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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蠅王》裡面的那群孩子,那群傑克帶領下的本性中醜惡暴露無餘的孩子。
後來毛主席對美國朋友斯諾先生說:我惹了個大禍,不知如何收場。這也許是一則笑談,也許是一句真心話。此話語無論為何者,這個“大禍”恐怕是指紅衛兵運動。是不是毛老人家對紅衛兵有些頭疼了呢?他們年輕氣盛,思想單純,目光犀利,觀點尖銳,善於發現新苗頭;紅衛兵頭上沒辨子、屁股上沒尾巴,一身輕鬆,無所顧忌,因而總是旗幟鮮明、立場堅定。所以他們在群眾中很有影響性和號召力;所以他們這些人安定與否對整個局勢至關重要。偏偏這些人置偉大領袖毛主席對他們的警告(“現在是紅衛兵小將犯錯的時候”)於不顧,也即是置中央戰略佈署於不顧,繼續幹擾“奪權”。直到一九六八年四月十四日,全國著名的紅衛兵組織清華大學“井岡山兵團”還在鬧派性,搞武鬥,分裂出一個“四。一四兵團 ”。
一九六八年七月二十七日,根據毛主席指示,北京六十多個工廠組成三萬餘人的“首都工人毛澤東思想宣傳隊(工宣隊)”,浩浩蕩蕩地開進派性鬥爭激烈的清華大學,去整頓秩序,制止武鬥。以蒯大富為首的清華大學紅衛兵與“工宣隊”一度發生了嚴重的對抗,工宣隊死亡五人,受傷七百三十一人。第二天,毛主席接見北京紅衛兵領袖聶元梓、蒯大富、譚厚蘭、韓愛晶、王大賓,說:“文/革兩年,你們現在一不鬥,二不批,三不改。鬥是鬥,你們搞武鬥。工、農、兵們都不高興。”“你們叫我失望”,“而且,你們叫中國的工農兵感到失望”。
這樣,紅衛兵才停止與工人對抗。
八月二十五日,黨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中央文/革小組發出了《關於派工人宣傳隊進學校的通知》。《通知》要求“各地應該依照北京的辦法,把大中城市的大、中、小學校逐步管起來”,“以優秀的產業工人為主體,配合人民解放軍戰士,組成毛澤東思想宣傳隊,分批分期,進入各學校”。八月二十六日,《人民日報》刊登經毛主席修改審定的姚文元的文章《工人階級必須領導一切》。文章傳達了毛主席的意見:“凡是知識分子成堆的地方,不論是學校,還是別的單位,都應有工人、解放軍開進去,打破知識分子獨霸的一統天下,佔領那些大大小小的獨立王國。”“工人宣傳隊要在學校中長期留下去,參加學校的全部鬥、批、改任務,並且永遠領導學校。在農村,則應由工人階級的最可靠的同盟軍——貧下中家管理學校。”於是乎,全國各地,紛紛派遣“工宣隊”、“軍宣隊”、“貧宣隊”進駐各個大、中、小學校。
至此,自一九六六年八月興起的紅衛兵運動,經過整整兩年的“文化/大革命”的“戰鬥洗禮”,宣告結束 。一代紅衛兵,一代鬥士,訇然倒下!在一片 “工人階級必須領導一切!”“工人階級佔領上層建築各個領域!”“毛澤東思想又一偉大勝利!”的狂呼中,百萬大學紅衛兵 ,近億名中學紅衛兵 、小學紅小兵,訇然倒下!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十四 白雲蒼狗 曇花一夢風光盡(三)
正像石元砥所說,我若早早急流勇退,可能什麼事情也沒有。但是,我像一匹拴在“運動”戰車上拉幫套的駑馬,身不由已地聽從駕車人的鞭子,儘管有時也撒撒歡、尥尥蹶子,但終究得屈服於皮鞭子。在大勢所趨下,一九六八年十月我校各派聯合了,跟著籌備成立校革委會。在革委會成員名額分配和名次排列上,我們“造反派”的怨氣是可想而知的。“造反派”派出生入死打天下,勝利的果實卻被眾人瓜分了。學校的革委會不是“三結合”,實是“四結合”——革命幹部、軍宣隊、工宣隊代表加上革命群眾代表。而名次最末的革命群眾代表還要各派對等,所以造反派在其中實際只佔五分之一。僅僅一個“群眾代表中造反派與保守派名額對等”這條,就足以讓“造反派”七竅生煙了。一些戰友叫嚷著“要鬥爭”,否則我們就白“造反”了。可那又有什麼辦法呢?你想,毛主席定的原則,誰改變得了呀?有人說我是“私心作怪,權欲膨脹,為了自己進領導班子而屈服了。”真是冤枉!且不說當初起來“造反”時我沒有想到要當什麼領導,有生二十年以來我的腦海中也從未閃過當“幹部”的念頭。但是今天我真想進領導班子,必須進領導班子,否則我的革命性是不徹底的,否則我對我兵團的戰友是不負責任的。一、因為那所謂的革命幹部原本也是執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人,他們的思想覺悟、政治水平是靠不住的,或者他有一丁點兒氣節也行,被批鬥的時候 ,叫他怎麼著,他就怎麼著,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