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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紅脖子粗的。
“幹嘛幹嘛。”閭丘康起鬨得跳起來,一腳踩上sexy的義大利小牛皮鞋。
“我的我的。”臧關陌狠狠衝我一撲,奪下那根pocky,惡霸地吃了。
喝足了鬧夠了,sexy開了大奔來,其餘那幾個搭車。
我和臧關陌攔出租回宿舍,週末晚上,地段又熱鬧,很難叫到車,我倆分站在馬路兩邊,元寶在我肩膀上,草裙舞跳了好幾遍,路過的計程車減速看的不少,卻沒一輛空車,十幾分鍾過去,我耐心盡失,火氣“噌噌”的上升。
好容易對面來一輛空車,臧關陌老遠就眼尖的伸手招呼,我高興地往那邊跑。
就在那一秒之間,臧關陌後頭,一個男子,跟著招手,甚至跑起來,人如果要卑鄙,那是絕頂無恥的,明搶啊,我趕到時,雙方恰恰同時開啟車門。
那廝霸在後排座位上,先聲奪人,“你們要不要臉,我先叫的車。”
我扒著車門,拳頭捏的嘎拉響,媽的,老子心事憋一天了,正愁沒人修理,“你出來,垃圾!”
那垃圾是個孬種,嘴上厲害,屁股壓根不敢挪動,“憑什麼我出來!你說話放乾淨些!”
“你也配聽乾淨話?”臧關陌冷笑。
司機一看事態僵持,唯唯諾諾的問,“你們各自去哪兒啊?誰近的話,再等一輛……嘿嘿,也不急。”
——意思很明顯,誰路遠,車費高,他載誰。
“靠,”臧關陌一聽這話,火了,“有職業道德麼你!”
而後嘲諷的笑起來,“也好,”拿出三四張百元大鈔,我一看,急了,臭少爺脾氣,死也改不掉,擺譜,擺譜,憑什麼便宜那司機。
伸手攔臧關陌,一閃神,那搶車的爺們居然來陰的,趁我不防備,狠狠踹過一腳,他明我暗,就聽見一聲“咔搭”,連痛都沒來得及叫,膝蓋軟軟的一折,我整個人,丟臉的跪倒在地。
本能地,掌心撐地,路面的石子凜凜劃開面板,不是大事,喊痛太過窩囊,我扯緊了喉嚨吸氣,胃部迅速燃燒,“垃圾”,低喃著,非揍他不可。
下一秒,視線九十度旋轉,藏關陌伸手插在我的腋下,用力把我架起來,往人行道上一推,我站穩,只看見他迅速的,猶如一頭獵豹,無聲無息,兇猛而極度危險,一腳踢在車上,彎下腰,用力從車門裡扯出那陀垃圾。
我看不清臧關陌的表情,但他周身燒開烈焰般的憤怒,那爺們估計嚇傻了,整條腿都在抖,“好說,好說,我不是故意的。”
臧關陌一聲不吭,冷酷的抿著嘴角,司機瞅事情鬧大,一踩油門,溜了。
“大哥,大哥,我真不是故意,我以為他會躲開,”那垃圾伸手作揖,熊樣的很,“我道歉,我給你們哥倆道歉。”
臧關陌側過臉看我,我衝他一笑,他嘴角下彎,“你那張糞嘴裡吐什麼字,我兄弟不稀罕。”
說完,鬆開力道,攤開雙手往後退,那陀垃圾鬆口氣,還沒驚喜完,我早等著了,笑成黃鼠狼,卯準他,狠狠一拳頭。
“就不該叫出租,”我挺悠閒的,“這條路其實不長。”
“不長!”臧關陌沒好氣,“那你怎麼不揹我啊!”
“哥,你說你這人,幾時變這麼小氣,我被人踹那麼狠,如果能走路,我哪會讓你勞累。”嬉皮笑臉。
“誰知道你真的假的,一肚子壞水,”藏關陌不服氣的嘀咕著,手上卻挺用勁,把我背的穩穩當當。“焦焦你夠笨的,居然就傻怵在那兒等被踹,平時不挺機靈的人精麼,不成,有空我非好好訓練你。”
“那是我看你幹蠢事,急了。”我辯解。
“錢,就是那幾張錢,”他不屑地哼哼,“我看你幾時有比對錢看得更重的。”
“……有啊,”我輕聲說,下巴擱在他肩上,手臂攏緊。“有的。”
又沒下死勁勒他,他倒不做聲了。
沉默地走了會兒,我用巴掌敲他臉,“問你哎。”
“不准問。”
“啊?”我炸了,“為啥。”
“知道你要問什麼,怕酸。”他皺著鼻子。
我敲他腦門,“說真的,剛看我被人踹,啥感覺?”
“那雙鞋不錯。”他壓根不說人話,還挺認真。
“……你他媽一鐵人。”
他笑起來,抓著我的手,指自己心口,“這兒,麻了一下。”
這下換我不做聲了。
回到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