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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傻了,半點不精明。小柏兒還小,什麼也不懂。二子一女當中,和四太太最貼心、最讓四太太舒心的就是謝錦年了,“孃親,哥哥性子古板了些,卻寬厚仁慈,並不是壞事,您莫要憂心。您若想哥哥活潑,不如往他身邊放兩個有靈氣有眼色的人。”謝錦年說的含蓄。
這話有道理。四太太深以為然,果然張羅著要給謝延年添丫頭。謝延年房中是有兩個通房的,因為是一個下雪天被帶到他面前的,謝延年隨口給二人起名為雪嫻、雪茹。雪嫻、雪茹長的都是濃眉大眼,唇紅齒白,也粗通文墨,卻都不是千伶百俐之人。
“要添,給六哥一道添了,莫厚此薄彼。”謝錦年笑吟吟說道。每回出門做客,都會有少女主動結識她,或明或暗的問謝棠年。謝錦年對這個容貌出眾的庶出哥哥,倒是與有榮焉。
“罷罷罷,我可不管那樣閒事。”四太太笑著搖頭,“讓你爹爹操心去。”自己真提過要給棠年挑丫頭,偏偏玉郎說什麼“他身子弱,再將養兩年”,這可怪不得旁人。
靜馨院裡,何離跟謝四爺也在商量同樣一件事。“玉郎,真不給棠兒挑人?”兩人穿著同樣款式、同樣顏色的淺紫色睡袍,躺在床上說話。
“棠兒還小,再過兩年。”謝四爺閒閒說道。十六歲,氣血筋骨尚未壯實,何必著急。妖嬈的紫色,襯的謝四爺膚色越發白,頭髮越發黑,色相更加誘人。
“玉郎當年,也是十六。”何離轉頭看著謝四爺,溫柔中帶著調皮。如今說什麼“男子破陽太早,則傷其精氣,女子破陰太早,則傷其血脈”,當年怎麼不講究啊。
“當年,是你引誘我。”謝四爺淺淺一笑,伸出纖長優美的手指,輕撫何離的臉頰,“這麼些年了,阿離也沒什麼長進。”還是當年那些招數,毫不推陳出新,笨阿離。
何離親親謝四爺的手指,輕輕扯開他的腰帶,“玉郎呢,可有長進?”謝四爺抬手取下簾鉤,淺秋香色錦帳曳地,何離眼前一暗,唇已被他吻上,“阿離試過便知。”
☆、81第81章
81第81章——
溫存纏綿了大半夜,才摟抱著胡亂睡去。 次日清晨何離迷濛睜開眼;面前是一張精緻美好的男子臉龐;像個孩子般睡的正酣。何離柔情滿懷看了他好半晌;輕輕嘆了口氣。玉郎長成這樣子,真是迷死人了。
何離輕手輕腳起了床。梳洗過,擦了微微發黃的宮粉,遮住滿臉的□。早上請安時四太太厭惡的看了她一眼,“瞧你那輕狂樣兒,快快離了我的眼!”心裡不定怎麼樂呵;低眉順眼的裝給誰看呢。
何離和袁昭一起畢恭畢敬行了禮,退了出來。袁昭帶著兩個柳條兒一般苗條的小丫頭;跟何離並肩走著。“阿離;玉郎待你;始終是好的。”袁昭聲音裡有幾分傷感。她一直是個美人,即便如今已三十多歲,依舊美貌出眾。她又常病著,更是可憐可愛,楚楚動人。
何離微微一笑,“阿昭,咱們兩個是打小便服侍他,你還不知他的性子麼?他自來便是如此,生□潔淨,不能聞藥味。”更不喜有人添麻煩,不喜女子多事、多話。
袁昭幽幽嘆了一口氣,“總之是我命苦。”上蒼既給我了一幅好容貌,為什麼讓我這般嬌弱?像阿離這麼粗笨的,罰跪她也沒事,站著服侍四太太一天她也沒事。自己可不行,被折騰個兩三回,渾身跟散了架似的。
說著話,不知不覺走到了岔路口,道了別各回各院。何離回去後,謝四爺已走了。獨自一人吃過早飯,院中走了幾步,回屋支起繡架,在一塊碧瑩瑩的雲錦上專心致致繡起嫩黃的折枝花卉。小七已是大姑娘了,往後她的衣飾,定要件件精美。
晚上棠年、流年都過來看她。流年小大人兒一般交代,“您定要常出來走走,不能總悶在屋裡。我多一件衣衫或少一件衣衫無關緊要,您若閒著沒事做兩針也使得,卻不可累著。”何離對她千依百順的,自然一一點頭。
流年眉飛色舞,“您幫我算算,有多少利息了?”生辰宴沒白開,收了不少賀禮。按說這賀禮是全該歸到公中的,一則年紀小,不得有私財;二則有許多將來是要回禮的,回禮需公中出。不過謝四爺知道她貪財,專為她立了小賬,“給你存著,一分利。”
何離還沒來得及去算,謝四爺施施然走了來,“棠兒,小七,可要打牌?”拿出幅紙牌,嫻熟的洗著。流年掙扎了好半晌,打,還是不打?不打,捨不得;打,回回輸呀。
棠年淡然道:“我打。”回頭問何離,“您借我幾兩現銀可好?”何離忙點頭,“好,好。”回內室取了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