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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箏繞了一圈,這裡並沒有能藏東西的地方。
如此一來,各處都搜尋過了,若兇手真的換下了血衣,他能把這衣服收到哪裡去?
庫房上著鎖,書房又幹淨得不像是有人進來過……
謝箏正擰眉沉思,想再仔細回憶一番出事時的場面,突然就聽見陸毓衍喚她,她忙抬頭看去。
陸毓衍道:“大小管事之中,有沒有哪一位,衣著看起來不太合體?”
鳳眼一揚,謝箏仔細回想著,斟酌著道:“好像並沒有,怎麼了?”
“不急,”陸毓衍沒有多做解釋,道,“總歸這麼多管事,明日裡還要再見一回的。”
夜色濃了,陸毓衍一行到順天府時,裡頭依舊燈火通明。
楊府尹坐在大案後頭,不住按著眉心。
原本這時候,應當是封印了,回府與妻兒一道吃頓熱騰騰的飯菜,舒舒服服等著過大年了,眼下可好,只能坐在這兒,回頭啃個饅頭將就將就。
陸毓衍問了安,道:“大人已經回來了?小伯爺說了些什麼?”
“他能說什麼?”楊府尹哼了一聲,“剛進伯府,安瑞伯就催著小伯爺去養傷,說人就在這兒了,難道還會跑了不成?安瑞伯本還想拉著我說幾句話的,突然聽說永安侯進宮去了,他哪裡還有心思跟我說話,轉頭也進宮了,說是不能叫永安侯亂潑髒水、惡人先告狀。”
第二百五十三章 痛心
“哪個是惡人,哪個是好人?我還想知道呢!”楊府尹越說越糟心,連連擺手道,“賢侄,你看看,這都是什麼事兒!這都要過年了,怎麼就不曉得讓人清靜清靜?非要弄出這麼些事情來,糟心!”
陸毓衍把仵作和衙役們的調查給楊府尹說了一遍,道:“兇手恐怕不是小伯爺。”
“當時亂作一團,事後又沒找到兇手和血衣,這案子不好查了!”楊府尹嘆了一口氣。
陸毓衍抿了一口熱茶,道:“劉維安的兩刀都中了要害,與其說他運氣不好,不妨查一查,到底是誰想要他的命。”
“嘿!”楊府尹摸了摸鼻尖,“永安侯府的名聲怎麼樣,賢侄你也是知道的。”
不止是陸毓衍,蘇潤卿和謝箏也都是知道的。
永安侯府的名聲一向不大好,有人罵他們霸道,有人說他們愛惹事,但要說惹了多大的事,又招惹了什麼不該招惹的人,似乎也沒有。
永安侯是開朝時封的,世襲罔替,這麼多年下來了,就是個閒散的侯爵,領著俸祿過日子。
不在朝堂上起起伏伏了,一點兒小打小鬧的事情,連御史們都懶得上摺子去告狀。
這一點和安瑞伯府倒是挺像的,大夥兒都習慣了,不到指桑罵槐的時候,誰也不樂意將人拉出來說道。
“沒人告,不意味著沒有仇敵,”陸毓衍道,“民不告官。”
楊府尹一聽這話,眼前一亮,試探著問道:“賢侄這是有些門道?”
漆黑的眸子沉沉,陸毓衍低聲道:“曾經聽說過幾句。”
聞言,蘇潤卿正好奇著想追問是什麼訊息,突然見陸毓衍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不解地揉了揉鼻尖,見對方依舊看著他,他猶豫著拿手指指著自個兒:“難道是聽我說的?”
陸毓衍篤定點頭:“不是你,還會有誰?”
蘇潤卿乾巴巴笑了笑,見楊府尹和謝箏都直直望著他,他連連搖頭:“我真不記得有說過劉維安的事兒。”
京中大小故事多的去了,蘇潤卿又是個愛聽故事的,一日下來,聽了多少說了多少,連他自己都有些糊塗。
陸毓衍也沒指望他,讓松煙叫了留影來。
留影苦思冥想了會兒,猶猶豫豫著道:“好像是有那麼一回事。
年初時吧,南街做絹花的一位婦人的丈夫,說劉維安的小廝欺負了他媳婦,他要找那小廝拼命,最後拿了二十兩銀子才息事寧人的。
當時都說,那小廝看著是個老實巴交的人,不像是個會欺負人的,定然是對方訛銀子。
就爺您當時說了一句,那小廝老實,劉維安卻不老實,真要沒點兒事情,誰敢伸手跟永安侯府要銀子?欺負人的許是劉維安。”
聽留影這麼一說,蘇潤卿也記起來了,似乎真有過這麼一樁事。
馬福站在一旁,聽了這番話,問道:“南街做絹花的?那家是不是姓廖,那婦人是廖張氏?”
“似乎是姓廖。”留影答道。
楊府尹問道:“馬捕頭,你曉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