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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不了,膽子不夠大的,他敢在京城整這種事,又是針對這麼大的安保公司……噝,不對呀,俞世誠下落不明,那應該是失手了,假如是他們,應該是得手,迅速撤離啊,怎麼才幹上了?”董淳潔一念至此,又神經質地對費明道著:“費明,你快查查,昨晚事發到今天,全市範圍內有沒有發生什麼惡性案件,特別是兇殺、嚴重傷害一類,敢對這麼大的公司下手……這仇結得應該不輕啊,況且這個行業,本身就是黑不黑、白不白,輕易誰去惹他們啊。”
費明把車又停下了,拿著車上的筆記本,接入了警務天網,以國安的許可權,可以查到地方的立案的各類刑事案件,他翻查的時候,董淳潔的手機響起來了,老董下意識地去接,現在他倒很希望是仇笛的來電,儘管他知道那傢伙有志氣的很,根本不會開口求你。
不是,是戴蘭君,老董怔了下,接了起來,另一頭,停了一小會兒,戴蘭君在囁喃地說話:“董主任,出事了?”
“嗯,出事了。”
“很大?”
“嗯,很大。”
一個疑問,一個肯定,電話裡戴蘭君幽幽嘆了聲,老董保持著緘默,而且這事讓他五味雜陳,這叫什麼事嘛,現男友,拆了前男友的臺,將來知道真相的戴蘭君可如何自處?而且他感覺得到,這個電話說明,戴蘭君恐怕在某種程度上還關心著俞世誠,最起碼不會坐視他倒黴。
“我能問點,不該問的問題嗎?”戴蘭君道。
“你問我,我也不清楚,不歸咱們管,全部在經偵上,短時間肯定訊息捂得很嚴,誰也不可能插上手……”董淳潔道,這種事最為難,不但突破原則,而且挑戰底線。
“那就不問了,最好的結果會是什麼?”戴蘭君問。
“呵呵,能逃出去就是最好的結果,至於最差,你可以盡情想像了。”董淳潔道,十幾個億的黑錢,怎麼來的,誰的,究竟造成了多大流量,這牽扯間肯定都是要命的事。
“謝謝……我一直聯絡不上仇笛,您能聯絡上他嗎?”戴蘭君又一次擔心地問。
“哦,應該是回老家了吧,你別瞎操心,好好幹你的活,從外勤到內勤,會有個很長的適應期,儘快進入角色……”董淳潔說著不相干的話,把話題扯遠了。
聊了一會兒,掛了電話,老董唉聲嘆氣的那叫一個鬱悶,幾個關心的人,讓他的心緒亂成一團了,半晌才發現費明盯著他,他驚省道:“怎麼,真有?”
“有……昨天23時40分立案的這起不明傷害案,您看,群眾報警,出警根本沒有碰到肇事者,但受害人,傷得很重,直接送到門頭區的120急救中心,半個小時後又轉院到市二院,這應該是重傷員……”
費明道,時間軸、發生地點,作案手法,很類似黑吃黑的手段,董淳潔二話沒說,去看看,馬上聯絡一下接警的民警。
終於走到正常的脈絡上了,據接警的民警介紹案情,受害人是遭受到了不明身份的人員毒打,現在區分局正在追查可疑車輛,是輛全順依維柯。
這倒沒什麼疑問了,費明說了,那可是黑保安截訪和打仗專用車,閒時拉貨、戰時拉人,甭提多方便了,兩人加速往醫院而來,半路老董又得悉了一件朝陽區分局剛立案的案子,是九州安保的培訓中心,也被人打砸了。
這訊息把費明驚得不輕,他對仇笛的感覺相當不錯,他小心翼翼地道著:“董副局,您是不是有點風聲鶴唳了,他才從長安回來幾天,不至於這麼快就成個梟雄了吧?要幹挺像九州這樣的安保公司,那得個差不多同等級別的吧?要不官面上的事,怎麼擺平?”
不可能不涉及官面,大帝都可是官老爺的世界,能支起個大生意來,誰背後能沒有幾條靠得住的人脈?
這種事老董豈能不懂,他咂吧嘴道著:“敢幹,和幹成,是兩碼事,這種事,你覺得他敢幹嗎?”
這個不難想像,想想仇笛以前的經歷,費明幾乎沒有考慮道:“應該敢。”
“這不就是了,孩子還小啊,要走錯一步,可就難回頭了。我就想不明白了,什麼把他刺激的,放著好好的公務員不當,非要擱社會上混呢,嘖。”老董嘆道,實在挽惜得很。
很快到了市二院,這種案子未明,區分局派警員守著等著受害人清醒,醫院也派了兩個護士守著,碰到老董就問了,嗨,是家屬嗎?住院費可一分錢都沒交呢啊,要醒不過來算誰的?
老董怒了,直吼著,你就看著錢比命貴吧是吧?救死扶傷的精神一點都不講了?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