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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故意搞失蹤?”
“嗯。不過不是針對你和心蕾,你們知道我去了上海。”
他嘆了口氣:“我懂。”
我猶豫一下,還是問了:“有人找過我沒有?”
這個才是我打電話的真正目的吧。即使想放棄,即使累了,卻還是不死心。真心不由意志控制,忍不住就要越界,就要探尋。
“你是想問陸東霖找過你沒有吧?”
我沒說話,在謝豐面前我無法隱瞞心事,每次都能被他看透。
“要是我說他沒來找過你,你是不是會很失望?”
我還是沉默。
“莎莎找過你。”
這個是我料想得到的。
電話裡片刻寂靜,隔了一會,謝豐才又說:“他來找過我好多次,不過我都沒搭理他。”
他?還是她?電話裡沒法分辨。
“你說的是誰?”我忍不住問了。
“陸東霖。”
我確實笨,抑或是明知故問,當然應該是他,謝豐不會不搭理莎莎。
“你走的第二天,我剛從北京回來,他就來問我要你的地址。我說你的女人,你都不知道她住哪裡,我又怎麼會知道?他拿我一點辦法也沒有。”謝豐突然像是解恨似的笑了起來。
“後來他大約去了你上班的地方,知道你請假去了外地,就來追問我你去了哪裡,我還是告訴他我不知道。不過,我臉上大約寫著,‘就算我知道,我也不告訴你’,所以這小子前兩天和我動了手。”
“動手?什麼意思?”東霖會和人動手?他一向很有自控能力,這不應該是他會做的事。
“就是打起來了,還能是什麼意思?”謝豐的話音裡帶著說不出的幸災樂禍,“陸東霖也有狗急跳牆的一天,我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所以,我還是不告訴他。”他又解恨似的笑了一下。
“我只對他說,你的女人,你幹嗎找我要人?你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裡,我就更不知道了。那小子當時那張臉,太好看了,可惜你沒看到。”他一直解恨的笑著。
見我不說話,謝豐問我:“回來以後,你準備怎麼辦?”
我沉默半晌:“沒有以後,我和他,已經結束了。”
做戲
三天後,我回了A市。
離開上海的那天早上,我還是像往常一樣陪著表姐送早早去幼兒園。在車裡,他已經知道我要走了,一直蜷在我懷裡,悶悶不樂的。
車停在了幼兒園門口,我把他送到教室,蹲下身子和他告別:“小姨走了,下次再來看你,親小姨一下,和我說再見。”
他沒有親我的臉,抱著我脖子親我的嘴。嫩的像水豆腐一樣的小嘴嘬著我,彷彿嘬在我的心上。我鼻子酸酸的,心底深處最柔軟,最脆弱的地方就這樣被他牽動,生生的痠痛。
我卻不得不放開他柔柔的小手。
去機場的路上,表姐說,要是A市沒什麼讓你牽掛的人,就來上海吧。
我說,好。
回到A市,進了家門放下行李,我就用座機給商場女裝部打了個電話,通知他們一聲我回來了,明天正式上班。
同事何麗接的電話:“陳玉,你真不夠意思,藏著那麼帥的一個男朋友,竟然一直不告訴我們。”
我說:“什麼?”
“人家都找到你上班的地方來了,你真狠心,連去哪裡都不和人說一聲。你沒看見,那天說你請了長假,那個帥哥的臉立即灰成那種樣子。你要請客。”
放下電話,怔了一會,我拉開抽屜,拿出那部躺了一個多月的手機。
換電池,開機,幾十條未閱簡訊頓時湧了出來。
有謝豐的,有一倆個同事的,剩下的,都是莎莎和東霖的。
莎莎都是問我去了哪裡,為什麼不接電話。
東霖的簡訊,最開始是:“我們談一談,告訴我你住哪裡?”
然後變成:“不要不接我電話,我一定要見一見你,不要躲著我。”
……
後來是:“對不起。你到底去了哪裡?”
“陳玉,你幾時回來?”
“回來別忘了給我打電話。”
……
“我是東霖,我在等你回來。”
最後的一條簡訊是昨天發的,只有三個字:
“對不起。”
放下手機,我開始做清潔。
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