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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說真的假的?”
“你舅舅肯?”我咂舌,要知道,這種一流的條件,租金可是五位數,我們一借就是好幾禮拜,還不給錢。欠下天大的人情啊。
“不肯也沒轍,”靳蠡彆扭的努嘴,“我把外公外婆都抬出來了,這還不算,他兒子明年考高中,我答應他沒日沒夜地陪讀陪復陪考。”
林磔歡呼著撲過去,被靳蠡一腳踢出去攔車。
我尋思著人把天大的事兒給辦了,怎麼也得給同志一個溫暖的擁抱,走進沒兩步,靳蠡一伸手攔著我,“別,我不慣你們那套煽情。我這人,就是價值論者,缺點人情味,夢不夢想的字眼太噁心,我不樂意說,喜歡的事就做唄,”他聳聳肩,“有伴兒更好。”
“你小子,”我是真打從心底裡樂出來,走進了環緊他肩膀,“以後有事儘管說。”
靳蠡意味深長地笑起來,“甭,謝您了,我這人謹慎的很,倒是你們哥倆,以後收拾好了再出門。”說著,一努嘴,我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看自己,因為伸胳膊,衣領拉開,鎖骨上,一道明顯的紫紅吻痕。
我腦子“嗡”地就炸了。
靳蠡調侃地看了我倆一眼,咂著嘴走了,那神情說有多猥瑣就有多猥瑣,我狼狽低咒,“操,陰人果然是陰人,我半點兒沒說錯他。”
臧關陌頗感有趣地大笑,“不會啊,我倒覺得靳蠡是個妙人。”
“是……,沒錯,妙人。”我神情喜悅的贊同,三秒鐘後,五官扭曲,猛掐他脖子,勃然大怒,“哪兒妙,哪兒妙!難道我就不妙了!”
那晚上,我黏著臧關陌,在客廳的地板上滾得徹徹底底,角角落落全不放過,三禮拜不用吸塵。
我讓他對“妙人”這個詞有了非常通透的認知。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即使很辛苦,但看得到不遠處的前方,光芒閃現。
清晨四五點的時候,天矇矇亮,我和臧關陌就得出門。
累得渾身發軟,我打著哈欠,站在一邊等他發動大b,他一握車把,轉頭瞅我眼眶泛水,笑著,一努嘴,四周無人,我饞乎乎地湊上去,啄了一口。
“有精神了?”他好笑地問。
我兩眼發綠光,抱緊他腰,舉起拳頭,野驢狂叫,“fight!!!”
靳蠡借來的練舞房,條件沒說的,而且安靜,沒有外人進出。
以前,瑣事總由公司代理。現在全都得靠自己,我們常常在筋疲力盡攤倒在地的時候,為誰去買宵夜而用腳趾猜拳。雖然辛苦得想掉眼淚,卻是比起以前,更像一個集體,畢竟患難與共,心越來越柔軟。
也想念小康,他喂元寶吃東西時,常常吃得比元寶還多。
也想念小復,立志今後有緣重逢,必定要在出口成髒這一絕技上和他較高下。
我漸漸明白,困境是財富,人生的路是一個腳步,再一個腳步,綿延開來,不見得多幸福,不見得多辛苦,你就是得往前邁步。
既然如此,索性姿態優雅美麗。
距離演唱會進入倒計時,我會半夜醒來,覺得肚子餓,臧關陌睡得死沉,豬,我嘟囔,開啟冰箱,一通狼煙。
“又把早飯吃光,你說你這第幾次了,”走進練舞室,他還在唸叨我,“豬。”
Sexy神色凝重地站在窗前,一見我倆,嘆著氣扔過一張報紙。
我一看,渾身冰涼。
——娛樂版的頭條,“新近組合海嘯成員之間的邊緣情感”。
一旁的照片,是那天清晨時分,我等他發動大b時,湊過去親吻的瞬間,很明顯是抓拍,可我的側面異常清晰。
靠!!!天殺的王八蛋。
Sexy頭痛地捏鼻樑,說訊息一見報,公司的電話都被打爆了。
臧關陌皺緊眉頭,我們都很清楚,sexy無疑承受著巨大的壓力,本就如履薄冰,公司那邊擺明了放逐我們,這下可好,自己撞在槍口上。
我環視四周,地板上凌亂地散放著林磔的毯子,這傢伙家離這兒遠,有時累得不成,就在這兒打地鋪。牆上的海報,是我們第一次拍的宣傳照,小康戴著絨線帽,赤腳坐在正中,元寶蹲在他的膝蓋上,兩隻爪子比著“V”,其餘四人在旁邊圍成圈,嬉笑打鬧,那麼純粹的笑顏,單純的臉。
我深吸口氣,邁步,臧關陌敏銳地問,“去哪?”
我說上廁所,走出門口,我撒腿就跑,攔了車,直奔報社。
這年頭,娛記中有的是二十四小時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