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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麼一折騰,等父親都被斬了,淮河的水也退了,從頭至尾,未見一兩賑災銀,那麼多的百姓死的死、逃的逃……那年,是整個江都的一場噩夢……”
“你們為何不再求白相?他沒有再管嗎?”清寧擰眉道。
“我和姐姐安葬了氣得故去的孃親,變賣了家裡最後的家產,去往京城,欲找白相,一路艱辛,姐姐還在路上失了身……等我們熬至京城已是半年後的事兒了,去了相府才知朝中出事,白相竟被打入了大牢。我們姐妹徹底絕望,遇上月娘入了青樓,姐姐自是破罐破摔,但卻與月娘一直護得我清白,直到遇見了姐姐你……白相最後不知怎麼辦的,又被放了出來,官復原職。我與姐姐又欲從芙蓉浦出發去尋他,卻被東陽小侯爺來訪攔了下來。”
“你說是那東陽晉?”我奇道。
“是的,小侯爺貌似風流卻是個心懷天下的好人,他說如今朝中局勢動盪,白相舉步維艱,便不要再去找他了,死者已逝,我們應放下仇恨好好生活。即使不為白相想,也該為天下百姓考慮。若有朝中暗勢力倒塌的一天,便是父親冤情昭雪之日。我姐妹二人便留在了青樓,小侯爺對我們也很是照拂……”
我與清寧面面相覷,那東陽晉竟做過這等事,竟是這樣一個人!那當日他那輕薄之行又是為何?他既是向著雪碧的,又為何那日裝作不知演了那麼一齣戲?這其中定有文章!但現在無人能給我解答。
夜已深,清寧又去了前樓作最後的巡視,一樓的酒吧與牌局是通宵開著的。我勸慰了織夢幾句便和她都回了各自的房間準備休息了。
滅了燈,剛欲睡去,窗外突然飛來一顆石子,我忙警覺起身飛手接住,喝到:“什麼人?”披了外衣便推開門,卻見竟是古剛背對著我站在欒樹下面向池塘,緋色衣衫飄起,一派爽朗,神姿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