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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吼得管用,又有不菲身份,和看守的民警接上頭了,民警一介紹,這傢伙身上三個身份證,很好記,叫包小四、包小五、包小六。
費明一下子樂了,唯獨沒有包小三,可他肯定,除了包小三不會有人辦這麼弱智的事。
再一問傷情,兩人笑不出來了,左臂肩胛骨粉碎性骨折、右腕腱、右臂、胸前、腿部,多處鈍器擊打傷和刀傷,最重的一處是腦部,頭骨裂縫,造成腦體於血,剛剛從手術檯轉到重症監護。
“哇,這傢伙命真夠硬啊。”費明站在重症監護室前,看著屏上強勁的心率,感嘆道。
“三兒啊,你個臭小子………”老董有點哀傷地道,他看到了靜靜躺著的包小三,那怕頭臉都裹著繃帶裡,他一眼也認出了,那翹翹的、醜醜的鼻子,還有不再狡黠的眼睛,他喃喃自語著:“……我老董沒本事啊,給不了你個好出身,三兒,董哥不夠意思啊,你們救我一命,我卻看著你們送命啊……”
唏噓間,老董抹了把眼睛,這幾個混球給他的感觸太深了,從來沒有朝他伸過手,反倒讓他覺得欠下的太多。
“這位領導,您……認識受害人?”民警好奇地問。
“怎麼了?”費明問。
“我們分局懷疑是黑吃黑,這個人身上光身份證就三個,可能也有嫌疑。”民警道。
“他叫包小三,有案底,你們可以查查,不過後來為國安工作過,當過特勤人員,有幾個身份稀罕什麼?全力救治……我回頭會和你們分局打招呼,加派警力保護。”老董道。
民警瞠目結舌地聽著這個結果,還沒消化掉,更震驚的還有,兩位國安來人,掏著個人的信用卡,把這個身份尚未查明的受害人的醫療費,給交了。
出了醫院,老董和費明心裡都有點沉重,不過職業訓練的緣故,短時的悲傷撓不亂他們的思維,很快,費明查到了,九州註冊的第三個地方,南郊元里路的安保器材公司,駛到中途,老董已經在聯絡元裡分局了,要求出動警力查明可能發生的鬥毆事件。
還真有,已經出警了,兩人風馳電掣,直追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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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時四十分,車在距九州安保器材公司一公里外泊定了,現場情況讓兩人瞠目結舌了。
根本看不到現場,十幾輛車排著隊,像節假日的景點一樣,一眼過去全是黑壓壓的人頭,幸好沒有造成交通堵塞,反而很有紀律地讓開一條通道,讓前後的車依次駛過,老董探出腦袋門路邊操著鐵鍬的人道:“嗨,這是幹什麼?”
“你問我,我問誰去?”
“那你們哪兒來的?”
“憑什麼告訴你?”
兩問兩答,除了吃了一嘴雪花,屁都沒問出來,乾脆,直駛進去,倒沒人攔,所過之處,這排著成隊的人,人手一指鍬把,著實把老董嚇住了,一時間,競然無從判斷。
“警車到了。”費明指著前面道。
“進去。”老董道,聯絡著分局,分局現場聯絡著,泊定後,那些警察也是剛到,有點猶豫不知道和來人說什麼,畢竟來頭太大。
不過費明心裡清楚,這黑壓壓千把人,不被當成**都難吶,至於帶頭鬧事的,甭指望大帝都誰敢保你,他護著董淳潔道著:“到底怎麼回事?怎麼還不進去阻止?”
“您……進進試試……”警察一指黑壓壓的人牆。
這種事,誰敢當出頭鳥,那是找抽,老董怒不可遏地吼著:“讓開?有沒有王法了?堵著警察作奸犯科對吧?通知特警隊到場,我看誰敢亂。”
咋唬了一句,不過院子裡打聲實在讓他揪心,這一吼倒是起效了,圍著的人群慢慢散開了一條通道,五位民警和費明、老董直進中場,昏黃的燈光下,還有一人,在用力了扇著另一個耳光,那人見到警察的一剎那,直撲上抱著警察的腿嚎著:“救命啊……救命啊……”
老董的怒氣一下子不見影了,仇笛正在搓著手,意猶未競地看著被打到不敢還手的大漢。
費明摸摸鼻子,故作不識。
“領導……這咋處理?”民警問著老董。
“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究竟怎麼回事?”老董納悶了,好像和想像中的情況,恰恰相反嘛。他一指仇笛問著:“你……叫什麼?為什麼打人。”
“背出來。”仇笛喊了聲,有人揹著丁二雷出來了,仇笛道著:“我報的警,他非法關押我的朋友,還把我的朋友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