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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了皮,膝關節處傳來針扎般的刺痛。我沒有太多時間去感受這份疼痛,目光就撞見了那雙熟悉且陌生著的深海般深邃的眸子。
白淨無瑕的肌膚,若有所思的優柔面孔。
堅毅的眉峰忽然間變的柔軟,他眼底複雜的神色千變萬化,令人捉摸不透。
這個人是仲襲。
(4)我們不是知己卻自以為是的認為熟知彼此。
“不好意思,你沒事吧?”從大腦一片空白反應過來後,我連忙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慣性的朝同樣半跌在地上的仲襲伸出了手。他淺皺著眉,臉色陰沉的盯著我好半天,直接無視了我伸手出拉他的手。
“啊,這不是那傢伙嗎。”
後面趕上來的梁燼程看到仲襲後就沒了好臉色,他扯著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大少爺以這樣的姿勢倒在這裡真的合適嗎?不經撞倒地就算了,還半天不起來,怎麼的,想碰瓷賴賬啊?”
仲襲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屈辱,自然惱羞成怒。
我鬱悶的差點哭出來,梁燼程這貨就不能少找點事嗎……不吐槽不毒舌是不是就會死…
“話說回來,你怎麼在這裡,仲家離這裡應該挺遠的吧,來這裡是有什麼事?”
我機智的轉移了話題,仲襲沉穩的站了起來,身後的隨從輕輕幫他拍去灰塵,氣勢堪比黑社會老大。他還沒開口說話我就想到了今天出來的目的,就是去仲襲家探望我就沒見面的母親。
“先不說這個,我可以看看我媽嗎,好久沒見了,我也挺想她的。”
仲襲端詳著我沒說話,一時間尷尬了半天。
身後的梁燼程憋紅了臉,一副要炸毛的樣子,看見我丟過去的眼神後他也不得不壓抑住怒火。
“可以嗎?”我又耐心的問了他一遍,這次仲襲沒有再良久沒說話,像是預設般的‘嗯’了聲,然後轉身就走。
我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後,安心了許多。還以為他會繃著張臉不同意,再說一大堆關於我家的事,沒想到他居然同意了。
梁燼程有點落寞的推著腳踏車目送我走。
其實他也想跟上來,可惜那幾個隨從塊頭太大,他只能目送了。
‘放心吧,我沒事的。’
我轉頭給他眼神示意,梁燼程鼓著腮幫好久,才緩緩推著車離開了視線。
再次回過頭時,已經走到了仲襲專用的豪車前,他從容的倚靠著,目光深沉,慵懶的像夏日午後悠閒喝著清茶的少年。車玻璃貼的遮光紙的顏色選的很深,跟仲襲很適合,昏暗的環境裡,他的光彩更是耀眼。
坐上了車,車子穩穩的啟動,那些隨從卻沒跟上來。
“剛才那些人呢?”
實在是找不到話題,我只得說些可有可無的廢話。
仲襲落在窗外的視線朝我這邊挪動了點:“已經去忙他們該忙的事情了,你有什麼問題?”
“沒。”我立馬閉嘴,再也不說一句話。
後來再說話的人是仲襲,他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來一杯咖啡,很優雅的品著。我偷偷瞄了眼安閒的仲襲,卻和他的視線撞在了一起,那瞬間就像是當小偷被發現了,緊張的頭皮發麻。正當我不知道怎麼解除這尷尬的時候,仲襲破天荒的主動說話了。
“耳朵還疼嗎。”
他的聲音一向低沉柔和,擁有著極致的細膩溫柔。
我怔了怔,發傻的扭頭看了眼仲襲,他有些不悅的冷凝著我,問:“於紙,我問你話呢,你是沒聽懂還是耳屎太多沒聽見?還是說你已經蠢到需要我找個老師教你漢語了?”
“你——沒,我耳朵不疼了,呵呵……”
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生氣也不是,我只得微笑著隱忍下來。
不過仲襲關心來的莫名其妙,有點讓人心裡發毛。
雖然罪魁禍首是他。
“我前些天沒事做,無聊沒事幹,就找人查了查你們家的事,你小時候被你媽媽打了一巴掌,左耳聽不見任何聲音,因為家裡窮,只能掛個號,連醫藥費都付不起。上次情緒太激動扇了你耳光,正巧也在左耳,好像是流血了吧,你也沒去看看,真的扛得住嗎?”
我安靜的聽著,過往的故事一幕幕浮現在眼前。
時光荏苒,多少曾經成了蹉跎。
“我為什麼扛不住,又不是耳聾了就要死了。”我無奈的笑說著,仲襲詫異了下,想了想後說:“也是,大不了就是重要的話耳朵聽不到罷了。”
“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