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突破口 (第1/1頁)
南嗝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一)前奏 毀掉一個家族對我來說,並不是初生牛犢的妄言。因為那是我脫離了書本,真正一年又一年親身經歷的生活。 義大利的黑/手黨,倫敦的黑/幫,日本戰國時期的妖國,都是一種家族式的組織。 我和原因無論在哪一世,想要在時代或者地區有立足之地,都不可避免的要剿滅或取代一個家族。 如果是取代的話,通常我會選擇的辦法是斬斷首腦,然後在群龍無首,後備交戰時,強行介入。以武力,財力,或者羈絆作為威脅的籌碼,逼迫他們原地就範,不得不接受江山易主的事實。 雖然後續初代成員很容易反水,但他們本來就是活不到後續的工具人。 如果是剿滅的話更簡單,幾個手雷,幾梭子彈,再不濟,就是原因親自上場,不出一天,我和她就可以坐享一個無人生還的家族的全部財力。 現在的我有心覆滅禪院家,但手段上,卻出現了阻礙。 因為我答應過惠,不殺人。而我的慣用手段,離不開殺人。 要手不見血,不出人命的滅掉一個家族,想想就覺得棘手。 將手上的電棍換成了五萬伏的電擊木倉。準心對準禪院優的臉,只是一下,他就是直接倒地抽搐。 對了忘記說了,他是當年鎖門的人,也是那幫人裡最後一個接受懲戒的。 沒換電擊木倉前,他掙脫了繩子,給我展示了一下準一級咒術師的能力。 他公開術式時說,他能御風。於是他就給我表演了一下風刃,以及五級颱風的威力。 怎麼說呢,我的評價是,還不如殺生丸當年的普通一刀。 為了尊重他的表演,我特意把健康電棍,換成了警用電擊木倉。 看來咒術師的本質還是人類啊,五萬伏電壓就能被擊倒抽搐。 扯著他的頭髮,把他拖到甚爾面前,他口齒不清的深情背誦由,我錯了,衍生的小作文。 電流對於腦部神經的刺激果然有效,說到情深之處,這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涕淚縱橫的感動了自己。 他和甚爾說,“我錯了,天與咒縛才是天下第一,五條家的六眼算個屁。” 甚爾似乎回憶起了什麼,冷笑,“呵,六眼。” 我默默地皺眉,腦子莫名蹦出了要不要去電一電,。。。會一會,六眼的心思。 把禪院優拖回小房間裡,給他打了幾針迷魂劑混淆他甦醒後的意識,我便把他丟在房間裡自生自滅了。 離開房間,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走廊盡頭陰暗處的甚爾。 他翠眸半闔,沒有一點大仇得報的開心。 我走進,他看了我一眼,嫻熟的蹲下。 巨獸不是在臣服,而是在展露脆弱。 這是那一晚,幫助了十三歲的孩子解開心結的報酬,但不代表,是三十歲的父親痊癒後的表現。 還有鎖鏈在扼制著他,這個鎖鏈他摸不著,看不到,甚至覺得不滅,他對鎖鏈束手無策。 但我不一樣,我看的到,我也摸得到,我還可以把它毀掉。 晚上和孔時雨通了個電話,我暫定的計劃有了新的突破和方向。 電話那頭的孔時雨嘟嘟囔囔的抱怨我對於僱傭夥伴下手太重了,他今天才出院。 我告訴他,我其實已經手下留情了。 孔時雨還沒來得及唏噓,就被我無情的掛了電話。 我和這個韓國人明面上是僱傭關係,實際,只是我在扶貧。 本來不準備和他扯上關係的,可是甚爾總接他電話。為了以防再次出現我無法掌控甚爾位置的情況,我決定先把孔時雨控制起來。就當養個情報販子好了,反正也不是沒養過。 拿著禪院家的族譜翻看,指尖停留在了一個名字上。 就他了吧。 突破口。 (二)暗流 午夜夢醒,禪院流被驚的一身冷汗。 他從被褥裡坐了起來,走到院子外面。天氣即將入冬,冷意從他的腳板底爬上了脊樑骨。 他並沒有在意,只是定定的看著院子裡用來練習居合的木人。 還有兩天,咒術師定級考核就要開始了。 而禪院流,這次一定要擺脫四級,邁進三級的梯隊裡。因為他不想再在炳裡,被當做廢物對待了。 一夜未眠練習居合,他強撐著疲憊穿上了禪院傢俬人武裝部隊,炳組織的制服,在八點前趕到了大宅北院。 他是最早的,他必須最早到,因為在禪院沒有前後輩的尊卑,只有強弱之分。 弱者在沒有變強之前,是強者的僕從,是強者的人肉沙包。 跪在地上把各小隊隊長的鞋擦的乾乾淨淨。因為睡眠不足,腦充血的姿勢,讓他片刻頭暈眼黑。 如果無人注意,其實無傷大雅。可往往巧合總是片刻時發生。 一隻腳,忽然踩在他快要磕地的頭上,然後用力一踏,讓禪院流的額頭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尖銳的石子扎進了他的肉裡,他的眨眼的瞬間,塵土湧進了他的眼眶,刺的他不斷落淚。 即便這樣禪院流仍大氣不敢出一聲,只敢憋氣忍耐。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