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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大哥亦是知道我並非當世之人,他與師父常年以信鴿通訊(我現在才知道那夜聽到的鴿子聲是怎麼回事),便理解了我,隨我了。
隨後我召集整樓的人各作了安排,明日一早改離去的便會離去了。有三十個女子及大部分龜奴,保鏢,雜役,廚子願留下從此在酒樓做工,我從中挑了十二個女子,六個龜奴,六個保鏢,五個廚子及一半的雜役留了下來,其餘均給了銀子遣了。
月娘親手拿下了門口的牌匾在後院一把火燒了。她告訴我她本名原喚“珮潔”,與她的一生頗為諷刺,有一個一直與她相愛的男人,原以為一輩子有緣無分,現在卻終於可以回去找他了,她很感激我,也很感激上蒼。
我並未昏了頭腦,只對她說:“若你以後生了變故,隨時歡迎回來我這兒幫忙。”
月娘聞言含淚看著我,無語凝噎……
大哥說他明日便會派人來與我商定裝修之事,我心下一寬——多了個親人就是好。
回了客棧,躺在床上已是子時中刻(凌晨兩點)了,我思緒頗亂。今天一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身心俱疲,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迷糊中似乎聞到了清寧身上的青草味,我太疲勞了,只更沉地睡去……
第五章悵望倚層樓(上)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巳時中刻方才醒來,一睜眼便看見清寧靜坐在我床邊。
“大娘你可真能睡。”
“昨個兒太累了……你昨夜來過嗎?”我揉揉眼睛問。
“恩,睡不著,來看過你。你卻睡得跟豬似的。”
“要隨遇而安懂不?吃飽睡飽最重要。”說著我便又抱著被子往裡頭滾,伸了幾個懶腰。
“我喊小二打桶水來,你洗個澡。”說著他便離了房去。
待得我與清寧都收拾妥當出了房門已是午時了,我與清寧退了房順便吃了頓午飯,便往剪梅樓去了。
快至門口,織夢見了我遠遠便咧著嘴迎了出來:“欒姐姐,終於等到你了,樓裡該走的人一大早便都走了,月娘也早早離開了,瑞王爺派了個叫魯秦的師傅來了,正在廳裡侯著呢。姐姐你吃過了嗎?”
我撫撫她的頭髮笑說:“吃過了,帶我去見見那魯秦。”
織夢吐吐舌頭便領著我走,見著了魯秦,發現他約摸四十左右,半邊臉竟似被火燒傷過,疤痕挺深。我讓清寧去安排一下樓裡剩下的人先吃飯休息候著,再命織夢取來紙筆,便繪了大體的意象圖給他看:一樓左邊兒一個長吧檯,十五張椅子;;右邊兒二十張方桌(打牌用);廳中央一舞臺;二樓只供吃飯用,各桌間以屏風相隔,距離得當,行走自如;樓梯口邊兒一個小吧檯,二樓全為包間兒,四樓客房。
我再將各個細節的要求一一講與他聽了,大哥找來的人果然是高手,對我的所有新奇要求竟都照單記下,除了訝異外並無異議。我問他何時可完工,他略一皺眉道:“公子的要求頗為奇異,我自當與王爺表明,多撥人手,儘快完成,大概半月左右。”
竟這麼快?!大哥的手下果然不同凡響。
“那便麻煩魯師父了。”
“公子客氣,魯某先告辭了。”
入得後院,便見大夥兒都坐在院內等著我,我先喚織夢陪我去換回女裝,再一身驚豔出現在眾人面前,開始了我的崗前培訓。
我與清寧就這樣有了家,我給此樓取名“流年坊”,門口一對聯:“半醒半醉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我、清寧、織夢均住在後院,其他人均住偏院,我把後院和偏院亦修改擴建了,在自己的房門前移來一棵欒樹,清寧又幫我做了個新秋千,樹旁不遠處亦挖了個池塘。織夢心思玲瓏種了不少花草,亦叫人移了些竹子來,整個院子生趣盎然,舒適得緊。
現下整個芙蓉浦議論最多的便是我的“流年坊”。精美新鮮的菜餚,新奇的服務與消費,好玩的撲克牌,吸引著一批又一批的客人。流年坊幾乎天天爆滿,沒來過的想來,來過的還要來,生意出奇的好。一堆現代經營方式用在這坊上,給我換來了成箱的銀兩。我給員工的工資都是最高的,女服務員的安全自有保鏢和清寧的保障,我幾乎是天天數錢數到眼花。只可惜的是,錢雖已聚多,我那雙鞋卻已來不及贖回了。
古剛時不時會來坊裡玩,多數時候卻只是在我的後院坐著。每次他來清寧都從前院抽身出來跟座佛似的站在我旁邊寸步不離。他見我女兒裝並未奇怪,只是眼神遲遲不肯從我身上移開,看得我頗為尷尬。
大哥京城和這邊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