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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了,那做作樣。”程灝直覺的不快,沒說什麼,明知故問:“你們關係不好嗎?”
“切,誰會跟她關係好,光會用一張臉騙人,真以為自己是徐家人了。”
“你爸為什麼對外人都說她是侄女?”程灝藉機套話。
“侄女,他敢叫他女兒嗎?他也不嫌丟人,招了這麼個狐狸精在身邊。這小三還是要有基因的,她媽就不是好東西,小的怎麼能好到哪裡去?”
程灝後悔開啟這個話題,聽徐蘇年的口氣真讓人不舒服:“算了,別說這個了。”
這就叫標準的犯賤,只准自己貶流年,聽不得別人說她一句壞話,護短的厲害。
拍賣會後流年就走了,一襲白衣,翩翩然從他眼皮底下消失。梁未遠神出鬼沒的竄出來,拍拍他的肩:“自作孽不可活,你非要這樣,絆倒了那個姓徐的有什麼意思。小美女看都不看你了,嘖嘖。”豎著食指晃晃,表示不可苟同。
他們約著到了最近的酒吧,拋下徐蘇年去喝酒。程灝明顯是喝多了:“你說,你作為一個男人你甘心嗎?就像你家方知曉如果紅杏出牆,還把自己糟蹋成這樣,你心裡能舒坦嗎?”
“你呸,說的是人話嗎?我現在追妻大行動呢,向齊彥看齊。再說我們這性質不同,方知曉她是我老婆,蘇流年就是你喜歡過的女孩子,她那怎麼能算紅杏出牆嗎,根本就沒牆好嗎?說實話,你怪她嗎?”
“不知道,我說不上來。我總覺得不對勁,蘇流年她跟我……反正我碰她的時候,她是第一次。而且,她是怎麼認識徐景平,又是怎麼變成那樣的,我都不知道。徐景平什麼記錄都沒留下,除了當事人,誰知道當年的事是怎麼回事。”
“那你不會去問。”
“你說的輕巧,現在的蘇流年,簡直,可怕,我根本不敢招惹她。”
連徐景平出了那麼大的事,她都悠悠然然毫無懼色。我都把她逼到死角了,她都不動聲色,彷彿事不關己。
按理說攀的大樹將倒,就是麻雀也要挪窩。可她偏不,隔三差五去陪陪徐景平,有事沒事找個律師商量商量,不急不躁。盡了心力說不上,倒還是積極的。
至時至今,他是真的看不懂蘇流年了。淡定到這般,該是怎樣歷練出來的。
雲開霧逝(1)
流年一直有低血糖,加上最近一段時間沒有好好吃飯,還有很嚴重的感冒。自己洗澡是沒有當心,眼一黑頭一暈磕在浴缸上,把腿上蹭壞了好大一條口子,血流不止。
流年自己做了簡單處理,這裡的藥品不齊全,只好深夜去醫院掛急診。幸虧值班的是她熟識的醫生,責備她兩句不當心就幫她包紮完畢。
她站在醫院門口呵氣搓手阻擋寒意,厚厚的羽絨服過得像粽子,圍巾遮得只露兩隻眼睛。方梓言還是認出了她,開著車跐溜到她身邊,搖下車窗:“快上車,也不怕被凍死了。”
趁她繫著安全帶,方梓言倒車:“你大半夜站這裡幹嘛,你不是在休病假?”
流年呵呵的笑:“我是休病假來著,今天不幸又把腳上磕壞了,必須上醫院。你今天中班?”
“嗯,傷得重不重?看你這架勢估計也不會輕,怎麼把自己裹成這樣?”
“感冒了,凍得,所以我決定要溫度不要風度。哎,你車朝哪開呢。我現在不住城中了,我住海天景觀別墅那裡。”
“怎麼又住那裡去了,怪不得我找了你幾次都找不到人。汪洋她們說你太不夠姐們了,躲了那麼久也不知道回去看看。”
流年靠在椅子上偏過臉去,平靜淡然:“最近太麻煩了,我不太想出門,就想一個人好好清靜一下。”
方梓言握著方向盤,遲疑了一下問她:“你,沒事吧?”
流年的表情十分無辜:“我能有什麼事?”
“那個,美佳的事,你其實也不太好過吧。那天競拍會,我看到你了,明擺了跟程灝過不去。”
“沒有的事,我何必跟他過不去,說到底,還是徐景平做事不小心,錯信了別人,才會出這樣的事。致中不落井下石,我就很感激他了。”流年滿不在乎。
方梓言認真地問她:“那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嗎?我雖說不在這一行,可是以前有不少同學應該可以幫得上忙。”
流年的眼睛倏地一亮:“真的?那你有沒有什麼律師同學,現在我也不敢想能讓徐景平輕輕鬆鬆什麼罪都不用受,能少罰點就少罰點,請一個好一點的律師,出多少錢我不管。”
這回輪到方梓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