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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了厚厚的灰,地板上一踩一個腳印,沙發一拍就飛起無數的細塵,直讓人睜不開眼。我把床單,沙發套統統換下,泡在浴缸裡,赤著腳進去踩。已是十二月,水刺骨的冷,我的腳和小腿沒一會就失去了感覺,但我卻不想停下,只是用力的踩著,直到背上出了細細的汗。然後又拖地,抹座椅,擦窗臺,每一條縫隙裡的粉塵都不放過。
出了一身的汗,終於做完,已是三個小時後。
洗了個澡,我坐在沙發上望著手機發呆。
天色已暗。
窗外沒有夕陽,低低的雲就在遠處參差毗鄰的高樓間徘徊,暮色暗沉,天空彷彿一塊凝鐵,窒息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要下雪的樣子。
肚子餓的咕咕叫,我用手機給莎莎和心蕾發簡訊:“一個小時後,香島西餐廳見。”
這是女人們的聚會,男人不應該出現,我沒有叫謝豐。
我提前一刻鐘到了,坐在舒適的半圈椅中,我等著她們倆的到來。
柔和的橘色射燈輕輕地打著桌面,玫瑰彷彿剛從枝頭剪下,玻璃淺杯內是一苗飄搖的火燭,氣氛一貫的優雅,溫暖又浪漫。僅有女人的約會,選在這樣的地方,似乎有點奢侈。
莎莎到了,看見我,她就疾步走過來:“陳玉,你怎麼消失了?連個電話也不打。”
我笑:“想我了吧,我去上海度了個假,看我表姐去了。”
她瞪著我:“那也至少打個電話啊,搞得全世界的人都在找你。”
我的笑容僵一下:“還有誰在關心我?”
“東霖每次和我見面都問你和我聯絡沒有,連他都知道你失蹤了,你說你鬧的大不大?”
我還是僵硬的笑:“你和東霖怎麼樣了?”這個問題,縈繞在我腦中一個多月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聽到什麼樣的答案。退讓,逃跑,就是為了讓他們複合,但是又這樣害怕真的聽到這個結果。
人到底是由什麼材料構成的?為什麼會這麼矛盾?
莎莎嘆一口氣:“比我想的複雜一些。”
我喝著水,掩飾著自己:“什麼意思?”
“東霖也許沒騙我,他可能真的有個女人。”女人的直覺都是正確的,“我感覺他在猶豫,不敢和我進一步,但是,每次我去找他,他又拒絕不了我。”
我心裡泛起一股苦澀。和我想的一樣,他在左右為難,抵不住莎莎的誘惑,對我又內疚著。明明是個情種,再也愛不上別人,何苦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