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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和老古家一個衚衕的,十月裡,我和我婆娘去老古家給弟妹送東西時,那一家正好在辦白事,我就多嘴問了一句,”馬福道,“弟妹說那家姓廖,那廖張氏病死了。”
“死了?”楊府尹愕然,“若劉維安真的欺負過那廖張氏,人家恨他也說得過去,只不過,都是年初的事情了,也收下了二十兩銀子,十月裡病故的,這賬算不到劉維安頭上去吧?”
“是與不是,明日去打聽打聽,也就知道了。”陸毓衍道。
楊府尹吩咐著馬福明日去打聽一番,外頭傳來通傳聲,說是宮裡來了人,請楊府尹進宮去,又說內侍也交代了,若陸毓衍和蘇潤卿在,也一併進宮。
“敢情那兩位在御書房吵到了現在?”楊府尹揉了揉心口,站起身來理了理衣襬,道,“走吧走吧。”
陸毓衍進宮去了,謝箏先一步回了陸府。
客房裡,炭盆燒得熱烘烘的,謝箏用了晚飯,站在窗邊看著外頭漆黑的天,不由想,這一天都在忙碌,陸毓衍的腿傷,也不曉得會不會痛。
陸毓衍的那一刀子,可比小伯爺今日傷得厲害多了。
或者說,出了劉維安那兩bi shou致命,其餘人身上的傷口,不曉得是因為角度和擁擠,兇手不好下手還是旁的原因,他們傷得不算厲害。
另一廂,御書房裡,落針可聞。
安瑞伯和永安侯兩人跪在大案前,少了劍拔弩張,反倒是安靜極了。
與楊府尹猜測的不同,這兩位並非是從進宮後就在御書房裡吵到了現在,而是大冷的天,在外頭大眼瞪小眼等到了現在,才被聖上放進了御書房。
磕了頭,兩人張嘴想告狀,就被聖上的一句“誰有臉誰說話”給堵了回去。
確實是誰都沒臉。
聖上看著沒什麼申請,實則憋了一肚子氣的樣子,讓兩人誰也不敢往刀口上撞了。
安瑞伯畢竟年輕些,這會兒精神頭還過得去,永安侯歲數大了,又突然失了孫兒,在外頭冰冰冷冷地等了幾個時辰,又跪了幾刻鐘,身形有些搖搖晃晃的,只拼著一口氣,才沒有歪倒。
等陸毓衍和楊府尹、蘇潤卿進了御書房,聖上才開了金口,讓這兩位起來,賜了座。
聖上指了指楊府尹,示意他先說一說。
楊府尹硬著頭皮,把事情照著順序,一一言明,也不敢有所偏向,儘量保持中立。
啪的一聲,聖上把手中的摺子拍在了大案上,冷聲道:“為了一隻雞,是了,愛雞,一個伯府世子,一個侯府公子哥兒,大打出手還打出人命來,你們自個兒說說,有什麼臉面來朕跟前跪著?這事兒你們讓朕怎麼斷?斷那隻雞到底是誰毒死的?”
安瑞伯吞了口唾沫,沒吱聲。
永安侯一肚子委屈,他那孫兒是因為一隻雞大打出手嗎?分明是被打的那個!
只是這話他不能說,只能深吸了一口氣,聲音帶著哭腔,道:“老臣失了孫兒,實在是痛心、痛心!”
第二百五十四章 冷暖
“痛心?”聖上的目光從安瑞伯和永安侯臉上略過,哼了聲,道,“有這樣的臣子,朕也很痛心!”
永安侯一個激靈,不敢再哭了,只能強忍著,垂著頭不吭聲了。
聖上抬手按了按眉心,與陸毓衍和蘇潤卿道:“去將軍坊湊熱鬧,朕是不管的,左不過這麼些消遣。
只是,鬧出了人命來,還是要有個交代的。
雖說是順天衙門的活,但你們兩個當時就在將軍坊,離過年還有幾天了,把案子查查明白,否則,一個個都去衙門裡過年吧。”
陸毓衍和蘇潤卿拱手稱是。
聖上摩挲著玉扳指,道:“這會兒有什麼線索嗎?”
楊府尹一聽這話,後脖頸直冒冷汗。
依他們的推斷,兩bi shou捅死了劉維安的並非小伯爺,而明日想查訪的是劉維安在春天時叫人訛詐銀子的事兒,這要是直接說出來,等出了御書房,永安侯能一腳把他踢個狗啃泥。
楊府尹清了清嗓子,推脫道:“只有些模糊的想法,要等查證之後……”
“行了!”聖上揮手,“都出去吧。”
這等打馬虎眼的把戲,見得多了,也就沒心思再聽了。
楊府尹鬆了一口氣,趕忙告退。
翌日一早,謝箏抱著熱乎乎的手爐,帶著花翹出門。
衙門封印了,年節氣氛更濃。
謝箏去肖家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