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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紋銀,也不知是多少,放在棠年面前。
流年苦著小臉作了半天思想鬥爭,最後豁然開朗,“打!算我一個!”冬夜漫漫,不打牌,做何消遣?人是需要娛樂的,又沒電視又沒電腦,再不玩個牌,未免過於自苦。錢算什麼呀,千金散盡還復來!
四個人坐下玩牌。流年照例輸,謝四爺照例贏,棠年跟何離大體上不輸不贏。流年問何離,“您估摸著,我今年的利息還有沒有剩?”要是今晚只把一年的利息都輸光光還算好,只要不危及本金,就知足了。
何離面色溫柔,“小七,估摸著打到最後,今年的利息將將夠。”剩不下來的。流年仰天長嘆,“時不予我,技不如人,夫復何言!”運氣又不好,技術又不高,沒辦法呀沒辦法。“今晚的快活時光,過於昂貴。”臨走,回頭抱怨著。何離很有些歉意和不忍,謝四爺卻是神色自若。
進了臘月,謝家照例開始忙忙碌碌起來,治辦年貨,清掃房舍什麼的,事情很多。墨耕堂卻是冷清了,先是嶽澄領了金吾衛的差使,接著是皇帝賞了張屷一個錦衣衛指揮僉事。墨耕堂一下子少了兩名學生。
“張乃山,你是幾品官呀。”張屷來告別的這天,流年跟他悄悄溜到暖閣中,坐在地上吃果子、說話。歲月飛逝,不知不覺間,張乃山都上班了。
“別提了。”張屷苦著臉,“皇帝不知怎麼看我不順眼,硬要跟我過不去。”不只賞差使,還賞了個錦衣衛的差使,還是正四品的指揮僉事。又沒人去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