小小的背影,那麼像早早。
東霖看向鄧雲鶴:“過幾天我要去趟上海,先跟你請個假,有事你頂一下。”
鄧雲鶴看我一眼:“是陪陳玉去?”
東霖低頭笑,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鄧雲鶴一揮手:“準了,準了!”
我心又開始亂。攔不住了,該來的,還是會來到吧。
也許,這是命中註定的父子緣分,只要我和東霖在一起,他們怎麼可能不見面?只是時間早晚而已。
從鄧雲鶴家出來,我們還是回了我的公寓。東霖似乎更喜歡我這裡,白天他就一直呆在這,雖然它很小。
他給自己買了雙拖鞋,還把冰箱塞滿了。如果不是鄧雲鶴叫著去吃飯,他肯定會做好飯菜等著我回家。
晚上他抱著我睡,問我好了沒有。
我說,沒有。
他隔著衣服摸我,翻身就重重的覆了上來:“你敢騙我!”他貼著我耳朵說。
我被壓的喘不過氣來,斷斷續續的說著:“你不是說過……只要……抱一抱嗎?”
他一邊急急的進入我身體,一邊含住我嘴語音不清的說著:“你想憋死我……是不是?”
不知為什麼我竟問了這樣的話:“你對莎莎……沒做這種事嗎?”似乎現在才有嫉妒的心,以前只會心痛。想到他們倆在一起的畫面,心就很痛,卻不懂得嫉妒,因為始終覺得他愛的是莎莎。
東霖開始微微喘息:“我只想對你……做這種事。”
他的動作太急,有點粗魯,橫衝直撞的,我忍不住喊:“你輕點……”
他卻根本不理會,不管不顧的使著勁。
……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放開我,我軟在他懷裡,閉著眼不想睜開。他輕輕的吻我的眼睛,又溫柔的吻著我唇,待我慢慢啟開眼,他忽然在我耳邊輕聲暱語:
“我好幾年沒收到情書了,你什麼時候再給我寫一封?”
面對面
東霖變得很黏人,從年初一到年初四,他一直呆在我的公寓裡,中間只回了一趟自己的家,拿來了筆電和幾件換洗衣服,然後就幾乎不太願意出門了。
白天就窩在我的小書房裡,在自己的筆電上做一些設計,剩餘的工作就是接送我。商場的許多同事都已經知道我有了男朋友。兩人回到家以後,再一起做飯,都是我打下手,洗菜,去土豆皮,剝蒜;他切,再炒。
他喜歡火爆,煤氣總是開到最大值,把菜丟進去,“嗤啦”一聲亮響,人站的老遠,伸著長長的手臂抖著炒鍋,上上下下的顛。
我每次看著他的動作,眼裡都會露出小小的鄙夷,因為常有青菜葉子或者土豆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