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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取過紙袋,向她借了把剪刀,翻開衣服就把領標剪了下去,又向她要了沒標識的白淨袋子,把衣服塞進去,然後去地下吃飯。
我們選定了一家據露露說某天后常光顧的麵館,挑好位子坐下。她這一天下來有了三大袋戰果,全是買給自己的,相比之下我啥也沒添置,一是不缺,衣櫃裡已經氾濫;二是看透了流行的真面目,所謂新季新款都是換湯不換藥;三是,反正我穿得再難看高錚都說好看,何況我們基本都膩在家裡,花錢買外衣還不如買睡衣和內衣……
等面的檔兒,露露吮著果汁說,“陌陌你好捨得給他花錢啊,我連超過一千塊的東西都沒給張帆買過噢。”
我不是用金錢衡量愛情,我用的是激情。金錢只是方式之一而已,和關懷、體貼、掛念、犧牲沒什麼不同。但不論何種方式的激情,我都沒見露露給過張帆。沒猶豫地,我直抒胸臆:
“因為你不夠愛他。”
作者有話要說:謝九九長評,我只想說,九你不在晉江開坑,好可惜啊°°°
感激都多餘,寫文報大家
DH=〉Downhill,一種極限運動,怎麼翻譯的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跨著山地從高山上沿著多變的山路衝下去……光描述我都冒汗
二四
秋高氣爽總易逝。金黃了短短几周後,北京嘎嘣一下子就跳進了寒冷而乾燥的冬,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已經兩場大雪了。
張帆那對兒約我們去爬黃花嶺長城。此前高錚已和他們見過一面,我們當時是在簋街吃羊蠍子,本想一意刁難他的張帆愣是最後和他喝成了兄弟。高錚酒量不深,張帆灌他多少他就喝多少,一點不推拒,喝完自己跑廁所吐,回來再喝。我當時就想拉他走,再也不認那發小,他卻按住我笑說權當洗胃了,然後繼續陪張帆喝。
張帆事後對我說,陌陌,我再挑刺兒就沒勁了,這孩子真是實在重情義,也是真對你好,阿姨那邊我儘量幫你說話吧,不過她未必聽我勸;一切朝錢看的露露對我惋惜,陌陌,他挺好的,真挺好的,就是可惜……她想說可惜他是個窮小子,我明白。
出遊的這天是個週日,市內大約零上二三的溫度,撥出的氣不成霧,下過的雪未成冰。我和高錚趕到集合的地點,看見的卻是三個人——那對兒旁邊竟還有個沈東寧。
我當下就來了氣,徑直衝到張帆面前問,“你有完沒完了?虧我上次還真信了你,以為……”
他打住我,“東子不是我叫的。”說完腦袋一偏,示意身旁那人說話。
“是我……”說話的是露露,“東寧哥是我叫的……張帆說他總加班,週末都不閒著,難得今天有空就順便和我們一起放鬆放鬆嘛,而且他有輛休旅車呀,載我們一起去不是正好……不好意思啊陌陌,事先沒通知你。”
我完全沒想到是這樣一齣兒,無語地看著張帆,他聳著肩,潛臺詞是“我事先也不知道,我是無辜的,別賴我頭上”。
滿臉訝異的還有沈東寧,他顯然並不知道我會攜帶一家眷,從我們的對話裡猜到個大概,意識到自己是我的不速之客,走過來想告辭,“你們去吧,車就你們開走好了。我正好想起來……”他斟酌著藉口,“……公司還有點事兒。”
露露立即接上去,“別呀……”然後低眉順眼看著我,一副求我別讓大家不好下臺的模樣。
張帆也補充道,“東子,別介,既然來了就一起,陌就是覺得有點意外罷了,沒說不高興。是吧陌陌?”說著朝我使眼色。
大家都在等我開恩似的,我感覺像被安排了一場罷演不得的戲。我自己其實有什麼所謂,我在乎的不過是高錚,怕他心裡彆扭。我們的話題從來都儘量迴避我的過去,卻不想這位“過去”此時貿然出現,搞得我們措手不及,躲閃不開。
我回過身去走到高錚面前,抓住他的手,低頭低聲低氣,“他就是我以前內個……露露不知怎的把他也叫來了,你要是介意的話我們就回去,我聽你的。”說罷我仰臉瞅他,讓他決定。其實我瞭解他,他心裡會不高興,可他不會小家子氣。
果不然他抿抿嘴道,“是不太……可既然來了,就別讓張帆難堪。一起去吧。”
我就知道。話說小學課文裡咱不是就學過:“誰是最可愛的人?我們的戰士。”我踮起腳,顧不得誰誰誰在身後看著,照著他嘴巴就是一口。毫不意外地,一大小夥子的臉,就這樣被我刷紅了。
被刷紅那位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明白我的高調姿態是在昭示他的身份,明白這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