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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是舒服的溫度,可他依舊覺得萬分不適。
有些不堪的回憶一次次在他腦海閃過,背後殘留的疤痕似乎也在隱隱作痛,他紅著眼,心中想的是定要讓他不得好死。
不知過了多久,魏明夷麻木地披上衣服,束好發,推開了房門。
魏忠良不怕冷般支了把太師椅,肩上搭著狐氅,就坐在他門前靜靜等他。
見他出來,老太監平淡的臉上忽地擠出笑意,上下打量一番,起身走過去,魏明夷這一身紫衣私服暗繡花紋,剛好襯出他白皙的膚色,顯出矜貴和好顏色。
這樣好看,也不枉花了那樣多的心思尋能工巧匠為他定製。
期間魏明夷冷冷瞧他,他也不甚在意,那是一種蔑視的眼神,是一種篤定了的他飛不出他的五指山。
“行了,去吧。”魏忠良拂了拂手,模樣倦怠,指著站在旁邊的樽兒,道;“送送你兄長。”
魏明夷斂眉掃了眼少年,而後轉身離去,少年緊跟其後,待走的遠了些,他才將腳步放慢了些,等了等少年。
“他又打你了?”
少年一愣,立馬用袖子掩住手背上的瘀傷,垂著頭小聲道了一句;“不疼。”
“知輕重,別死了。”魏明夷目視前方,穿過涼亭後,藉著一聲呼嘯北風,將最後一句話湮沒在風中。
樽兒臉上露出抹淺淺笑意,繼而點頭,站在門口處對騎馬而去的魏明夷,俯身作揖;“樽兒定不負阿兄之託。”
駿馬飛馳,衣袂飄揚,魏明夷在一路上早已想好了面聖措辭,他登上大殿,舉止穩重,挑不出一絲差錯。
在鄞州時,他親審了鄞州知府,從他嘴裡撬出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