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個悶騷派,特缺德的拿出一盒pocky,底下小女生瘋了似的尖叫,sexy苦笑著做ok的手勢,換我們五人滿頭黑線。
太他媽不要臉了,這主持人心理扭曲呢吧,兩頭分吃pocky,明擺著讓我們表演曖昧,他一準指望兩男生嘴唇將貼未貼,一人情難自禁,一人理智掙扎,按得什麼心哪。
我心裡才嘀咕沒兩句,就特哀痛的聽見自個兒被點了名,悲劇。
悲劇的另一半,“臧關陌。”主持人高聲喊,我倆表情複雜的站出佇列。
臧關陌徑自叼了一頭POCKY,衝我勾小指頭,斜著眼睛,徹底的流氓勁,惹得底下驚叫一片。
倖免於難的三個傢伙幸災樂禍地笑著起鬨,媽的,老子怕誰,我昂首走過去,把POCKY一吮,飛快地“嘎嚓嘎嚓”咬過去。
全場驚爆,閭丘康和林磔誇張地捶著肚子直笑,我像鋼鐵戰士,一路猛咬,臧關陌整張臉都抽筋了,本能地往後退,嘴一鬆,“輸!”主持人笑著舉起我手,我洋洋得意,鼻孔朝天。
首次登臺,好評如潮。
SEXY在攝影棚外等我們,手上舉著那瓶香檳,“小子們,幹得不錯,我說話算話,今晚敞開了喝,一瓶不夠我們再買,多貴都成。”
大夥兒先是靜默,然後“嗷嗷”的,五頭小狼,脫去上衣,白色的舞臺裝,在天空,飄飄灑灑。
我們走在大路上。
去LAJORS,是我的提議,有熟人,萬一喝高了也不怕闖禍。
臧關陌瞥我一眼,沒說話。
推開那扇雕著暗花的大黑門,昏暗燈光,紅男綠女,還是那片木地板,還是那個吧檯,卻沒有看見阿卡。
小酒保看著我,挺詫異的說,“阿卡?他幾星期前就不幹了,你不知道?”
我哪兒知道啊,回頭一瞪,臧關陌聳肩,那人,流浪慣了,一個地方沒了新鮮感,他就別處溜達去了,不是故意瞞你,以為你沒興趣知道。
我說我真心痛。
小酒保挺感動,“你跟阿卡哥感情這麼深啊。”
我說我真心痛,以後不能打折了。
六個人找了角落的位置,香檳一定得撒,靳蠡那陰人亢奮到莫名其妙,拿了數碼相機,見誰都拍。
幾杯酒下肚,聊著天,叫了些小食,端上桌時,附送真心話大冒險遊戲的拼圖。
遊戲規則大夥兒都明白得很,也就不羅嗦了。
沒一會兒——
“靠!”靳蠡扔下大冒險的抽籤牌,“這誰想的,太他媽缺德了。”
“有言在先的啊,玩就得玩得起。”我激他。
靳蠡無奈的翻個白眼,咳了兩嗓子,站起身,走到帳臺,兇巴巴的一捶桌子,衝著服務生怒吼,“老子今晚就是不付錢!”
那服務生抬頭看他一眼,哼哼笑兩聲,一拍手掌,櫃檯後走出一男人,滿臉橫肉,身高超過一米九,一捏拳頭,“咔嗒咔噠”響,靳蠡滿頭汗,特窩囊的賠笑,誤會誤會,我那什麼……大冒險。
走回來,被我們一頓拳打腳踢。
輪到SEXY說真心話,逼問者是左手邊的閭丘康,林磔起鬨著嚷,“小康,問頭兒,他幾歲破身。”
“頭兒準不記得了,太早。”臧關陌笑嘻嘻的說。
閭丘康手背支著下巴,臉擱著酒瓶,呼呼直樂,林磔嗓門大,“快,頭兒,招認吧,你幾歲破的身?”
“想聽?可以……”SEXY陰陰的笑,“等著被開除吧。”
“頭兒你萬壽無疆,功德無量。”林磔一抹汗,又是個沒出息的。
大冒險的遊戲牌越抽越少,臧關陌被罰去問鄰桌的女生藉口紅,回來時襯衣上留著那女生用口紅寫的手機號,風騷無限。
最後一張,被我抓起來,開啟一看,“學今天節目上,吃POCKY。”
大夥兒起鬨的笑起來,“說吧,焦,這次想非禮誰。”
我傲慢的環著手臂,一圈圈掃視,靳蠡那陰人鬼使神差的舉著雙手跳起來,“我來玩。”
靠,你什麼東西。我心裡暗罵。
要說靳蠡那人也是賤,之前一貫用眼角蔑視我,可自打我不卑不亢的噎了他幾次之後,他反而客氣起來。
幾杯酒下肚,大夥兒興致激昂,打著節拍吆喝,含起POCKY,我衝靳蠡眨眼,那陰人挺害臊的笑起來,林磔就愛看熱鬧,誇張的捧心狀,“上了上了!”
“反了反了!”臧關陌喝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