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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帶式黑色小禮服,蘇流年的英勇程度更上一層樓。
純白色的抹胸式禮服,甚至還不及膝,一坐下就顯得短了。胸前系大朵的蝴蝶結,平添一份知性優雅又不失可愛,完全看不出真實年齡。劉海仔細打理過,後面的頭髮鬆鬆挽起,那蝴蝶樣式的髮簪固定。流年輕而易舉地吸引了在座許多男士的目光,也包括從她進場就目不轉睛的程灝。
毋庸置疑,流年刻意打扮過,目的只是想給美佳鼓鼓士氣,讓別人看看,別以為徐景平就要倒臺了,他們好得很。
可是到程灝那裡又有另一番看法,她打扮的花枝招展,只怕是要以美色為誘餌。
流年對賴在自己身邊的人來者不拒,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笑容拿捏恰到好處,偶爾一個撫耳朵的動作洩露了她的緊張。
她自始至終沒有向致中的位置張望一眼,從進場她就知道徐蘇年和程灝坐在一起。她愛演八點檔她沒意見,搞不好還真能請的動程灝這尊菩薩。法院傳票寄來了,下週一就要開審。
自此一役,徐景平董事長的地位大概不保了。徐蘇年擔不成大氣候,這是董事會給她的明確答覆,而她根本沒有這方面的專業知識。徐景平看淡地開導她:“想那麼多幹嘛,沒了董事長的位置又不是活不下去。我知道,你替我捨不得這份基業。說實話,有時候我回頭想想,如果當時我踏踏實實和雲年過普通簡單的日子,不搞出那麼多的是非,你也不用受那麼多苦。大家平平安安開開心心就好,叔叔什麼都不爭了,不想了,大不了吃幾年牢飯,還不用給錢呢。”
流年自然不信他又如此灑脫,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是枉然,現實擺在眼前,誰都幫不上忙。致中請的辯護律師,油嘴滑舌倒會,真正上場反而不靈光了。她有時候想,連朱靜華和徐蘇年都甩手不幹了,她幹嘛屁顛屁顛去求這個求那個,熱臉貼冷屁股。
還有像今晚一樣的無止境的騷擾。
競標很快開始,大多是名人穿過的衣服,用過的手袋等等,流年實在興趣缺缺,低著頭數手提包上的亮片數。徐蘇年倒是很高調,看中了一個好萊塢明星親手設計的高跟鞋,一口價蹦到二十萬,果然無人與之爭鋒了。
流年聽見隔壁的女眷和老公咬耳朵:“不就是傍了個有錢的二少嘛,真是花錢如流水,你看她都拍了兩個包,一雙鞋了,真是……自己老爹還在保外候審呢,她還真做得出。”
流年無所謂地低眉勾了一下唇角,她今天來其實不想花錢,但也不能讓別人說他們美佳真的是要垮了,這點小錢都拿不出。
下一件拍賣品是圓潤透亮的翡翠手鍊,吊墜是一個小小的毛筆,連筆頭都雕刻的絲絲入扣,一根根間隙分明,煞是好看。筆身是翡翠綠,筆頭用漢白玉雕制,製材都是上等。流年跟著徐景平的一個朋友學過一陣子鑑賞,所以一眼就看出來。心下決定就要這個了,當然也做好要價不菲的準備。
程灝下意識就朝流年那裡張望,看她手腕上的佛珠在不在,直覺上流年一定是喜歡這個的。
開價就兩萬,陸續有識貨的人舉牌,炒到了五萬五。流年第一次舉牌示意,聲音清亮婉轉:“六萬。”
滿場都在找是誰開的價,程灝毫不猶豫加價:“七萬。”
有一個人出來冒了一個頭:“七萬五。”
流年雲淡風輕:“八萬。”
程灝直接抬價到十萬,眾人抽氣,這也太狠了,雖然他會賺錢,不過也不至於這樣敗家吧。
流年做出承讓的動作:“既然程先生喜歡,讓給你好了。這個東西我雖喜歡,但開價到八萬就不值得了。小女子有成人之美,不過說句實話,你身邊的徐小姐不太適合這樣的東西。”
滿座皆以佩服的眼神看著流年,太彪悍了,敢情她抬價就是為了引程灝多出些錢。
他們離得不遠,得到東西后與失意者交談兩句很正常,但像流年那麼有膽的還少見,當場就批評別人沒眼光,連女伴都被拐著彎罵了。
程灝畢竟不是什麼心浮氣躁的衝動青年了,淡然一笑:“這樣純淨的鏈子,其實也不適合蘇小姐,我倒是有一個人是很多年的女孩子,我覺得很適合她。”
流年側著頭對他最後笑了一下,小梨窩一閃而過,客套完畢立刻扭過頭再不理他,繼續數著亮片。
真是無聊,流年對接下來的拍賣漠不關心,想著只要拍一件回去就行了。一個手袋她連看也沒有看就直接喊價,到手了也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徐蘇年輕輕冷笑,有意說給程灝聽:“還真當自己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