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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勾踐最後能成事,范蠡居功至偉,隱忍了那麼多年的段和譽,曾經也一度放棄了希望,哪知生命中的那個人就在他最失意,最彷徨的時候出現了,他和范蠡一樣,同樣不是本國人,同樣狡智百出,原本枝繁葉茂的高家人,居然數月之間相繼飄零,其詭異程度完全超出他的想象,段和譽恍惚覺得自己這個皇位如白撿的一般。
段和譽在大理城第一次見到當世的‘范蠡’時,心裡其實挺失落的,對方一眼看上去簡直和山裡的強盜一般無二,光臉上那條疤就讓人心裡犯怵。只不過對方卻好像認識自己挺久似的,說了諸如六脈神劍,神仙姐姐等一些他完全聽不懂的怪話,他差點覺得對方也是一個瘋子。
據說當年范蠡沒發跡之前也是宛地出了名的“神經病”,人稱“範瘋子”,不過他的“神經病”是間歇性的,常常一陣清醒,一陣發作,還老是說一些常人聽不懂的怪話,大家簡直沒辦法跟他交流。其實,天才與瘋子往往只有一線之隔,所謂“夏蟲不可語冰”,世間的這些俗人就好像是“夏蟲”,范蠡非要跟他們討論“冰”是什麼東西,當然會被“夏蟲”們當成是“神經病”,或者說“狂生”。
非常之人,方能行非常之事。兩人坐下來詳談之後,段和譽才發現這人聰明絕頂,文才武功,琴棋書畫,算數韜略,以至醫卜星相,奇門五行,無一不會,無一不精!這人還提了許多令段和譽懵懵懂懂的治國方略,段和譽後來方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只可惜匆匆一別,一直到大理戰事止歇,政通人和,百廢具興,甚至大理和吐蕃的邊境線上開了榷場,兩人都沒能再次見上一面。或許對方有意在避開自己,畢竟自己的父親死在崇聖寺,聽說還跟他有關係。段和譽曾經一度想找到這個真正的兇手,只是最後越往下查,最後居然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父親段正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後,他大哭了一場,自那之後,他似乎突然長大了,對於這位功成身退的‘范蠡’,他不再恨,更多的是敬。
幾個月前,邊境線上突然送來一封火漆信,居然是鄰國國主趙佶邀請他去參加遠在汴京的大朝會(宋徽宗在位期間只舉辦了四次,分別為大觀二年,政和八年,宣和六年,政和二年,前面三次在元正,也就是我們現在的大年初一,後面一次在冬至,前幾代皇帝甚至在五月朔也舉辦過,大朝會只會選這三個時間段),倘若高泰遠還在,定然會派一些使節,帶上一些禮物,按照約定的時間參加就行了。段和譽年輕的時候就喜歡飲馬江湖,遊山玩水,高泰遠被誅後的這幾個月來,大理國煥然一新,更是被底下一幫文臣武將管理的井井有條,他便動了親自去汴梁走一趟的打算。何況大理國出了內訌這麼大一檔子事,若不向這些年摩擦不斷的鄰國示弱示好,擺明姿態,難保剛剛建立起來的新政權引來新的一場寒霜。
這裡說一說大朝會,《周禮·春官·大宗伯》載:“春見曰朝,夏見曰宗,秋見曰覲,冬見曰遇,時見曰會,殷見曰同。”這便是對“大朝會”的解釋。諸侯、百官朝見天子的時辰是早晨,故稱之曰“朝”。天子接見諸侯、百官的政治目的是“圖天下之事”,同時詢問地方的治理情況,謂之“圖考績”,類似今天對各級官員的“績效考核”或曰“目標管理”。在周代,天子詢問諸侯國內的治理情況,諸侯需作詳盡彙報,故諸侯朝見天子亦稱“述職”,相當於今天領導幹部一年一度的“述職報告”。《孟子》有載:“諸侯朝天子曰述職,一不朝則貶其爵,二不朝則削其地,三不朝六師移之。”可見“大朝會”既是一種禮制,也是天子對諸侯的一種約束。
秦始皇統一全國後,根據鄒衍“五德終始說”,認為秦主水德,按“五行”水行配亥月(十月)與子月(十一月),故頒令以十月為歲首,“大朝會”定在新年亥月初一即正月旦舉行。為擴大元旦“大朝會”,體現皇帝臨朝時的莊嚴肅穆與盛大氣派,秦朝修建起富麗堂皇的朝宮前殿,名曰“阿房宮”。此後,凡大秦重大國事,如議帝號,立郡縣,車同軌、書同文等均在此朝堂前殿頒佈。
西漢前期沿用秦朝舊曆,亦以十月為歲首。漢興之初,劉邦與大臣們不懂朝儀,遂命秦朝舊吏叔孫通參酌秦法制訂漢朝的“大朝會”儀式。朝會地點初在長樂宮,後改未央宮。漢高祖七年長樂宮建成時,在此舉行的“大朝會”記載於《史記·叔孫通列傳》。朝會在天色微亮時由禮官引文武百官依品級進入殿門。宮殿中陳列著車騎兵衛及各色旗幟、儀物,禮官傳言“趨”,文武百官即整齊有序地依次疾步前行,東西向分班排列。劉邦則在一片鐘鼓禮樂聲中,由內侍簇擁著乘輿臨朝。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