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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跑,除了每天給他提供坊內收集得的各種情報,並未對我們有別的要求和安排,只想讓我們先在芙蓉浦立穩,有他罩著,自是沒什麼問題。
白雪碧回了京城,自那青樓一別並未再見過面,只時不時會託人捎些東西來,花這麼大人力捎來的東西卻總是讓眾人大跌眼鏡,第一次是一朵已經快枯的欒花;第二次是一個長相奇特的毛桃子,只因覺得好玩就捎來給我看了;第三次是一條死魚,說是他府裡後院的小池子裡今年翹掉的第一條魚……再說這次吧,最近的一次,竟是一包蘿蔔乾!捎來的那人說,是老白自個兒一時興起學著做的,第一包怎麼著也要給我,我嚐了一口當場暈菜——簡直懷疑他是不是把賣鹽的打死了把鹽全搶過來了!話說他這些舉動倒是經常讓我有種很溫馨甜蜜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大哥時常和我們說如今天下的情況,他告訴我那日西南隔間坐著的便是那荒淫的太子阮棹,那日他欲點了織夢去,卻被大哥給搶了,至今還耿耿於懷。這太子雖荒淫,卻不笨,朝中以秦滇為首的一群腐敗頑固舊臣守著他,皇上又為他與大哥爭著兵權,他自己亦是個極為狡詐多變的人,只色心太重。我問大哥是否知曉那日後來西北隔間是誰,大哥竟說是那東陽晉!這廝後來竟又去了,好生奇怪!
北厥國對我南翎一直虎視,但如今自己國內卻也不安穩。北厥國姓為完顏,當今皇上為完顏羽綸,已年近古稀,膝下三子勢力都不小,儲爭頗為激烈。
西楚國沙漠地頗多,國力本不如北厥、南翎,但國內安定,國人善蠱,亦不容小覷。特別是國君楚幽冥,雖年紀輕輕,卻乃有名地邪君,有“西邪”之稱,手段狠厲,治國很有一套。
我問過大哥有關師父的事,並告知他那假面皮之事,大哥說師父因恨容貌太過俊美故一直易容成了習慣,所知之人不多。我卻總覺得這解釋無法說服我,可也沒辦法。
我借瑞王爺之名去那王記當鋪欲贖回那雙鞋,卻也行不通,好生鬱悶。
是夜,我坐在鞦韆上輕輕地蕩,月亮掩了臉,滿天都是星星,燦若鑽石。清寧又在我身後輕輕幫我推著,晚風拂著我散開的發、我的臉,溫暖而清新。織夢在一旁輕輕吹著笛,我教了她很多現代的曲子,吹來很是動聽。
一曲罷,我說:“你們知道嗎?天上這些個星星其實都是太陽,只是與白天的太陽相比,離我們太遙遠了……”
“真的假的?姐姐你怎麼知道?”織夢偏頭問。
“在我的家鄉,我們能造出一種能看得很遠的望遠鏡,能夠看清遠方天空的一切,我們甚至還造出了飛船、火箭能夠將人帶去天上呢……”
“天啊,好厲害!姐姐!你帶我去你的家鄉吧!好姐姐……”
“可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去、還能不能回去呢……”
“啊?哦……”
“大娘,唱首歌吧……”一直沉默的清寧卻開口了,打破了沉默與壓抑。
“好啊!我唱一首很簡單的歌《花火》吧。”
織夢吹著笛和著,我輕輕唱,這一刻的安靜祥和太過美好,我醉了,快樂似乎被溢滿了……
一曲罷,三人相視而笑。那一刻晚風拂動欒花,漫天飛舞,織夢與清寧美麗淡笑的臉永遠映在了我腦海中……
白墨題飛上院牆,隱在暗處,甫定身形,便見到這美麗的畫面和著那輕靈的歌聲,深深地收入了心底。他站定,默默注視片刻,心中喃道:“欒妹,真願你永遠這麼美好寧靜地生活下去,真想永遠看著你笑靨如花……”半晌後復又飛身離去,隱進了夜色中。
我和清寧感覺到有人,但又沒有敵意和殺氣,只當是大哥的手下暗衛來看看我們的情況,並未理睬。只問向織夢道:“織夢,你和你姐姐怎麼入了青樓的?”
織夢輕輕地嘆了口氣,頓了一下,悠悠地說:“我本名上官鳳蘭,姐姐名為上官鳳竹。我們姐妹原是官宦家的小姐,爹爹是四年前被皇上斬於午門的江都隸上官聿。那年江都淮水泛洪,百姓流離失所,爹爹日夜擔憂竭盡全力賑災,天天忙在淮水邊,卻遲遲等不來朝廷的賑災銀,爹爹甚至連自家家產都開始變賣,孃親攔都攔不住。後來聽說白墨題白相在朝廷力排眾議終於求來了賑災銀,可銀兩到了江都府次日開啟裡面竟全是石塊,爹爹面色灰白百口莫辯,便被那押銀而來的秦滇以私吞災銀為由抓至京城……”織夢看向湖面,面露哀傷,徑自沉入了回憶裡,那悲傷蔓延開,我心裡又沉了,和清寧一樣,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呢……
織夢轉過頭來淡笑地看著我說:“可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