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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等著抓新聞的人。
我能在清晨時分被偷拍,就也能在清晨時分去換一些東西回來。
等SEXY他們找到我時,午報已經排版完成,送到印刷廠開工。
頭版頭條的爆炸新聞,是焦的自述。
篇幅不長,內容很簡單,所謂的邊緣情感,說穿了是我的一場單相思,臧關陌壓根不接受。為不影響組合的演藝生命,我宣佈退出。也希望公司客觀處理此事,不要波及海嘯的首場演出。
至於那張照片,本就只拍到我的大半張側臉,我說是自個兒襲吻,怎麼看怎麼像。
木已成舟。
誰都攔不住,SEXY拍拍我的肩膀,苦笑著說,“最終,你也沒能留住。”
臧關陌載我回家,沿途一聲不響,下了車,他落鎖。見我警惕地東張西望,不耐煩了,“你還沒完了。”
“那是,死活不能再被拍,我都把自己給毀了,總不能功虧一簣。”我隨口一說,他卻憋緊了嘴,要哭不哭的死相。
進了屋,關上門,他一反手,把我摟得死緊,我默不作聲地承受著刻骨的擁抱,良久才推他,“掐死我了。”
他鬆開,把我推到牆邊,困在他的臂膀裡,“幹嗎作這蠢事?”
“有別的法子麼?”我反問。
“沒也不能這麼幹。”他抓起我的手,放在心口。
我的眼眶有些疼,我一點兒都不害怕,更驚悚的事兒我都幹。我曾經放棄他,幾乎錯過他,跌的頭破血流,但很值得,我一點一點在學如何堅持去愛一個人,方法肯定不聰明,沒轍,誰讓跟他處久了,我被傳染的越來越笨。
“不然的話,結果怎樣,你我都很清楚,演唱會?取消。海嘯?解散。小康?連想說聲辜負都找不到人。”我搖頭,“那我對得起誰?你覺得我能比現在好過?”
他不出聲了。我深吸口氣,“臧關陌,你聽著,我和小康決不能白白退出,你再辛苦,也得揹著我倆的份,一起在舞臺上飛。”
他笑起來,“知道,再累,也撐到落幕那一刻。”
我的退出,在娛樂新聞上掀起一陣不小的浪花。
所幸,公司依然在名義上支援著演唱會。
在有限的時間裡,必須把原先四人的演出專案改成三人,壓力可想而知,我不能打擾他們,備齊了飲料食品,靜悄悄地在休息室等。
深夜時分,一覺醒來,走去練舞房,看見那三個傢伙赤著上身,躺在地上,睡著。一身汗水,也不怕著涼,我憋憋嘴,搬出大被子,撒漁網一樣,往他們身上蓋。
連冬和周黎打了幾百次電話過來,我躲無可躲,接聽之後,果然一通臭罵,那叫狗血淋透,溫泉裡泡三天都洗不走的殺氣騰騰。
“好你個小子,你玩什麼呢,啊,你他媽玩什麼去了!”連冬在那頭把報紙翻的嘩嘩響。
我說我沒玩,當真的。
“你放屁,你發燒,你瘋了你。”連冬殺我的心都有,“同性戀有那麼好當麼,敢情你光長個子不長心眼兒。”
我說你跟機關槍似的,還讓不讓人說話了。
他說成,你說。
我說連冬你還認不認我吧。
那小子噎了,直喘粗氣,要說還是周黎溫柔,輕聲細語地,“別理他,光會嚷嚷。焦,我今兒複診了,醫生說進展很好。我一高興,就給你做了紅豆湯。”
我猛咽口水。
周黎繼續哄著,“知道你愛喝,回來吧,啊?”頓了一下,又說,“回來啊,別走了。”
我失笑,這兩口子,性橫的。
“黎,等我兩天,事情一完,我就回來。”
周黎知道我的野驢脾氣,沒奈何。
我說我沒回去之前,你倆可得想法穩住我爸媽,瞞不住就騙,騙不了就做思想工作,我爸就吃那一套。
“廢話!”連冬消停了會兒,再度雄起,“我請假回來,不就為了天天趕到你家攔報紙欄新聞,你爸還嫌我成天霸佔電視機。靠!”
我大笑。
演唱會當天,我戴著棒球帽,鬼鬼祟祟地侯在館外,開場後好一會兒,從邊門繞個大圈,溜進現場。
臧關陌本想讓我跟在保姆車上一塊進去,被我一個指嘣,駁回。
這當口,我要一露面,準壞事兒。
我站在最高處的角落,往下看得到人潮海海。
小粉的數量是預計中的好幾倍,十幾倍,女孩子們的蘋果臉上,青春洋溢,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